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野丫头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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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我们此次至苏州来,是为了礼部那批失物。至于本宫与柴大人所以私自潜入贵府,实在是想隐藏身分,不便招摇,以免把案情搞得更为复杂。”朱瞻垣据实以土口。

    “七殿下之用心,卑职了解。一切当以人身安全为重,唯有安全无虞,方脑扑敌致胜,将所有不肖之徒一一绳之以法,并追回遗失之宝物。”柳知县应和道。

    “柳大人,关于太阿宝剑出没,肆态杀人一案,案情之进展如何,可否请大人详细告知?”柴毅问道。

    “之前的情形,卑职已上书禀明圣上,想二位亦十分清楚才是,故不再多言了。前几日,摘云公子的婢女五、六人相邀至芗溪畔浣纱之时,正逢歹徒持太阿宝剑出现,疯狂砍杀溪畔檮衣之妇女。”

    “后来呢?”

    “幸而摘云公子之婢女个个熟谙水性,见事机不妙,纷纷跃入水里,潜藏其中,以免于难。”

    “何以见得歹徒所持之剑即为太阿宝剑呢?”

    “五、六个婢女其中一人名唤采菱者,不便下水,于是躲至草丛之中,是她亲眼目睹歹徒所持之剑,剑柄上刻有『太阿”二字。据她所言,此二字为黛青色之隶书体,其字之边缘镶以金色纹饰。”

    “然也,然也,此必太阿宝剑无疑。”

    朱瞻垣、柴毅、柳知县三人把案情作一番初步研讨,至于要如何抽丝剥茧、拨云见日,早日缉凶归案、大功告成,倒是他们目前最感头疼的症结所在。

    *******令

    夜晚,柴毅忙了一整天,疲惫不堪地躺在床铺上,而鱼澹然却一心沉醉在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看得她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夫人,夫人,你相公都快累死了,来帮我捏捏背吧。”

    柴毅心有不甘,自己乃堂堂一个“丈夫”居然地位不及一本小说。

    “找柴文吧,我没空。”

    鱼澹然的心早留在“孔明借东风”的事上。

    “夫人,我和你表哥明天要到摘云山庄去会一会你的白容膝了,有没有空理我呀?”柴毅干脆走到妆台前,抢了鱼澹然的书本,并加重语气地强调道。

    “真的吗?真的吗?相公你请上座,妾身愿闻其详。”

    鱼澹然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连忙起身让座,一副小女人模样,站立在“丈夫”身侧,想听柴毅述说前去摘云山庄的缘由。

    “捶背。”

    “是,相公。”

    柴毅怎能不把握此良机,好好展现一下做“丈夫”的威风?瞧她跷著二郎腿,一副“大男人”的样子,任鱼澹然在她身上又捏又抓、又敲又打,好一幅恩爱、幸福的画面啊。

    “不管,不管,人家这么伺候你,你得答应让我一块儿去。”

    “不行,不行,别忘了你是我的『夫人』呀,哪有丈夫带妻子去见旧情人的?我才不要当『乌龟』呢。”

    鱼澹然见柴毅不妥协,随即加重手劲,捏得她喊爹喊娘,哇哇大叫。

    “哎…哟…哎…夫人,免了,免了,你休息吧,再捏下去,小生就要一命呜呼了…唉,真不愧是最毒妇人心,言之有理,有理。”

    “彼此彼此,你这颗『男人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鱼澹然露出一脸怨怼的神情,又愤又气道。

    “夫人,夫人…我的好然妹,算我失言,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呀。”

    柴毅始终觉得是自己亏欠了鱼澹然,纵使时常被她气得火冒三丈,但对于她鼎力相助之恩,仍然感激不尽。

    “那你去请白容膝来教我画画儿,将功折罪,我会少气你一些,否则只要我当假夫人的一天,我就跟你这个假丈夫没完没了。”

    “夫人,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学画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何不可?”

    于是,她们“夫妻”俩为了此事争论不已,最后双方各自带著自个儿的坚持,到梦头再争辩去了…

    *******

    棒日,朱瞻垣和柴毅两人私下前往摘云山庄,先与主人白容膝见过面,再传那几个婢女前来问话,从中找寻有助于破案的线索…

    “感谢白兄及诸位姑娘的鼎力帮忙,打搅了,朱某等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朱瞻垣和柴毅起身作揖,礼貌地和他们道别。

    “朱兄、柴兄,日后若有需白某效劳之处,烦请二位吩咐一声,白某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容膝谦恭地回礼,并允诺道。

    “多谢白兄相助。白兄之古道热肠,见义勇为,我等铭记在心,感激不已。”

    白容膝亲自送朱瞻垣和柴毅出了摘云山庄的大门。

    “朱兄,请留步。”

    “白兄,还有何指教?”

    “听说…你有个『咏絮才子』的表妹…白某和鱼姑娘…有过数面之缘,不知她…好吗?”

    纵使白容膝明知如此问话不合礼法,且有失身分,但他还是不得不问。

    “jianian,我表妹她很好。这位柴兄,柴状元,就是她的新婚夫婿,他们已在今年春初喜结连理,情定一生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半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寄了信笺去,也丝毫没有回音…”白容膝落寞地喃喃道。

    此刻,白容膝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心里头更是五味杂陈、万般滋味…

    明知门第观念根深柢固,明知自己不是鱼澹然最后的归宿,明知他们之间只能维持一分超然的友谊,明知…明知…

    但白容膝还是难掩心中的失落戚,和那一分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然心痛…

    柴毅看在眼里,难过在心底,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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