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之死_第二十九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九章 (第2/4页)

,至少当时我这样认为。

    詹娜丽突然离开了人群,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在她的后面,当我在门口赶上她时,看见她在哭泣。

    她的双眼充满泪水时显得更美丽:金黄的棕色点缀着黑点——也许是深棕色(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戴了隐形眼镜),泪水使她的眼睛显得更大,更金黄。经过精心化妆的一些部分在泪水的冲洗下开始露出来。

    “你哭泣的时候显得很美丽。”我模仿着克林诺在电影中的某个迷人角色的口气说。

    “我cao你的克林诺!”她说。

    我讨厌女人使用脏话,现在可能是因为她那南方口音的关系,从她嘴里蹦出来的“cao”字听起来反而富有幽默感和亲切感。

    也许由于她最近才开始使用这个字眼,也许因为她要让我明白她知道我是在模仿克林诺的腔调,她冲着我大笑起来,而不仅仅是原来的微笑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傻,”她说道“我从来不参加派对。这次来是因为我知道她会来,我是那么崇拜她。”

    “她是个出色的批评家。”我答道。

    “啊!她很聪明,她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赞扬过我,所以我以为她喜欢我,想不到她竟然无缘无故地冷落我。”詹娜丽委屈地说。

    “她的理由可是很充分的啊,”我为她排解道“你很美而她却不美,加上今晚她早有预谋,一心想把克林诺弄到手,她当然不能让你坏了她的好事,冷落你是免得他因你而分心。”

    “如果她那样想就太愚蠢了,”她说“我不喜欢男演员。”

    “但是你很漂亮,”我看着她说“而且你的谈吐高雅,她不得不提防,不得不恨你。”

    她第一次用饶有兴趣的眼光打量我,我可是早就对她感兴趣了。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很美,因为她从不参加派对,因为她不喜欢像克林诺那种风流倜傥、发型完美、衣着光鲜的美男子,因为她有智慧,还因为她在派对上会由于一个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批评家而伤心落泪。如果她心肠不是那么软的话,她也许会讨厌我。出于对她的好感,我请她出去吃饭,然后去看电影。我不知道奥萨诺会对我此举有何评论——一个易受伤害的女人随时都可能宰了你。

    有趣的是我和她的约会不是为了满足性欲。我很喜欢她,仅此而已,因为尽管她很美,眼睛充满泪水还能露出幸福的笑容,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她的确不是一个性感女郎。或者说是由于我缺乏经验而看不出来,因为后来奥萨诺见到她时,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性魅力就像裸露的高压电线放电那样强烈。我把奥萨诺的这些评语转告给她,她说那一定是在她认识了我之后才产生的现象,因为在认识我以前很久,她已经和性无缘。我告诉她我不相信她的这些话并取笑她,她对着我快乐地笑起来,还问我是否曾听说过有关震荡器的事。

    一个成年妇女向你透露她使用震荡器手yin的秘密,居然还燃起你对她的爱火,这说起来觉得可笑,其实不难理解,言下之意就表明她不是一个yin妇,何况她长得美丽,又身处一个男人追女人就像猫追老鼠那样迅速又普遍的环境中。

    我们最终上床之前,足足有两周共五次一起外出,也许我们在一块儿睡觉前过得更快活些。

    白天我到厂里上班,写剧本,和莫勒马喝几杯,然后回到贝佛里山酒店的套间里阅读,有时去看电影。在和詹娜丽约会的那些夜晚,她先来我的套间,然后开车陪我去看电影,再去吃饭,之后又回到我的套间,共饮几杯,畅谈一番。在凌晨一点钟左右她回家。在这段时间,我们是好朋友,不是情人。

    她告诉了我她和丈夫离婚的原因:她在怀孕时,渴望过性生活,他却因为她怀孕而不理睬她。孩子生下来后,她一心扑在养育孩子上,每当看到奶水从自己rufang涌出而孩子拼命吸食时,她都很兴奋。有一次,她叫丈夫也尝尝奶水的味道,希望能让他通过吸她的奶头而感受到奶水涌出的情趣,她原以为他一定会很乐意接受的,哪里知道他竟然厌恶地掉过头去。他的这一举动中断了她对他的情分。

    “我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过这件事。”她说。

    “他准是疯了。”我答道。

    有一天深夜,在套间里,她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们像小孩似地拥抱。

    当时我已经很喜欢她,她既然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更奇怪的是我甚至没有那种遭到了拒绝的感觉。我们又在沙发上搂抱起来,当她准备离开时,我问她第二天晚上来不来,她说还来,我心里就明白她到时会和我上床的。

    第二天晚上她走进套间,吻了我之后面带微笑地说:“见鬼,猜猜出了什么事?”

    我再无知,听到一个准备和自己上床的女人说出这话时,心里也有数,但我并不担心。

    “我的月经来了。”她说。

    “如果你认为无碍的话,我并不在乎。”我说着就携着她的手领她进了卧室。

    在一个小时内我们就造爱了两次,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疯狂过了。后来两人都感到口渴,我就到隔壁房间去开了一瓶早已准备好的香槟酒。我回到卧室时,她已穿上了内裤,双腿交叉地盘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正在把白色床单上的深红色的血迹擦去。我手里拿着香槟酒杯,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看着她。此刻我只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