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奴娇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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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出这般言不由衷的话语。

    ‘她俩陪在兀荆的身旁也有一段时日,日日夜夜为你分忧解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苛待她们。’

    这话说来冠冕堂皇的,却在玉瑾瑜的心中凿出一个个的窟窿,让那奔腾的血水犯流成灾,天晓得她是多么不愿意呀!

    ‘你这是什么意思?’此话听来言之有理,但却像是万箭穿刺在心头上,让他险些不能呼吸。他压根儿没想到,这番话竟是出于她的口?

    是她太大方,还是大明的三从四德深植她心,让她不懂得独享夫婿,不懂得她也可以争求?若她开口要求他,他定会立时立刻将苗袈和术裟遣回内地,好让她不受争宠之忧。

    可她竟是…

    ‘你是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她们。’

    ‘是她们同你说了什么?’

    ‘不,是苗袈和术裟太好了,好得让瑾瑜汗颜。我怎么可以独佔兀荆,让她们受尽冷落?’

    话语说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然而她的表情却是差强人意的表现;她不想再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所以她决定退出。

    这种与人同享丈夫的感觉心如刀割,除非兀荆与她们不再同床、不再同眠,她的心痛便能缓和一些;可若是要她强迫兀荆将她们遣离这里,那倒不如让她离开,假装她的存在是虚幻的,不曾发生过的。

    她绝不容许自己的自私再去伤害那么好的人。

    ‘那你是打算要我无后顾之忧,享尽齐人之福?’她肯,他还不一定肯。

    她这样打算,美其名是闲熟贴心;可实际上,却是辜负他对她的一片真心,要他情何以堪?

    ‘我…’不,她无法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她决定要离开这里。

    ‘我知道你也是无法接受的。’瞧她吞吞吐吐、支吾其词的样子,他知道她的心中也是有他的存在。

    ‘我爱你,这一辈子只爱你,我可不许你再说出这些话。他日战事一发,你可得在这里等我凯旋归来,知否?’

    兀荆鞑极满意她娇弱无措的慌乱模样,不由自主地将她轻拥入怀里,像是拥着珍宝不愿松手。

    ‘战事?’

    玉瑾瑜闻言,蓦地挣脱他的怀抱,一双杏眼惶恐得不能自己。

    ‘夯夷早已经拟定策略,待这冬令渐寒,便对戍守边关的大明兵杀个措手不及。届时,你可别四处走动,我怕我不在营里,保不了你。’

    这也是兀荆鞑极为忧心忡忡的事;夯夷卖给他几分薄面,可其他小兵小将并不作此想。

    ‘为何要偷袭大明的边关士兵?他们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她不是早已知道兀荆是外族的大将,冲锋陷阵、斩兵除将,对他来说,几乎是他该做的本职,为何她会觉得愤怒?

    大明颓丧,可是每个大明子民心知肚明的事,但也没有人会希冀自己的国家就此灭亡,更不该是毁于外族之手,不该是为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而灭!

    ‘这战场之上岂有道理可言?’这句话说得很无奈,他不知道在玉瑾瑜的心中,她是如此执念自己的国家。

    ‘样无意义的杀戮,怎会是一句搪塞的话语可带过?’这样的杀戮远在几年前的文府里,她便目睹一切;为何总要无端挑起这般的战火,徒让百姓陷入危险之中,生命彷彿朝不保夕?

    ‘谁说无意义?当年若不是大明的先皇将我族驱逐于边关,今日我族也可不用受这雪酷冰天之苦;你道有谁喜爱这般的酷寒?’这蕴藏已久的怨气一出,兀荆鞑更是怒气冲天。

    大明的子民受到杀戮讨伐,他的族人不也是如此;怎么黑发黑眼睛的是人,红发绿眼的却不是人?

    他当她懂得这般的凄苦,她却这样的驳逆他!?

    兀荆鞑手一伸,蛮力一使,将玉瑾瑜拽至自己的怀里,不由分说地扯裂她的衣裳,将她的肚兜扯下,亵裤拉下,随即覆上自己剽悍的身躯,让她不得动弹。

    随着他急遽的摆动,泪水更如雪水般化在兀荆鞑捧着她的大手上;是为他的卤莽而哭,是为他的强悍而哭,更为他满腹的辛酸而哭。他的心意,她该是懂得,她却又如此出言伤他…

    有谁愿意让自己的人生cao控在一场场无情的战火之中?她该懂的,她却如此伤他!这是时代的错,是居上者的错,千错万错,都不该是他的错;是命运驱使他这样的生长,他只是接受了这一切的安排。

    ‘兀荆…是瑾瑜错了…’她将瘦弱的手环着他的肩,将脸偎枕在他的肩头,满脸的歉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

    兀荆鞑猛地停下腰间的动作,睁着一双眼眸像是乞怜一般地凝睇着她。,你别离开我,千万别离开我。,

    战场上,不是杀人,即是被杀,这样的痛苦,像是毒蛊一般地打入他体内,每每在战役结束之后,引发他心中最酸楚的痛。

    若是简单的谈判即可换来永久的和平相处,他又何乐而不为?可这世间事,并不是能尽顺人意。

    是时势所使然,让他不得不如此;若每一次的鲜血流尽能够换来共处的和平,他又何不舍?

    ‘兀荆…’

    此刻,她更说不出口,她不敢跟他说她要走,不敢跟他说一待孩子生下,她便要走了;她甚至不敢同他说,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rou。

    她将玉足攀上他无赘rou的腰,好让他每一次的推入,能够更深、更接近她;这一刻,她也不愿再多想其他。

    ‘瑾瑜,待战事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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