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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巅峰之上 (第3/6页)

人的胸口,而接着冲出一人,出剑拦住第二人。

    南宫宝见那人,大声叫道:“雷护法。”接着抓剑追了过去,那人正是失踪多日的雷振水。但雷振水只能挡住一个人,那几个弓箭手再射都没有射中,逃走了两人。被拦之人见形式危急,拼命出了几剑,一下子将雷振水的衣服划破了,但雷振水死缠着他,一时南宫宝赶来,再出两剑,两打一,没几招便将这人打伤,两人的剑都是无锋的,伤了这人不见口子。南宫宝点了这人的xue道,这才使劲的抓住雷振水的肩头说:“你果真没事。”雷振水说:“可是弟子们死了几个。”南宫宝回头见那么多的弟子只剩下八人了,便说:“让各位受惊了。”这些弟子齐声说:“多谢帮主关心。”雷振水说:“还有些埋伏在另一边,可是没有用上。”南宫宝说:“他们没事就好,你真的神机妙算,我自叹不如。”雷振水说:“我只因为无意看到才在此埋伏,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一时帮中众舵主和何水生等人也迎上过来。相互一抱拳,算是见过礼了。雷振水说:“还有那么多客人在,可别怠慢了他们。”从另一边出来十二名弓箭手,南宫宝再向他们道了一声辛苦,让他们先去休息,这才入场。但青青坐着雷振水的位子,雷振水只好站着。南宫宝叫青青让开,忙有人另去搬来一张椅子。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南宫宝说:“刚才一场闹剧,让各位见笑了。”易天怒说:“南宫帮主才智过人,三言两语便揭穿了对方的阴谋,让我佩服不已。”南宫宝说:“易总镖头过奖了。”此时坐在轿子上的张自清站了起来。南宫宝问:“你的脚没事吗?”张自清说:“一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让我认清我交往的人的真面目,你伤我之事我便不再与你计较。”南宫宝说:“你只知道我打伤了你,你为何不提你偷袭我三次?”张自清问:“我如何偷袭你三次?”南宫宝说:“第一次,你抓我的衣领,这虽不是什么伤性命的事,可伤面子,第二次,你从我背后出手,第三次,在我剑未出鞘时便向我进招,我可有说错?”张自清听了,一下子垂丧着头,一拐一拐的离开了。雷振水说:“你该给他一些面子。”南宫宝说:“一切已经迟了。”

    现在场中总算平静下来。何水生令人上酒,还有瓜果,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一丈多高,天有些热。一会儿场中上来一队舞龙的,并且有两个玩狮子的。青青对这些看得津津有味,露出一个孩子的天真。而南宫宝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而且现在长大了。他侧过身子问:“雷护法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雷振水说:“还不算坏,那日我们受人拦截,一个照面就死伤好几个弟子,我见对方实力很强,便令人跳水逃走,跳水后又死了两个,我们总算逃走了,我想暗中查一下暗算我们的是些什么人,但查了半个多月,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南宫宝问:“暗算你们的人功夫不错吗?”雷振水说:“确实不差,而且兵器很锋利,又是近距离,我们发挥不出优势,一动手便处于败局,只好逃了。”南宫宝问:“对方是什么人你们一点也不清楚吗?”雷振水说:“对方虽未蒙面,但不知是何方神圣。”南宫宝说:“无论如何,你能平安回来,了算是我帮之大幸了,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雷振水说:“正好,我们抓住了一个,可以好好的问一问。”说音刚落,有个弟子来报:“捉到的人死了。”南宫宝一惊,问:“怎么死的?”那弟子说:“不知道,好好的就没气了。”南宫宝点点头说:“好了,我知道。”雷振水说:“点了那么多xue道还是死了。”南宫宝说:“算了,想点高兴的事吧。”长龙进去,便来了摇彩船的,并且唱着一些歌颂天河帮的词句。再接着有少女进场唱一些江南民歌,南宫宝觉得这歌不错,清脆悦耳,简单好懂。正自听得入神,江面忽然传来琴声,一下子将这歌声盖了过去。南宫宝知道这琴声有异,便挥手让那些歌女下去。众人的目光也由这些歌女身上转到江上。江面过来一页小舟,船装饰得十分华丽,四个少女划着船,里面用青纱帐着,看不清,但抚琴之人必定是在里面,看划船的少女,衣着十分古怪,穿着火辣,手臂和小肚都露出来,头上插着少见的头饰,一看便知非中土人。场中静寂,只听到琴声,南宫宝小声问:“你们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吗?”张维新说:“好象是《天山来客》。”南宫宝又问:“天山在什么地方?”张维新说:“可能在草原之外吧。”南宫宝说:“看来是远客了。”说着船已经到了江边停住了,但船上的人并没有下来,南宫宝估计此曲未完,船上的人不会下来,便问:“这曲还有多长?”张维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过一回,觉得此曲调有些相同,但并不能肯定。”青青忽然叫道:“好香。”南宫宝也觉擦到了,看这香气是从船上散发出来的,迎风吹来,所以虽远,但还是能感觉到。

    南宫宝站起身来说:“客人远道而来,何不上岸入席?”他一句话将琴声打断了。船中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南宫帮主真不识雅趣,将如此动听的曲子给打断了。”南宫宝说:“姑娘若是有意,何不上岸重弹此曲。”船中人问:“帮主让我上岸,是否想看我长相如何?美不美?”南宫宝说:“姑娘见笑了。”他重新坐下,坐桌上取过一颗葡萄丢进嘴中。船上的人见南宫宝似有不再理她们的意思,便说:“如果你们有人知道刚才我所弹的为何曲,我便下船。”南宫宝说:“我一向见识浅溥,不识此曲。”陈刚起身说:“让我来答你,此曲为《天山来客》,应当以《迎宾曲》相对。”他这一说,让江湖中许多人对他括目相看,江湖中人一向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讲的是大块吃rou,大碗喝酒,哪里顾得上弹琴弄月,干这些风雅之事?果然,船中人说:“很好,不知先生如何称呼?”陈刚说:“江南四大园园主,陈刚,让大家见笑了。”船中人说:“怪不得。”船外四个少女拦开帐,从里面走出一位姑娘来,她头上还用青纱蒙着,身上也用白裙盖得严严实实,差不多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一点来,手中托着琴。

    南宫宝说:“姑娘既然已经上岸,请入坐。”白衣姑娘说:“帮主不想问一下我的姓名吗?”南宫宝说:“正要请教。”那姑娘娇笑道:“人家女孩子的姓名如何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南宫宝说:“姑娘所言有理,但不知道姑娘此来为何?”白衣姑娘说:“此来当然为送礼了。”说着一挥手,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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