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新娘_第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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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3/4页)

蠢小子。”嵇母重重的敲他一记头。“你真要阿扬被女鬼迷住啊,这么一来嵇家的香火还有什么指望。”

    “哎哟!好痛哦!”司马浦安夸张叫一声。“干娘!这是当初你自己说要冲喜,才帮他们撮合的,怎么现在又怪我了。”揉揉额头,他一脸的无辜。

    “冲喜归冲喜,但我可没说让我宝贝儿子也跟着中邪,我要正常的儿子更要抱孙子。”嵇母激动地叫嚷着,她绝不允许宝贝儿子真被女鬼缠上。

    司马浦安听得无可奈何“干娘,不然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换我下海娶另一个鬼魂来冲喜。”

    “当然不是,明天起我得要张媒婆加快脚步开始帮扬儿安排相亲,最好尽快娶个妾进门。”

    “娶妾!哇塞!嵇老大还不是普通的好命,三个月不到,就要成两次亲,吃遍明阳两界,这不是齐人之福吗?”司马浦安鬼叫鬼叫羡慕死了。

    “蠢小子,胡说八道!”想当然他又吃了一记排头。

    昨夜干娘跟干儿子讨论到最后的结果,当然免不了是一场泪水与笑谑收场,但司马浦安嬉笑嬉归笑,他仍然不相信嵇扬会在几天之中变个样。

    于是今天白天,他决定找嵇扬探探虚实。没想到从进门到现在,就只见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而那个主角自始至终都像泰山崩于顶而不动言色。

    “老大,没事火气这么大干嘛,是不是太多天没睡觉,肝火上升啊…”循着他眼神看去,司马浦安也被桌上他刚才手掌压过的东西给吸引。

    “咦!这不是你老婆灵牌吗?它不是被烧了吗?怎么又生出个新的来了。”

    这个司马浦安真是天生皮痒爱找骂挨,刚明明嵇扬就是拨开他压住灵牌的手,不让他碰那块木板,现在他又一脸好奇的拿着灵位摸摸左右端详。

    “放下它。”嵇扬发出自他进屋以来第二句话,口气冷的不能再冷。

    “老大…”

    “我说放下它…你查到什么快说吧!”嵇扬凌厉的眼神再次的扫过他脸,这一眼再笨的人都知道他真的冒火了。

    “嘿!我放下,我放下…”司马浦安嬉皮笑脸的放下手上的木牌,还特别用袖口将手摸过的地方擦了又擦。“别这样瞪人嘛,活像要吃了我一样。”一切举动虽然有点像是戏耍,但他脑子却快速闪着一串问题——这灵位是新刻的,上面的名字跟原本的不同,这是什么道理…

    “快说!不准戏耍!”

    “是!老大!既然你已经恢复正常,好,咱们先谈正事。”司马浦安抬头对嵇扬露出一个微笑,他有预感这位仁兄一定遇到某些事,而这些事情跟那个潜入他房间烧了牌位的人有关,只是连自己到现在都还很困扰,理不出头绪,所以还不打算跟他说明。

    这是他依他对嵇扬个性的了解所做出的判断,否则他绝不是这样容易动怒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困扰?让他会如此失常呢?难道说…他真的碰上那个“东西”了?

    算了,中邪的事等会儿再找个机会讨论,现在正事要紧——司马浦安心里下着决定,神色马上变为正经不苟,严肃地向嵇扬报告着他这几天明察暗访的结果。

    “我查到霍之鸣、吴霸、章彪行十五年前竟是同门师兄弟,一直以漠北四煞行走江湖,但在十年前却莫名其妙拆伙,各自独立门户创立帮派。”

    “四煞,除了死去的三个人,另外一人是谁?”嵇扬人虽然疲惫但思绪却是很清楚。

    “另一人…”司马浦安眼神突然一沉,故作玄虚的停顿一下,看看嵇扬哑声说道:“是他们的大师兄,也就是当今京师都军统领,你武举时的恩师李拓李大将军。”

    “恩师李拓?”这个答案的确令嵇扬惊讶。“他跟他们有关系?”

    这李拓是他当年武举考试时最后一场主考官,在判过比武结果后,按照朝延的惯例新科武状元、探花、榜眼都列为他的门下成为他门生。

    “没错,因此如果我猜得没错,或许下一个猝死的将是李将军。”从种种迹象显示,他的猜测绝对有根据。

    “不准胡说!恩师身体健康得很,怎么有可能猝死。”

    “就我们了解,前面三个武林前辈,平日也都健硕如牛,但却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相继暴病而死。”

    “这…”“老大,当今之计,我看我们只有走一趟京城,拜访一下李大将军,或许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也或许可以揪出是不是真有人故弄玄虚。”司马浦安直接的提出建议。

    “但是…”嵇扬明白他的建议非常可行,只是他心里头还惦记着另一件事,言辞上迟疑了一下。

    “你有其他的事?”司马浦安惊讶嵇扬竟然会出现吞吞吐吐的神色。

    “没有…好吧!我们两天后启程拜访恩师。”

    希望这两天内她愿意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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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了,夜里寒气更重,嵇扬一如前几日般,只着一身长袍立于殷宅后园的九曲桥上。

    他想再见她一面!迫切想再见她一面!到底因何如此迫切,他自己也摘不清楚,是好奇还是这些天的魂牵梦萦?

    魂牵梦萦?这四个字乍现脑海让嵇扬忍不住一阵摇头轻笑,二十多年来他从不懂什么叫魂牵梦萦,对家人、对朋友都没有过这类心情,但就这一次,他竟懵懂中体会到那种情境。

    以前他更不信有什么所谓痴情,他的个性对这两个字是不屑的,因为,一颗飘泊的心哪有可能为谁驻留。但那晚他像是突然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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