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笺纸桃花色_画眉深浅时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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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眉深浅时上 (第4/5页)

干这类事。

    “喂,你老实交代,以前有没有别的女人”

    谢混怔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茫然抬起头。这种无辜的表情,让君羽更加起疑心。试想一个容止风流的贵公子,家财万贯又整天游手好闲,家里养的侍婢都上千,身边最不缺的恐怕就是女人。何况初见他时的第一面,就是在烟雨楼那种青楼,因为貌美还差点被人家误会成娈童。就算不是情场上的高手,也至少见惯风月吧若说他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傻子也未必肯信。

    见他迟迟不肯回答,君羽心里的疑惑又落实了八九分:“说呀,到底有没有”

    谢混秀澈的眼里隐着犹豫,许久低下头去,承认道:“有一个。”

    这种近乎直率的坦诚,瞬间催垮了她的意志,君羽平定了一下情绪,鼓起勇气问:“是谁袁锦衣”

    他摇了摇头道:“不是。”

    不是君羽实在不敢想除了袁锦衣还有几个情敌,她咬着下唇继续问:“那你爱她吗”

    四周静的只有呼吸,谢混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不带任何局促的答:“嗯,很爱。”

    很,爱手指缓缓松开,她几乎费力地将这两个支离破碎的字眼在脑中拼完整,心突然落空了一下。照这个情形看,那个女子远在认识她之前了,青梅竹马抑或是两小无猜即便她是后来者,终也不愿他朝夕不离地藏有别人的影子。

    过了片刻,谢混妥协似地拉她的手,被君羽一把甩开,她颤抖着双肩,蓦地捞过床上的枕头,孩子般任性无措地砸了过去:“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

    竹木编织的枕头分量很轻,声响虽大,砸到身上不疼不痒。谢混也不避闪,任由她砸了一会,才开口说:“你真的想知道”

    君羽扬起的手僵持在半空中,面上阵青阵白,停下来喘息着点了点头。

    “好,跟我来。”谢混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拉到镜台前,指着铜镜里的女子说“你自己看吧。”君羽盯着镜里的影象,恍然一愣,还来不及转身,背后就有人紧紧揽住她。谢混邪气地低笑,含住她的耳垂,细细添着说:“你以为,除了你还能有谁早就说过不要招惹我,否则上天入地你也跑不了”

    君羽偏过头,故意撅起嘴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她话音未落,唇就被狠狠堵住,谢混骤然含压过来,舌尖带着狂烈的执著在她口中肆虐,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爱你这辈子唯一一个,也因为你我第一次忤逆了我爹就算真的众叛亲离也绝不后悔”

    君羽瞪大眼睛,他离的太近,搂着她的身躯太灼热,像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呻吟,很低很软,却全然听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书农书库。那强悍的力度不断加深,贪婪地像是怕她逃了,那么紧地抱着,他纤细的骨节勒的发白,仿佛要将她生生揉碎在手里。

    “逼婚那件事,明知你会恨我一辈子,可我还是冒险做了,宁可让你恨我也不许自己后悔。所幸的是,现在说出来还不算太晚。”

    君羽静静听着,那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绝望的哀求,不容拒绝也不容质疑。不是没有恨过,只是无法恨他,无论这费尽心计的爱是因为自私还是占有,她都无法恨。

    她微一挣动,掰开环在腰上的手,回头就看见谢混两道凝视的目光。像是浮冰炸碎,有太多感情汹涌难言。双肩颤抖着,君羽终于伸手抱住了他,拥紧了就再也不愿松开。

    画眉深浅时下

    谢混果然没有食言,这段日子下棋弹琴、煮酒赏花,清闲的几乎不真实,而他仿佛也忘了回乌衣巷的事,就这样一住就住了半月。他不提君羽自然也不提,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玩。

    正值炎炎夏日的处暑,两人在凉亭里下棋,君羽必定要耍赖:“哎,你棋力比我高超,应该让我几子才公平。”

    谢混托起茶浅抿一口,摇头道:“我们从来没有对弈过,你怎知差距大。罢了,本夫君就让让你三子如何”

    君羽一听立刻露出笑容,摇着他的袖子央求:“那就让十子吧。”

    她话音未落,对岸的谢混就敲着棋盘警告:“休要得寸进尺”

    君羽嘟了嘟嘴,暗骂了一句“小气鬼”只好接受三子的命运。谢混自持水平非常,下的也十分散漫,经常不暇思索地落下一子。对面的君羽可就没那么轻松,绞尽脑汁地应付他,还是被打的落花流水。最后她索性也不生气,顺手拣起枚黑子,也不管章法胡乱填到空缺处。

    等棋落定,谢混悠闲地将黑子一一提出,慢条斯理道:“你输了。”

    君羽不解,只听他微笑说:“你已被我通通吃光。黑子都已无气,还不收官”果不其然,满盘黑棋围了一周白子,顷刻间竟被他杀了个干净。

    “按照先前的约法三章,你输了是不是该让我亲一下”

    君羽一听立即揉乱满盘棋子,强词夺理道:“这回不算数,咱们重来。”

    谢混也不跟她计较,依旧悠闲地下着,时而整顿衣袖,时而啜上一口茶,不知不觉又赢了个大获全胜。这样七八盘下来,君羽只好投降:“那个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赌点别的”

    “怎么,你想赖帐”谢混斜瞟她一眼,嘴角溜上抹狡黠笑意:“也行,反正我现在吃了亏,晚上有得是办法讨回来。”说完往后一仰,闲适地靠在凭栏上。

    君羽被瞧的毛骨悚然,顺着他眼角的余光慢慢走过去,谢混噙着坏笑,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内一拉,君羽失声惊叫,随即跌坐到他膝上。她睁大双眼,戒备地盯着他。

    谢混嘴角上佻,故意嘲讽道:“愿赌服输,公主不是这么没风度吧”

    君羽坐在他腿上极不舒服地扭了扭,没好气道:“亲就亲嘛,哪来这么多废话。”

    他大笑着将她揽近,刻意缓慢地将唇贴近她的脸。轻软的鼻息喷在颊上,微微有点痒。君羽受不了了,正要反抗,谢混威胁道:“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君羽只好安静下来,眼里含着怒火,看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凑过来,温热的唇缓缓厮磨着,在她脸上反复蹭几下,再狠狠亲了一口。她竟天真的以为已经结束了,片刻之后,谢混又咬上她早已烧得嫣红的耳郭,故意说:“别怕,我吃不了你。”

    君羽知道他又在故意嘲笑她自作多情,早就恨的牙根痒痒,转念一想,她又温柔地搂着他的脖子,眼里含着暧昧:“哦,原来你不想吃我呀,可我现在想吃了你”

    在谢混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便俯身将他推倒,随后挥拳就是一阵乱打。

    夜里清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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