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墨舂秋汪精卫_第15章侠林恩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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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侠林恩怨 (第4/5页)

去了。”

    虞亚德大感意外,不由得就问:“你不是说陈龙跟你不太熟;又说支票是换给姓刘的。怎么一下子变了陈龙呢?”

    “对不起!”张有全面有愧色,”昨天我没有跟你说真话。”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一点说来话长,先不必说它。总而言之,我是上了他的当;现在才知道陈龙这个人很阴险。”张有全又说:“怪不得你劝小黄跟他少来往;你是对的!”

    这话自然使虞亚德深感安慰;同时对张有全也充分信任了,”请你说下去。”他问:“陈龙怎么交代。”

    “他说支票弄丢了。”

    “有这样的事?”

    “是啊!我也不相信,我问他:你挂失没有?他说没有。我问:为什么不去挂失?他就不讲理了!”

    “怎么不讲理?”

    “他说:支票归我了,挂不挂失,何用你多问,又叫我最好少管闲事。”张有全激动地说:“其中一定有毛病。我看小黄出事,一定是陈龙从中捣了什么鬼。”

    虞亚德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

    张有全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我倒问你,你能不能找两个人,把陈龙弄来,逼他一逼?”

    “逼什么?”

    “自然是逼他说实话;不说,请他吃顿生活。”

    虞亚德想起平报馆的司阍,觉得那支”手枪”或许可以借用一下;因而这样答说:“或许有办法,等我想一想。你先把这张支票怎么到了陈龙手里的经过,跟我先谈一谈。”

    于是张有全谈支票落入陈龙手中的经过:“有一天,他跟我说,小黄跟他合伙做一桩生意,进行到一半,小黄忽然不干了;说这桩生意很难。不干也不要紧,收了人家的定洋,要退回给人家;小黄不退,害他对人家难以交代。这自然是小黄不对,我说我来问他;他叫我不要问,说小黄不肯告诉我的。不过,他要我留心,看小黄有什么与其时不大相同的地方,譬如突然交了个新朋友这类的情形,一定要告诉他。”

    “这就是说,陈龙要你替他做密探;侦察你表弟?”

    张有全感到他话锋锐利,很有力地答说:“话不是这么说,当初我也是想把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有误会查出来,好替他们化解。我哪里会害小黄。”

    “当然、当然。”虞亚德自觉话说得不大客气,所以赔笑说道:“你不要见怪,我也是就事论事。现在请你说下去。”

    “后来我告诉他,小黄要回乡下去一趟;他问哪一天?我说,本来要走了,只为有一张支票托我去兑,所以耽搁下来,他就跟我要支票看,又说把支票掉给他;钱第二天送给我。”

    “你就相信他,把支票给他了。”

    “是的。”

    “钱呢?”虞亚德问:“有没有给你?”

    “给我了。”

    “什么时候?”

    “第二天。”张有全说:“那天一早,小黄就被日本宪兵抓走了。”

    虞亚德将前后经过情形,细细想了一遍,觉得张有全的态度很可疑;平时车子已到了法国公园,虞亚德为了急于打破疑团,便邀张有全在法国梧桐下面的露椅上坐下来谈话。

    “老兄,有句话我实在忍不住要问。小黄是你的表弟;他的银钱交给你经手,看起来你们表兄弟是很亲热的;既然如此,你有什么事应该跟小黄谈,为什么只听陈龙的话?譬如那张支票,陈龙为什么要换了去?其中显然有毛病。这一点莫非你没有想到?”

    “我也想到的;不过没有想到支票上会出事。”

    “你既然想到,为什么不问他缘故?”

    “我也问了。他不肯告诉我;只好算了。”

    “照这样说,你很怕他!”虞亚德逼紧了问:“为什么?”

    张有全脸一红,大有窘色;无奈在虞亚德那双威严的眼睛逼视之下,不能不答,”是这样,我做错了一件事,弄了个把柄在陈龙手里。”他嗫嚅着说:“有一天他们邀我喝酒,不知怎么样喝醉了。一觉醒过来,他老婆脱得光光地睡在我身边。”

    虞亚德哈哈大笑,”白相人”不大讲口德,遇到这种风流韵事,非”问过明白”不可;因此,他撇开正事,先开玩笑,”陈龙的老婆漂亮不漂亮。”他问。

    “也不算漂亮。不过——。”

    “不过怎么样?”虞亚德说:“你不要吞吞吐吐,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

    “不是我吞吞吐吐,这件事说起来,我心里很难过。”

    “苦水——吐出来就不难过了。不过怎么样?”

    “漂亮是不漂亮,不过风sao入骨。”

    “怪不得!总是你平常勾搭过她;才会有这种事。”虞亚德又问:“多大年纪?”

    “三十五六。”

    “乖乖,真厉害的当口。”虞亚德想了一下问道:“既然脱得光光地睡在你身边,那是你已经上手了。”

    “我也搞不清楚。”张有全哭丧着脸说:“我醉得人事不知;怎么上的床都想不起来。”

    “嗯、嗯,”虞亚德又问:“醒了以后呢?舍不得起床?”

    “哪里!”张有全立即否认,”我一看这情形,吓坏了,赶紧要起床;她老婆一个翻身压住我,不让我起床。”

    “那,”虞亚德笑了,”你乐得享享艳福?”

    “亏你说得出!莫非你还不懂,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不懂,当然是仙人跳。不过,你连有没有弄上手,都弄不清楚,就着了仙人跳,冤枉不冤枉?换了我,”虞亚德咽口唾沫说:“一个翻身压住她。”

    “不过,”张有全忽然出现了微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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