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恶棍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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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挤进排队的人群里。呵,她甚至感觉得到他全身肌rou绷得比石头还要硬呢!

    和同事交换位子后,梅惟宁望着身旁沈默不语的男人。他难得这么安静,呵“副总如果害怕的话,我们可以不要玩没关系。”她忍着笑,假意关心地说。

    宗齐万念俱灰,低头不语。他尽量让自己放松,儿时搭乘海盗船被吓到腿软的不愉快经验再度浮现脑中,他可以是商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巨人,偏偏对这种游乐设施莫可奈何和恐惧。唉,谁会爱那种“心脏飞在半空中”的感觉?

    他看着梅惟宁像小孩一样,仰着头、眼神发亮地盯着运转中的“飞天潜艇”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期待的笑意。

    两人共事以来,今天可能是梅秘书笑容最多的一天。宗齐哀怨地想着。

    人潮流动得很快,没多久就轮到他们。他们依照工作人员的指示,端坐在“飞天潜艇”的座位上,工作人员检查了安全卡栓,然后离开。

    “梅秘书…”宗齐紧紧握着耳旁两边的握把,俊脸惨白,额头冒着冷汗。“我恨你。”

    梅惟宁戏剧性地捣着心脏,套一句他常用的话,夸张地哀叫:“喔,副总您伤了我的心!”

    机器启动,在爬升的过程中,梅惟宁跟着其他年轻人鬼吼鬼叫,丝毫不体恤身旁的宗齐忧惧的心情。

    宗齐闭上眼,把生命交给他崇敬的佛陀…

    “哇!”

    “飞天潜艇”就像失速的巨龙,急速窜高再急速降下,乘客拚了命扯开喉咙放声尖叫,不到五分钟的运转时间,每一秒都在考验人类的生理极限,甚至有年轻女孩害怕地飙出眼泪…

    宗齐也想哭,但他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男儿有泪不轻弹。

    狂飙的飞天快艇减缓速度,最后在起初出发的轨道上停住。

    终于结束了…

    安全卡栓松开,梅惟宁开心地望着身边的男人,他早已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嗯,她是不是太坏心眼了?看到自己老板狼狈的模样,不但没心生怜悯,居然还有种报复的快感。哈,谁教他老是欺负她,哼!

    “副总,您没事吧?”她虚情假意地问。

    “当然。”他僵直地移动脚步。

    梅惟宁全身充满活力,一趟狂飙的极限之旅,像打通了她阻塞的任督二脉。“副总,需要我扶您吗?”

    “不用。”他撑住虚软的双腿。

    “副总,如果需要我扶您,尽管叫我,不要客气喔!”她用他昨晚说过的话“安慰”他。

    宗齐皱着眉掹摇头,全身虚软的他根本无力抬杠,只能闷头被打,闷啊!

    两人依工作人员指示由出口走出去,一群同事挤在出口处开心嚷嚷…

    “英雄!英雄!『威肯』的英雄!”

    “飞天潜艇”果然是剑湖山世界最猛的设施,没几个人敢尝试。

    宗齐僵着笑,接受同仁的祝贺和赞美,相机的快门声此起彼落。

    “你得意了吧?梅秘书。”

    梅惟宁睁大眼,无辜地笑着,比着胜利手势供同事拍照。“副总,我不懂您的意思呢!照相照相吧~~”

    小恬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叔叔。“叔,你好棒喔!是不是跟荡秋千一样?好好玩对不对?我也好想玩,等我身高够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喔。”

    他不棒“G5”绝对不像荡秋千,也不好玩。

    重点是,他发誓再也不来该死的剑湖山!

    只是在众人的簇拥和赞美之下,宗齐一句怨言也不能说…

    梅惟宁悄悄退离簇拥着宗齐的人群。她当然要跑,此时不溜何时溜?难不成要等她老板的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再等着被狠刮?

    打定主意后,她马上转身落跑。

    能玩和该玩的都玩过了,小恬会和她叔叔一起去“儿童王国”和总经理他们会合,她只想找个地方喝杯热咖啡,好好享受复仇后的喜悦与快感,呵。

    星期天,园区里的每间餐厅都人满为患,到最后,她只能在商店里买罐可乐,然后找个室外的休憩藤椅坐下来休息。少了热咖啡,的确有点小小的遗憾…

    “小宁?”

    熟悉的叫唤让梅惟宁吓一跳,她抬头,皱起眉头。谁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

    “大哥?”

    面前的男人,陈志中,是家喻户晓、媒体曝光度极高的高雄市议会现任议员,兼任党团发言人。

    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大哥,不同姓是因为她从母姓。陈家是议员世家,而mama是父亲年轻时担任议员时的意外插曲。

    “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司旅游。”

    “真巧,大哥难得今天带小孩出来玩,没想到会遇见你。”

    “是啊。”

    她的人生没那么精彩,虽然mama是父亲不该有的婚外情,但因为父亲身分特殊,在那个民风保守的年代,元配mama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好默默接受母亲和她的存在,并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元配质问外遇,元配欺负外遇的小孩,所以说,她的人生没那么精彩。

    案亲很有技巧地排除一切争端。老婆在高雄,情人在台北,她儿时的成长记忆只有母爱,缺乏父亲。她不懂爸爸为何总是在放假时才出现?mama说爸爸工作忙,所以不能常回家,mama不愿说明真相,但自己非婚生子的身分,在她渐渐长大懂事后,也都了解了。

    mama终其一生不能要求名分,因为就算元配mama在她国中时已往生,但碍于议员世家的形象,父亲不能有任何变化,依然他在高雄,mama在台北。

    两年前,mama过世的半年前,父亲议员的任期届满后,他带着mama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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