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才子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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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突然,一件男子外袍罩在她身上,仰首望去她正好与卢睿四目相交。

    “快穿好。”冷冷地丢下话,他的俊颜似有些许铁青。

    “哦…多谢…”垂下头,她红着脸拉上衣襟。

    待她总算勉强遮好了身躯,再抬起头时卢睿与水阳已用眼神较量上了。

    “你是正议大夫卢睿?”水阳冷然瞪着卢睿,语气颇为不善。

    拱拱手,卢睿道:“在下正是。”

    将他由上自下溜了几回,水阳开门见山道:“你必须娶我妹子。”

    太过于直接的言词,令众人一时呆愣无法反应。

    “二哥!你说什么?”水仙惊叫一声,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因受惊过度,而就地昏倒。

    “你不是花娘!”抢在水阳开口前,卢睿狠狠地瞪着水仙,指控道。

    反瞪他一眼,水仙没好气道:“我说过我不是,是你不肯信,还将我…嗯…那样了…”

    “卢睿!你对仙儿做了什么!”水阳闻言,立刻火爆地厉声质问。

    若非看在卢睿的身份地位非同小可,他早命人将之剁了喂狗。

    理都不理他,卢睿仍只瞪着水仙,开口便是一阵咆哮:“一个在勾栏院里的女人,除了会被视为妓女外,还会有别的身份吗?”

    “你吼我做什么!谁要你不听我解释?”叉起腰,水仙的脾气也上来了,一股脑的气忿与失败感全往卢睿招呼过去。

    “解释?我到这儿来寻欢作乐,为何必须听一个花娘多话?”嗤哼声,他觉得水仙简直不可理喻。

    “你…”“够了!”水阳厉声打断妹子的声音,凶狠地瞪视卢睿道:“无论如何,你必须给水府一个交代,否则别怪咱们上奏皇上定夺!”

    “什么交代?我卢睿无愧于天地之间,要奏报皇上就去吧!‘理’不一定会站在光禄大夫那一边!”一甩袖,卢睿忿忿自水阳身侧离去。

    真是倒了百辈子霉!他恨恨的想,却不自觉回首又望了水仙一眼。

    她纤柔娇躯包在他宽大的外袍中,盈盈荏荏,有如一株在水边绽放的水仙花…纯洁而美丽不可方物,十分扣人心弦。

    “我该死的中邪了!”低骂了声,他扭头又走。

    他该对她气忿的,这莫名其妙的一晚,全是因她而起。与崔苑的较量他看来是输定了…一想到崔苑的嘲笑,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于是也不和同伴打个招呼,便直接离开了迎春阁。

    ******

    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卢睿气冲冲地走入,身上的朝服未褪,该是刚自宫中上完朝回来。

    “天理不彰!”他忿恨地低吼,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压抑怒火。

    “真该死的!”忍不住又骂了句,肝火不住上扬。

    他不怀疑自己有可能在青年少壮的时候,因过度气忿而亡毙。不过在那之前,他非得先将始作俑者拆解成天地间的尘烟!

    为什么他必须在满朝文武前,被光禄大夫父子三人合参一笔,当堂抖出他上勾栏院的事?更别说还被形容成个急色鬼,存心侵犯水家小姐清白…岂有此理!他“存心”侵犯?哈!分明是那女人扮成花娘,被误会了也是活该!

    怎知,那父子三人对此事绝口不提,这下可好!他被当朝下赐婚,七日内必须迎水家小姐过门!

    “岂有此理!真是没天理了!”越想越气,他大步走到桌边,抓起笔沾了墨,在纸上挥撒出一片狂草。

    “好字!”赞好声蓦地传来,还加上数声掌声。

    抬首望去,卢睿皮笑rou不笑地一弯唇。“李兄,你来看望小弟,或是来取笑人的?”

    “我好奇事情的始末,便来了。”李缘对他言语中的敌意毫不在意,反脚勾来张椅子,便坐下了。

    “水家小姐扮男装上勾栏院玩乐,阴错阳差下被我误认为花娘,就这样。”三、二句交代完一切,卢睿放下手中的笔,瞪着李缘,赶人的意图极明显。

    故作不见,李缘笑睇他道:“倒也不是你的错,何不同皇上讲明?”

    “我想讲,但情况你也不是没见到,皇上根本不让我开口,圣旨便下来了。”气忿地又拿起笔,换了另一种字法,写出一篇小篆。

    “似乎是,那卢兄只有自认倒霉了。”一颔首耸肩,李缘下了结论。

    “你果然是来寻开心的!”咆哮道,他凶神恶煞地瞪着友人。

    也不否认,李缘大方地道:“对,顺便送来贺礼,是小弟的一点儿心意。”

    横去一眼,卢睿深喘了几口气,努力平抚下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的火气,他勾起一抹浅笑道:“多谢李兄。”

    “多礼了。”拱拱手,李缘功成身退,心情大好的离去。

    同时刻在水府里,水仙正在惊愕中无法回神。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她气虚地再次询问菊友。

    “老爷说,请小姐准备七日后出阁。”菊友老实地回道。

    “噢——这不是真的!爹真要将我嫁掉!”抱着头呻吟,水仙方寸全乱了。

    她是知道一定不会有好事,可没料到会这么快到!

    “是呀!还是圣上赐婚的。”菊友对她的哀怨视而不见,喜孜孜地又道。

    “赐婚?”水仙猛抬起头,声音不由自主地拔尖。“是赐给谁?”

    千万别是卢睿,昨日一别,她讨厌死他了。

    简直下流!一想到他会对无数的女人上下其手,一种不快与恶心,满满地塞在胸口。

    “卢睿呀!小姐,您不是顶欣赏他?”菊友愉快地公布答案。

    “讨厌!昨日就是他将我脱得…一丝不挂,你没看到吗?”白眼瞪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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