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海市蜃楼_黑一个人的海市蜃楼的杀手生涯m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黑一个人的海市蜃楼的杀手生涯m (第2/5页)

山林间奔突的小鹿,而我面前的这个女子充其量不过是笼中的困兔罢了。

    翔说,梭冰,这就是我的女儿,觖落。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翔问我,庹芏玄玉在哪里?

    我说,它丢失了。

    翔说,它原本就佩带在你母亲的身上。

    我说,可是我的母亲被人杀害了。

    翔说,杀她的人拿走了庹芏玄玉。

    我说,也许是吧。

    翔说,那庹芏玄玉应该在你的身上。

    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上?

    因为杀你母亲的人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我的脸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低下头去,喃喃地说,是的,是我杀死了她,可是她的身上并没有庹芏玄玉。

    我见到觖落的母亲是在一个雨后的清晨。

    我刚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雍容的妇人站在离我房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我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就知道这是觖落的母亲,翔的夫人,也就是我的舅母。听说她喜欢种植牡丹,如果高兴的话,她可以让牡丹在任何一个季节开放。

    我知道针对这个家庭来说,我是一个尴尬的分子,我原本是一个帝国的王,被俘虏到异国他乡,我应该被囚禁在什么地方,或者被当作战利品四处游示,但是翔却向王,也就是酉帝奏请,让我住在他的家里。不管怎么说,我是大荥古国的外甥,我的舅舅们还应该赐予我最后的一点温情。

    翔没有想到,酉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按照礼数上来讲,我入住翔的府邸,应该去拜见我的舅母,可我是一个落魄的王,我除了心怀寂寞,还有无数的愤怒和不甘。比之四处活跃游动,我更乐于安于一隅。如果我的余生将在此度过,那么我希望自己在某一个静谧的夜晚悄然死去,远离一切的痛苦和思念,远离一切的喧嚣和繁杂。

    那雍容的妇人讲话了,你就是梭冰,紫刃的儿子?

    我静静地回视她,一言不发。

    她突然笑了,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我发现她的脸上除了倦意还有无限的愁容。在回廊的尽头,她停下脚步,似乎想回头,似乎又在犹豫,最终她还是走了。

    一片被虫子蚕食的树叶从空中悄然飘落。

    也是这个雨后的清晨,我又一次见到了翔的女儿,大荥古国的公主觖落。她站在她母亲站过的地方问我,你就是梭冰,紫刃的儿子?

    我说,是的。

    她说,他们说你能治好我的病。

    病?你有病?

    她说,是的。从我出生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面临死亡。我的叔叔说,我星象的轨道断了,我的生命到十九岁的时候会戛然而止。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救治我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寻找到这个世界上灵力最高的巫术师;另外一个就是用紫刃的庹芏玄玉,用它磨成的粉末入药,可以延长我的生命。可是我听商穹说,莫北帝国的庹芏玄玉神秘失踪了。也许它就藏在你的身上,你把它吞到肚子里也未尝可知。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希望你能把它给我,因为我不想死。如果不认识商穹,生死对我来说是极其无所谓的事情,可是认识了商穹之后,我觉得我的生命不再是我自己的了。

    听着觖落的话我的内心突然变得温暖,酸楚和感动在不经意间袭来,一滴晶莹的泪水在我的眼角轻轻滑落。

    觖落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你哭了。

    没有,是风吹的。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的眼前又一次出现了幻觉。站在我面前的女子不是觖落,根本就是濯隐。这也是一个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女子,她的情感世界和我如此相象,互相通融,毫无抵触。

    我说,那块庹芏玄玉不在我的身上,如果在我的身上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因为,你是我的meimei。

    你胡说!她不是你的meimei,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她怎么会是你的meimei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出现在觖落的身旁。

    我无法理解她的愤怒更无法理解她粗暴的举动。她拉着觖落,跌跌撞撞地走出院子,又一片被蚕食掉的黄叶在她的身后慢慢滑落。

    我的手指在微微跳动,那是对灵力的接收与抵抗。

    我知道黑衣人又来了。

    或许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边,我像是他手中的一个陀螺,随时等候着他的鞭挞。

    一团白色的迷雾渐渐地升腾起来,濯隐微笑的面颊浮现在我眼前。她似乎要告诉我,王,是我。

    我说,你不要再折磨她了。

    黑衣人说,只要你听从我的吩咐,听从我的摆布,她就不会痛苦。

    我说,你要我干什么?

    他说,杀人。

    我说,杀谁?

    他说,刚才的那个妇人。

    我说,这太残忍了吧,就因为她说了那些过激的话?

    他说,那些话与我无关。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牺牲品,或者说是我的一个实验品,是游戏中一个无关紧要的环节,但是,我就想这么做。

    我不能。

    濯隐的面孔开始扭曲,她的胸口迸出鲜血来,脸色也愈加惨白。

    我连连摆手说,不不不。

    黑衣人说,那你就按照我的话去做吧。

    迷雾消失了,四周空空荡荡。突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梭冰哥哥,你在跳舞吗?

    我的手僵持在半空,似乎还想延续刚才的动作。我看见了觖落,这个和濯隐极其相像的女孩,平生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女孩,又站在了她刚才站过的地方。

    我承认我渐渐地喜欢上了我这个meimei,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让我亲近她,怜惜她。她如同纤弱的花朵惨淡地盛开,哀怨之中又带着无与伦比的娇羞。我见过他说的那个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