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爱上猫_第一章夜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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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夜猫 (第10/17页)

我的要求。”

    Summer的脸腾地通红,她突然担心眼前这个留着邋遢胡子的男人万一提出SM的要求…

    “呵呵,不用担心。”那夫依然轻蔑地笑着“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你必须回答我的10道问题,完全真实地回答,用测谎仪监控下,不得狡辩,不得隐瞒,不得撒谎。”

    “好!”停顿了好一会儿,Summer憋红的脸蛋转到煞白后,才挤出这样一个词,说完,她立刻起身。

    “我送你…”“不用,我的男人,不希望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那天中午,离开咖啡屋的时候,那夫突然笑了笑。

    出门之后,他觉得自己这个笑,怎么这么别扭…

    9月22日12:13

    医生问:“你叫什么?”

    我答:“阿夜。”

    医生问:“多大了?”

    我答:“25岁。”

    医生问:“这是哪儿?”

    我答:“医院。”

    医生问:“我是男的是女的?”

    我答:“男的。”

    医生问:“我是干什么的?”

    我答:“医生。”

    …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不知道现在是几号,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我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躺在床上,已是早晨,手上挂着吊瓶,口渴得厉害。

    一个穿白大褂的跟几个小护士一起拥到我的身边,问了我一堆弱智的问题,然后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莫名其妙地离开。

    那夫送走他们,坐到我的身边,递来水杯,长舒一口气:“你可算醒了,睡了至少一天。”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好奇地摸着自己疼痛的头颅。

    “谁知道啊。”那夫也一脸茫然地说“Summer告诉我,半夜巡街的警察,也就是当初打算拘留你的那几个哥们儿,在公园门口的路边发现你昏迷,就把你送医院了,让Summer来领你,我就来了。”

    “Summer去哪儿了?她怎么没来?”

    “她的男人唐璜回来了。”

    “哦。”我愣愣地靠回到床上,双手握在一起。

    “你在睡会儿吧。”那夫又给我倒上杯水“大夫说,都是皮外伤,脑袋看来也没受什么影响,再观察半天,没事儿就可以出院了。”

    “哦。”我点点头。

    “顺便回忆回忆你都干什么了,咱从医院出了门,直接奔公安局,警察叔叔们对你这位同志大半夜躺在路边的内幕相当感兴趣。”那夫说着,站起身“暂时没什么事了,我去大个便。”

    13:17

    在那夫去厕所的工夫,我逃出了医院。

    不能面对警察,因为我说什么,都肯定被当作妄想症拘留。

    没有Summer,我只有逃跑。

    不能回家。我直接打车去了公园。

    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找出前天晚上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机关机,不能让任何人找到我,要节省最后的一点电。

    天黑了很久很久之后…

    不知道已经是几点。

    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充满噩梦的公园。

    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我徒劳地走着,不知道要走向哪里,只是有双手牵引着身体,不能抗拒。

    整个下午,我躺在公园某个角落的草地上,额头guntang,身体蜷缩,不住地瑟瑟发抖,身上的伤痕处处疼痛难忍。因为恐惧与心慌,时刻警惕着是否有警察经过,我像个落荒者,艰难地熬过一分一秒的白昼。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天黑得越来越快。

    夜幕一降临,那个拥有煞白双眼的女人就神奇地跳出来,双腿由她支配,我像只奴婢的狗,被拉扯着向前。

    我走着。

    身体那个女人好像发现了什么,她不住地颤抖,不是胆怯,不是兴奋,是一种深深的伤悲。

    我走着。

    坚定地朝一个方向茫然下去。

    我走着。

    女人那双白色的瞳孔,散发出越来越伤感的痛楚,直到慢慢出现的奇异啼哭在耳边若即若离。

    我敢肯定,你从未听过那样诡异的啼哭。

    不是凡人的抽泣,不是欲哭无泪的干号,不是泪如泉涌的伤悲。

    所有的气息汇聚成悲情的音符,所有的幽怨仿佛一把幻灵的低音提琴,在最悠扬的区域,凭空拉扯出最沮丧的啼哭;那声音在空气中不断折射,忽远忽近,编织成一张悲切的天网,在你以为与自己毫无干系的那一刹那,它突然禁锢住脆弱的良心,让你一瞬间彻底崩溃:

    原来最深刻的痛楚,正是自己埋葬自己时的哀号。

    我再次看到一个女人。

    真的无法说清,这个看似平凡的公园深处,每晚都蕴藏着什么古怪精灵。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这连续的一些夜里,我见到的所有灵异物体。

    身体里那个女人依然没有给我任何解释。

    她强迫我走上前,强迫我拥抱住那个同样赤裸、同样浑身发着淡绿色光芒的女人。

    身体里的女人已经泣不成声,现实中的女人毫不迟疑地将她的脑袋枕进我的臂膀,我感到泪水,确确实实的泪水,慢慢浸湿了肩头。

    这两个女人,仿佛早就相识,她们如此饥渴地想要紧紧拥抱住彼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再颤抖,她们借我的躯体,完成一次灵与rou地触碰。

    我紧紧搂抱着那个同样丰腴的rou体,唯一的念头就是,那跟我以往碰过的任何一个身体都不相同,而且这是第一次,陌生的女人没有试图激发起我的性欲、与我媾和。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闪着绿光的女人突然不停地激烈颤抖起来,她异常痛苦地拉扯着我身体,企图钻进去以逃避什么。

    我毫无任何不祥的预感,身体里那个女人,却也陡然表现出同样的绝望。

    “怎么又是你!”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吓得一哆嗦,闪着绿光的女人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急忙躲在我的身后,她紧紧贴在我的身后,揪住我衣服的双手剧烈地抖动着。

    “妈…mama…”面对仿佛从草地中直接钻出来的黑色连衣裙,我惊诧地口不择言。

    “别胡说八道!”那大墨镜白口罩相当生气地低吼“怎么又是你!谁是你mama!”

    “我…”

    “让我说你什么好?”Selinamama的身体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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