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小护士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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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4页)

    第六章

    “听说你带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回来。”

    每月例行大会在揽义厅举行,来自全台三十六个堂口主事皆不得缺席,需将堂口一月内发生之事上呈,以便帮主裁示。

    好事者自然不放过滋事机会,捉住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大做文章,以不敬的口气质问上位者。

    “江老,你是听谁说的,我带个女人进来还需要你批示吗?”斐冷鹰眉一挑,唇角一勾地蔑睨江文诚。

    萨天帮创立之初有四大长老,分别是不言长老江文诚,不闻长老斐再驭,不视长老王之义,不听长老徐老叶。

    不言慈善语,血花任自飞。不闻菩萨香,血腥混酒吞。不视人间苦,血洒满地红。不听耳中哀,血尽我独霸。

    不言、不闻、不视、不听的意思即——天下要用血打出来,所以心要狠≈要辣,绝不能手下留情,而且要做到绝对的冷血无情。

    人性只是一则笑话,阿修罗式的修为才是强者。

    江文诚jianian诈地露出黄板牙。“话不是这么说,万一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咱们兄弟还能混吗?”

    “江老尽可放心,她是罗圣医院的资深护士,背景比你我干净多了。”斐冷鹰嘲讽地道。

    人家一年四季全身白如雪,他们是怎么漂也褪不了色的黑,两者是名副其实的天使与恶魔。

    一个救人,一个杀人。

    “喔!原来是可爱的小护士,看不出来你的口味偏爱清粥小菜,难怪不爱辛辣的大菜。”

    早知道他喜欢清纯型的小百合,自己就不用千方百计地怂恿王媚如那只騒狐狸去接近他,真是失策,江文诚颇为遗憾自己下错棋子。

    不过那只騒狐狸床上功夫倒是不错,每每令自己销魂不已到差点肾亏,是他没福气消受。

    斐冷鹰不想顺他意,遂将眼光移到猛抽烟的斐再驭身上。“大老,你没告诉‘老朋友’我为什么需要一个护士。”

    他不称之斐老或爷爷而直称大老,旨在讽刺他当不成老大,平白将帮主之位拱手让给新人坐。

    “好人都不长命,祸害才能遗臭万年,我很失望那一枪没要了你的命。”瞧他脸色不错,应该无碍。

    斐再驭佯装很可惜。

    江文诚故作不解地惊呼。“什么,你中了枪,没事吧!萨天帮可得依赖一个活的帮主带领。”为何不死呢?他在心底暗自扼腕。

    “真不幸,你们的愿望上帝不应允,让我想把这个肥缺空出来都不成。”斐冷鹰语带轻蔑。

    斐再驭曾经以长老之位兼任帮主,但在独子被枪杀后颓丧过日子,不视长老以后继无人为名急流勇退,避居瑞士不问帮务,而不听长老则在多年前去世。

    如果斐冷鹰中枪身亡,最有可能继任之者,只有一直活跃于萨天帮的江文诚。

    “年轻人不要硬撑,我们这群老人的骨头还未松化,撑不住这片天就由我们来顶吧!”

    斐冷鹰岂会听不出斐再驭语中的别意,反而不屑地上下瞄瞄他半身不遂的身体。等你站得直再说,萨天帮不用‘残废’打天下。”

    “哈…斐老,你的好心被人当驴肝肺,我看你要请帮主的小护士来检查一下,说不定你心都碎了。”

    说到小护士,斐再驭的眼变得深沉,他到底伤得多重,需要一位护士随时照料,那一枪的位置偏于左侧,恐伤及心脉。

    他撑得住吗?

    “说得也是。你该把小护士介绍给众人瞧瞧,搞不好她小手一摸,我就可以起来跳探戈。”

    哼!想见他的若若,甭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值得端出来见人吗?我可怕丢脸。”

    “不会吧!你的眼光可高着,没点姿色进得了萨天帮?”江文诚压根不信这番说词。

    这么明显地藏私,不正表示他的重视,老江湖随意一推敲便知分晓。

    “护士不就是护士,美丑无关专业知识,我不像江老非美女不要,糟蹋无数小女孩的清白以养颜防老。”

    “你…”被当场揭穿最难堪的心事,江文诚的眼中有着两簇恨火,他底下有数间酒店和应召站,自然不乏有品尝新货色的优先权。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怕老,他采用滋阴补阳的方式买来十来岁小处女供他狎玩,身体是比同辈中年轻许多,脸上的皱纹更是减少了。

    上了瘾就很难戒得掉,他不想让道上兄弟讥他快七十了还玩弄人家孙女,因此不许手下张扬。

    “我是很担心你瞧上我的小护士,毕竟护士的经验比小女孩纯熟,你要是上不了马就糗了。”

    “要不要试试看?我不介意用你的二手货。”江文诚很得牙痒痒的,听得出他在嘲笑自己只能玩玩无知小女孩。

    斐冷鹰绿眸霎时凝成冰。“我会先确定你老二在不在。”

    敢在口头占她的便宜,这老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瞬间,寒气盖顶,三十六堂主事和两位长老皆从脚底寒到五脏六腑,牙关直打哆嗦,不住地摩擦手臂以取暖,揽义厅顿时鸦雀无声,寂静到如同一座死城。

    这下,江文诚是骇到骨子里去,他为自己的口不择言画下死帖,但也肯定了一件事。

    “她”在他心目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没人敢开口,但室温冷得令人想加毛毯,三十六位堂口主事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以眼光推卸责任。

    就在这一场打不开的僵局中,蓦然飘进春天的暖流。

    “斐冷鹰——你这个大混蛋,你居然把昨晚和今早的葯埋在花盆里,你当我死了不成!”

    拎着两只白色葯包,白紫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着喉咙大吼,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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