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传奇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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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愤愤说道:“我不是桐柏宫门下,我不认识你。”

    羊角道人看了他一眼,阴恻恻的道:“但你使的明明是桐柏剑法,贫道岂会看不出来?

    贫道问你,你那同伴躲在哪里?”

    逢自珍道:“你是问我大哥?”

    羊角道人道:“你是谷飞云的兄弟,他人呢?”

    逢自珍眨眨眼,问道:“你找我大哥有什么事?”

    羊角道人深沉一笑道:“今天中午以后,你大哥是不是一直喊冷,全身发抖?”

    “是啊!”逢自珍故意朝他笑了笑道:“大哥说,他中了邪,后来画了一道符,烧灰吞下,就好了!”

    羊角道人沉笑道:“吞一道符就能治好‘子午阴掌’,还有人花几十年功夫练武吗?”

    逢自珍披披嘴道:

    “我大哥说,那是邪法,根本不是什么武功。”

    羊角道人目能夜视,眼看逢自珍说话之时,脸上隐有笑意,心知上当,一面问道:“好了,那你大哥呢?”

    逢自珍咭的笑道:“方才你走进来的时候,大哥还是坐在这里,我只当他躲到神龛后面去了,神龛后面既然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噢,我大哥会石子打xue,小心你的身后啊…”羊角道人虽然不信谷飞云吞了一道符,会治好自己的“子午阴掌”但谷飞云石子打xue,手法奇妙,却也不敢太意,敌暗我明,不得不防,闻言倏地转过头去。

    逢自珍左手早已骈指若戟,趁他回头之际,那还怠慢,手腕抬处,闪电朝他左胸“将台xue”上点去。

    羊角道人阴笑一声,左手五指一翻,一把扣住了逢自珍的手腕。逢自珍口中发出一声尖叫,右于长剑就朝羊角道人当头劈落。

    羊角道人拂尘朝上挥起,轻轻一卷,就把逢自珍长剑卷飞出去,口中阴恻恻笑道:“原来是个小丫头,说,谷飞云人呢?”

    逢自珍挣扎着哼道:“我偏不说!”

    羊角道人看着他,沉笑道:“看来你一定是谷飞云的相好了,贫道把你拿下,不怕谷飞云不出来。”

    “你少胡说!”

    逢自珍尖声叫道:“快放开我,我不知道…”

    就在此时,从山门外鱼贯走进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宏声喝道:“羊角真人,你拿住的是什么人?”

    羊角真人阴笑道:“她是谷飞云的相好…”逢自珍听出来是爹的口音,不觉心头一喜,急忙叫道:“爹,快来救我!”

    原来进来的一共有五个人,那是冯家庄庄主冯镇远、武当归二先生归存仁、神拳裴通,另外两个一身青布劲装的则是两名庄丁冯兴、冯勇。

    冯镇远听到逢自珍的叫声,不觉一怔,目光暴射,说道:“会是珍儿…”

    一面朝羊角道人冷声道:“羊真人请高抬贵手,她是小女小珍。”

    羊角道人听说自己拿住的竟会是冯镇远的女儿,一时也傻了眼,口中轻咦了一声,慌忙的松开五指,歉然的道:“贫道方才问过她,唉,冯小姐,你怎不早说?”

    冯小珍(逢自珍)可得理不饶人,羊角道人五指一松,堪堪放开她玉手?她右掌一扬,拍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不偏不欹掴在老道的尊颊上。

    这要是换在平时,你冯小珍就是扬上一百次,一千次玉掌,也休想掴着羊角道人的脸颊,但今晚可不同,一来羊角道人碍着冯镇远的面子,没加提防。

    二来冯小珍和羊角道人站得极近,你打别人耳光,手掌要朝上扬,被掴的人就站在你面前,自然看得十分清楚,立时可作决定,躲闪或者封格。

    但羊角道人长得又矮又小,比冯小珍还低了半个头,她要掴他耳光,只要把手掌提到胸前就成,比掴别人要节省一半距离,自然轻而易举,一拍即中。

    羊角道人被掴得楞了一楞,他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一手抚着火辣辣的脸颊,阴恻恻说道:“你打得好,贫道先前并不知道你是冯府千金,等到知道你是冯大小姐,就立即放手,几时得罪你了?”

    冯镇远也觉得女儿太过份了,羊角道人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当众掴他耳光,岂不使他难以下台,这就喝道:“珍儿,方才只是一场误会,你怎么可以对羊真人如此无礼,还不快向羊真人赔罪?”

    冯小珍冷冷一笑道:“爹,这妖道方才满口诬蔑女儿,难道不该打他耳光吗?

    我才不向他去陪礼呢?”

    羊角道人怪笑一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冯大小姐千金之躯,和一个采花yin贼,孤男寡女,深夜之间,同处无人荒庙,贫道纵或误会,也属人之常情,岂能全怪贫道呢?”

    冯小珍气道:“你胡说些什么?”

    冯镇远脸色铁青,厉声喝道:“冯兴、冯勇,你们把小姐送回庄去。”

    冯小珍尖声道:“我不回去。”忽然喜道:“大哥,你回来得正好。”

    众人一齐回头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个人从大门外往里走来。

    这人就是谷飞云,他手中还捧着一大包东西,看到庙中来了这许多人,也不觉微微一怔!

    羊角道人首先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说道:“好小子,你在信阳全家庄犯下江湖大忌的采花案件,还敢诱拐良家闺女,如今人脏俱获,你还有保说?”

    归二先生一直紧闭着嘴唇,这时斜着不屑的眼光瞧了谷飞云一眼,哼道:“小小年纪,就敢做出如此无法无天的事来,再过上十年二十年,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这种败类,武林中当真容不得他!”

    他是武当名宿,说出来的话,自是极有份量。

    谷飞云听了羊角道人的话,不觉剑眉一剔,喝道:“羊角道人,你说什么?”

    羊角道人阴笑道:“贫道说什么,大家都听到了,你会听不清楚吗?”

    谷飞云正容道:“在下今天早晨,曾去过全家庄,昨晚之事,分明有人冒在下之名,意图嫁祸,业经全家大小姐当面指认,证明并非在下,此事在下正在调查之中,只要捉到yin贼,即可真相大白…”

    他口气微顿,接着指指冯小珍,又道:“至于这位冯姑娘,在下是在今天早晨在信阳城外,一处豆浆摊上认识的,她身着男装,自称逢自珍,和在下极为谈得来,才结伴同行,在下直到此时,才知她是女儿之身,怎能说在下诱拐良家闺女?

    你是因为在下昨天胜了你宝贝徒弟,一直怀恨在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身为三清弟子,这种坏人名节无中生有的话,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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