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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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的架式了。”尧潞叫嚣著。

    “机谆倘若见到我的面容受人毁损,尧潞夫人,你猜他唯谁是问?”浣凝无畏地道。

    “府中上下仆人那么多,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

    她揪起浣凝的衣襟,惊见她脖子上的吻痕。

    “你竟然背著王乱来?”

    “服侍男人不是应该做的事吗?夫人,你经验丰富,何以如此大惊小敝?”

    “要是王知道了,你恐怕逃不过皮rou苦。”尧潞幸灾乐祸,她会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他。

    “放下她。伤了她,你的皮才要拉紧。”

    机谆早站在不远处,这丑陋的女人战争他从头看到尾。

    “王,你明明听到她背著你偷人!”尧潞先发制人。

    机谆抿唇冷笑“她不会,她知道我讨厌戴绿帽。”

    尧潞闭上嘴,准备开溜。

    “尧潞,带那小哑女下去治伤,三日后我要见著她。”

    “是。”她顺从的接受命令。

    “你,跟我来。”他朝浣凝开口。

    她充满防备的瞪著他,转身欲与他分道扬镳。

    “想保住手绢,跟来是上策。”他抛下一句话。

    浣凝一呆,只好转身跟著他的脚步,臣服在他的威胁下。

    ****

    机谆一直盯著她的脸。

    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在昨天打了她之后,他竟像犯了滔天大罪般内心不安。

    “王找我只是为了发呆?”她离他五步远。

    “京里来的使者说你十分会弹筝,是真的?”

    “不。”浣凝想也没想的否认。

    “俄罗斯使者来访,我打算安排你演奏。”

    “那只会让你丢脸。”

    “无所谓,只要你够吸引人就好。”他一直盯著她,心里盘算著。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无话可说。”她转身欲走。

    “等一下,”他拉住她的手腕。“从今天起,你不用回膳房,恢复你王妃的身分。”

    “太突然了。”她挥开机谆的手。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警告道。

    “你又要动手打我了?”她闭上眼。

    “这又是另一种勾引人的戏码?你这女人真是与众不同,我有的是时间跟耐性陪你玩。”

    浣凝瞪大眼“什么意思…”

    她才开口,他马上堵住她红艳的唇。

    “让我品尝你的味道。”他的手压制住她的头。

    “不要!”浣凝推拒,害怕再受伤。

    但他不再粗暴,细细的啄吻她的唇。

    当他的舌纯熟的与青涩的她纠缠时,浣凝倒抽一口气。

    “我可以证明我比那个冬贝更好。”他离开了她的唇。

    浣凝脸色一变,但他没有嘲讽的意思,一脸正经。

    他忽然点住她的xue道,让她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快解开我的xue道!”

    他抱起她往椅子上一坐。“解开?那我又何必点你的xue?”

    “你卑鄙,用这种手段制伏我!”

    机谆抚摩她的脸“别这么激动。”

    他故意慢慢拉开她的衣襟,存心玩弄她。

    “机谆!”眼看他的动作满是邪意,她忍不住大叫。

    “上个葯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亲自为她涂葯,淡淡的清香逸出,凉爽又舒服。可是他的手指在她的颈项及胸口徘徊,让她难以平静。

    “我自己来就行。”浣凝禁不住心跳加速,双颊绯红。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他故意在每个地方逗留,撩起暧昧的火焰。

    “你根本没必要点我的xue!”她努力排除那股火热的无力感。

    “你发誓解xue后不逃走,我就解开你的xue。”

    浣凝喜欢这种飘飘然的感觉,仿佛额娘的安抚,但她要自己别沉迷。

    “我做不到。”她的声音细如蚊鸣。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了。”他的嘴咧了咧。“舒服点了吗?”

    “用这种方法,你想一步一步的控制我的身子,直到我低下头求你,你就达到你的目的。”

    她明白他的计画,他跟一般男人一样,觊觎她的身子。

    “我可是什么也没做,仅是为你上葯。”

    他滑动著手指,她光滑柔嫩的肌肤确实令他想人非非。

    “可是你的用意骗不了人!”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得在西宁过一辈子,除非我肯,你才可以离开,就因为如此,我不想跟你恶言相向。”他缓下速度,但手仍未离开她身上。

    “是你将羞辱加诸在我身上。”她感到无比委屈。

    “真可怜,好吧,在我得到你之前,你有任何要求,可以说出来。”

    她一顿,凝睇他俊逸的脸。

    “像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永远不了解女人所要的是什么。”

    她想起了她额娘。

    她每夜独坐床沿等待,然而心系的男人却在别的女人的床榻上。一旦男人掌控了女人的身心,他就能为所欲为,因为女人的心已不能没有他。

    “女人要的不外乎是金银珠宝。”

    “所以我说你不懂。”她眸子闪过苦涩。

    “浣凝,是谁使得你这样防备?男人和女人之间很简单,合则来,不合则散。”

    “大部分王公贵人的思想是如此。”

    “因为这样,所以你害怕?”机谆瞧出端倪?

    “瞎猜。”浣凝说什么也不承认。

    “我似乎忘了,你还有一个冬贝。”他为她穿好衣服。

    “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可以不在意过去,但未来你必须只有我,我会证明我不比冬贝差。”他认真的说。

    浣凝不禁有些颤抖,她害怕他这种语气,似乎非达目的誓不罢休。

    “若是你不自量力呢?”她假设问道。

    “届时再谈。”冬贝在她心中的分量很重,他很清楚。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令她害怕。

    “天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目前我最想得到你。”

    “只不过是我激起你的征服欲?”

    “答对了,你如我所料的冰雪聪明。”他的脸离她极近。

    热气吹拂在她脸上,让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到头来,我还是你手上的玩物。”

    机谆解开她的xue道,不再继续这话题。

    “过来给我倒杯茶。”他命令,邪佞的眼调戏著她。

    不过他知道,如果她肯这么做,那么天就要塌了。

    盯著她离去的背影,他迳自端起茶啜了一口。

    浣凝头也不回的离开。她要逃避他一辈子,这是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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