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汉三箫_第七章断肠之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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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断肠之水 (第1/5页)

    第七章 断肠之水

    紫髯一见三人之中没有魏花子在内,正眼也未一举。

    丐帮三个老花子虽不知紫髯和奄奄一息的罗惜素是谁,但紫髯种魔威棱的长相气势,却使三个久历世故的老花子不敢轻视。

    从中走出一个年岁最大的老花子道:“请问老先生,见过敝帮魏帮主吗?”

    紫髯唐燧哼了一声,没答理。

    罗惜素一听有人说起魏帮主,精神一振,细声幽幽的问道:“三位都是魏帮主属下?”

    三位老花子肃然应道:“在下等正是丐帮弟子,不知小姑娘是否见过我们帮主?”

    罗惜素又要回答,紫髯唐燧怕她说话太多,伤了神,紫面一紧道:“你们三个花子真不知轻重,为什么向一个重伤之人盘根问底起来。”

    一个老花子脸上泛起一层疑容道:“你们把我们帮主怎样了?”

    紫髯唐燧剑眉一剔,怒道:“这倒好,老花子自己避不见面,却叫你们三个来歪缠,老夫要不宰了你们,还道我紫髯怕事呢。”

    人的名树的影,紫髯自报名号,丐帮三长老,那有不知老凶魔杀人不眨眼之理。三人身形同时飘退了一丈,各人取出兵刃,虎视眈耽的注定紫髯,大有以死相拚的决心。

    罗惜素轻嗔道:“老前辈应该让他们说清楚嘛。”

    紫髯一笑道:“老夫看不过他们的无理歪缠,不觉又犯了毛病。”

    然后又沉声对三个老花子道:“魏花子和这位罗小姐约定在此相会,你们有什么废话,尽管说吧!”

    三位老花子对望了一眼,又由那年老的道:“敝帮主昨晚遭了人家暗算了!”

    紫髯唐燧又忍不住怒道:“胡说,他昨天还在这里和罗小姐当面订过约唔。”

    那年老花子又道:“晚辈们今早在前面发现帮主临危留下的秘记,认出是被人暗算劫去,是以冒昧相询。”

    罗惜素又闭起了秀目,陷入深思。

    紫髯又没头没脑的道:“这样看起来,又不像沈家小子伤人的了。”

    罗惜素插了一句道:“我本就没有说是沈少侠伤我的!”

    以后他们五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

    接着避尘道人己把静元道长请来,给罗惜素吃了了药,又推拿了一阵,就把她带出壑去了。

    沈元通听到此处,情不自禁道:“罗小姐的伤势看来很重?”

    覃英秀眉一扬道:“他们都走了,我怎知道。”

    沈元通轻轻一声长叹。

    覃英小鼻子也“哼”了一“哼”

    三个人走出店来,沈元通道:“大哥在这儿落了店没有?”

    曾弼道:“我住在东大街长春客寓。”

    沈元通看了覃英一眼,笑道:“你呢?”

    覃英放刁道:“不要你问。”

    沈元通作主对曾弼道:“大哥请先回,再订二间房,我们随后就到。”

    曾弼笑了笑,先自离去。

    沈元通带了覃英走出城外,一路上利用心理战术,用一双俊目,一瞬不瞬的,注定覃英颈下胸前,惹得覃英娇嗔道:“死鬼!”

    沈元通哈哈大笑道:“你胸前为什么高高的!”

    覃英玉面一红,薄怒道:“枉你也是名门之后!”

    沈元通“噗哧”一笑道:“我是说你颈间挂了什么宝物,连愚兄也不给一看。”

    覃英只道沈元通拐着弯逗她,却不知道他另有深意,气得直跺脚道:“无聊!”口里骂着,同时,从颈间褪出一只银色丝囊,甩给沈元通道:“要看,你就看吧!”

    沈元通见了覃英的银色小丝囊心里有数,知道血石山池中老人,并未骗他,一时又想不出覃英为什么会误认了祖父。

    他难过地打开丝囊取出阴佩,这只阴佩和池中老人给他的阳佩,色潭玉质完全一致,只是花纹都是阴刻的,这大概就是名为“阴”佩之故吧?

    沈元通故作惋惜的叹道:“可惜,只有一只。”

    覃英插口道:“谁说只有一只?另一只在我爷爷身上。”

    沈元通神色一变,暗付道:“阴阳玉佩会有三只,那么池中老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沈元通困惑之下,心中一动道:“我也有一只!”

    覃英道:“那有什么稀奇!还不是我爷爷给你的。”

    沈元通更加糊涂了,道:“阴阳玉佩天下奇宝,功能增长内力,你爷爷会随便送人?”

    覃英神秘的道:“给你乃意料中事!”

    沈元通跳起来道:“你说明白些!”

    覃英死盯了沈元通一眼,一验娇羞道:“我师父说的,阴阳玉佩原是一对,师父收我为徒时爷爷将阴佩给了师父,为我下山认祖的证物,同时说明,老年人持有阳佩就是我的爷爷,年轻的持有阳佩…”

    覃英忽然住口不说,沈元通急道:“年轻的持了阳佩怎样?”

    覃英玉面更是绯红道:“你真不懂?”

    沈元通恍然而悟,也羞了连“呵!”了两声。

    稍顷,沈元通想了想,疑念又起道:“你见过你爷爷的阳佩吗?”

    覃英摇了一摇头。

    沈元通暗想道:“池中老人真没骗我!”

    遂又道:“你认爷爷,难道不向他要阳佩?”

    覃英天真的道:“爷爷没有要看我的阴佩,还不也认了我这孙女儿吗!”说得甚是理直气壮。

    沈元通苦笑道:“你倒说说你们是怎样相认的?”

    覃英回忆着道:“师父告诉了我家的住处,和爷爷的相貌,我回到了家中,就碰见了爷爷,这样自然的事,难道还要用物件来证明!”

    沈元通又道:“后来你爷爷谈起过阴阳玉佩之事么?”

    覃英不耐烦地翘起鼻子道:“你真是婆婆mama的!谁会自认是人家的孙女儿、找晚辈做?我这身功夫出自师父嫡传,谁看不出来!”

    沈元通又想道:“他一定不知道覃英身怀阴阳玉佩之事,他暗害武林一怪覃奇愚,可以解说为复仇雪恨。但冒充人家的祖父,又是为了什磨?难道他对英meimei也放不过?不,英meimei天真的很,要害她只是举手之劳,无须大费周折。”

    想了半天,只是想不通,又不愿将血石山之事告诉覃英,怕她弄巧反拙,误了大事。同时,又想不出假武林一怪的害人动机何在?是否另有其他阴谋?

    他脑中想着,口中也吟哦不止,覃英看了沈元通发呆的神态“噗哧”一笑,打断了沈元通的思潮,指着天边一片飘荡的白云道:“你看!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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