非常丈夫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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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盾在她生了个好女儿的份上,他仍会视她为“人类”

    “不过却不是我的。”康韫嫉恶如仇的天性并不赞同他的作法。“像她们那种人应该请吃几年牢饭,给她们钱不就等于为虎作伥?”

    “我仅是要让培茜心里不再有瓜葛。”就当是她的卖身契吧。何况她们的生活无虑是她一直企望的事,他怎忍不达成她尽孝的心愿?她身上的伤没事吧?不知去看医生了没…他现在很后悔他刚刚没霸道地强迫她去诊所,他不该尊重她的坚持放她回家。

    “我的爹呀,这年头竟还有嫂子这般孝顺的稀有动物,我看她都能摆进‘二十四孝’了。”康韫啧啧称奇。“对啦,你要查的黄先生,资料可真精彩,堪称是前科累累,只是都是些小场面。”

    “我知道。”康德猜也是这样。“我刚刚电话里提的被抓的强盗就是他。”

    “哦——难怪你对他有印象。”康韫幸灾乐祸地按着指关节。“太好了,那小子这次是踩到核子地雷弹,一会儿把他交给我,我包管要不了几分钟,他便会将余党全部招供。”

    “不要做得太过分就行了。”真受不了这家伙,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依旧这么爱玩。

    “放心啦。”康韫拍胸脯保证。他一向不会做得“太”过分,只是“普通”过分。“喔!还有,你的行李被人冒领了,但是因为对方有你的寄挂单,所以我们也不好治饭店的罪,至于冒领的人,根据饭店的描述…”

    “我晓得,是黄兴河。”康德接着说。

    “怎么你又未卜等先知啦?”真是的,害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因为他今天身上那套亚曼尼是我的。”之前康德仅是奇怪,几次瞄到对方的衣着均大得滑稽,直至今天两人正面冲突,他才发现大的缘由。再仔细想想,这小子穿的,有了几套是他行李箱里的衣服。

    这么一推论就不难猜到,黄兴河拿着抢来的皮夹中的单据,去盗领他寄放在饭店内的行李。

    “说来这贼子也真嚣张,居然敢穿出来四处招摇,活该被抓!”康韫大笑。

    他们的衣服上皆绣有康府的家徽,自然是很好认。

    “关于你的身份…你告诉嫂子了吗?”康韫忽然想到。

    “我尚未让任何人知道。”康德在等适当的良机。

    培茜的缺乏自信导致对他俩的将来也不抱信心,此时他羡煞人的家世背景反倒成了偌大的阻碍,只会徒增她的相形见拙,而她若得知他有所隐瞒,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唉!他如果是个平凡人就没这些烦恼了。

    “早早说出来比较好喔。”谁也预料不到女人会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康韫不希望兄弟的婚礼临阵夭折。“钱呢?那二千万你不会平白便宜那对母女吧?”

    “我今晚会谈价码。”康德心中早有底,除了赎身,那钱还有其他用途,例如买地,设立受虐儿童基金会…等等。

    “原来你还会谈呀。”太好了!

    康韫立即兴致勃勃地亮着瞳眸,摆出少女祈祷的姿势乞求,只差没多长条尾巴来摇荡。“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别忙,我会让你去,不过你另外有好玩的事要做。”康德请君勿躁。

    “什么事?”康德喜色已掉褪一半。现下还会有什么事比亲眼看小王爷跪下来求婚更有趣?

    “变魔术。”康德童稚也似的眨眨眼笑了。

    “什么!?”徐母尚不及发难,徐青霞已率先起义。“你再说一遍?”

    “我要娶培茜当我的妻子。”再说十遍没关系,康德绽颜重复。

    “你要娶…娶…”本以为他此番前来是为了自己,哪知结尾她竟不是主角?惊讶和气愤犹如大骨般鲠在徐青霞的喉咙,导致五官有些扭曲。

    “娶你的jiejie徐培茜。”康德笑容可掬地接下她许久讲不出的话。早知道看到她变形的嘴脸会这么快乐,他应该在认识培茜当天就提出。

    “嗄——”徐培茜这会儿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耳误,她不是做梦,也不是有幻境,而是真的、真的听得很清楚。

    原来他下午说的要她等着瞧的就是这码事,只是登门提亲…天啊,她想都没想过。难怪他今天来的时侯笑得很神秘,难怪他刚刚那么慎重其事

    康德当她的咆哮是耳边风,他拉着怔忡呆住的当事人一同坐下,目标全力放在徐母身上,静侯她的裁决。

    徐培茜如坐针毡,连抬头瞥母亲的胆量也没有。

    “妈,你万万不能答应。”徐青霞显然比谁都急。

    黄兴河是强盗杀人犯的消息在下午传开后,她已然成为镇民耻笑的大柄,如今他又要娶别人,且娶的是徐培茜那个丑八怪,这不是蓄意要她更难堪吗?她怎能允许这种事再发生呢?

    “车子、房子和银子,你一样也没有,你拿什么来养我们?你凭哪一点来娶妻?”她朝康德大叫。

    瞧她说的,养“我们”?嗟!还真是大言不惭呀。

    康德忍不住窃笑。

    “没错。”不愧是得到她真传的宝贝,话讲出来字字深入她心。徐母捧着热茶慢啜,瞟着睥睨的势利眼。“啊你凭什么娶我的大女儿?”

    有些人明明一身俗气铜臭,却要强充高贵优雅,结果看来只是东施效颦,令人喷饭;而现场就有个很好的例子。

    “凭我真的爱她。”康德当然了解徐母亲要的是实质上的利益输送,而非——“爱”——这类换不了钱的赘述,但他些话是针对徐培茜,他要她明白他的心。

    “阿康…”徐培茜讶异地瞅着他。

    先前虽听他亲口倾吐过,但自卑和meimei不时的居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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