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呛之暗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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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你会自己煮面啊?"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他看起来就像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儿。

    “只会简单的。”他将块状面条丢人滚沸的水中,再将调味包里的佐料挤人汤里,拿了锅瓢随意搅拌。

    汪玮馥呆立一旁约十秒钟,终于忍不住问:“就这样?"白白的面条配上漂浮在水面的rou燥?

    “就这样。”

    “这种东西会好吃吗?"她有种快晕倒的感觉。

    “不然?”

    汪玮馥走到一旁打开冰箱,里头的物品又再次让她惊讶不已。

    “你有买菜?"

    “我有时会请人来家里帮我煮饭,是她买过来的。”

    不知怎地,她听了心里乱不舒服一把的,胸口泛著微酸。

    “女生吗?"她问。

    “嗯。”咬了咬唇“女朋友?"

    他转头望着她“你说呢?"

    真是令人生气的反问。

    她随手抓起一颗鸡蛋跟一把蔬菜“她会不会突然跑来?我是说,她如果发现我在这里,也许会生气。”不,是二正会生气。

    “我打电话给她,她才会来。”

    啊!还随传随到啊?将洗过的蔬菜甩掉水珠,用力折成两半,再两半,丢人面汤里。

    “认识很久了吗?"蛋壳被用力敲出裂缝。

    “我打一出世就认识她了。”

    还青梅竹马喔?"那感情一定很好罗!"哪像她,实际和他相处的时间,掐指算来,也不过三个月。

    “我跟她比跟我母亲还亲。”

    “喔…咦?”她瞪大眼。

    “她是我奶妈。”他故意取笑她。“醋白吃了。”

    难为情的红晕飘上双颊“我干嘛吃醋?"她指著面汤轻嚷“熟了,熟了,快盛起来吃!"

    热呼呼的rou燥面被端到餐厅的餐桌上,坐在他旁边的汪玮馥闻著香气,突然觉得刚刚差点撑死她的小火锅食材,全都消失无踪,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我也想吃一点。”

    他二话不说,将汤碗推往她的方向,以筷子夹起了面条。

    “小心烫。”

    她张唇,他将面条送入她的嘴巴里。“嗯…还不错。”

    见她双颊塞得鼓鼓的,一脸满足的咀嚼,他的唇角勾起了笑。

    “你这八年都在美国干嘛啊?"她边喝汤边问。

    这八年…对他而言,拥有的大都是痛苦的记忆。

    他在刚升高三那年因为重感冒发烧,导致了扩张性心肌炎,还因此休学了一年,在病情受到控制之后,他才复学。

    长期的病痛折磨让他变得沉默寡言,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没有抱持任何希望。

    回到学校,所面对的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小他一届的学弟学妹。隔阂在他与同学之间悄悄竖起,懒得认识新朋友的他,一开始就选了个最后面的角落坐下,不打算与这班同学建立起任何情谊。

    直到第二天,一道清爽愉悦的声音落进他耳里。

    “这个位子有人坐吗?"绑著马尾,小小脸蛋晒得黑黑的汪玮馥,眉眼带笑的问他。

    “没有。”他前面的位子从昨天就一直空著,

    “那我就坐这里。”汪玮馥挂好书包,一屁股坐下“昨天的开学典礼我睡过头丫,所以没来。”

    她吐了吐舌,模样俏皮可爱,一双圆眸清亮有神,让他如止水般的心头起了一丝涟漪。

    “我没见过你耶,你是转学生吗?"

    他沉默不回。

    她以为他没听到,故又问了一次。

    “不要吵,OK?"他声音很平、语调很冷,让汪玮馥乖乖闭上了嘴。

    从此以后,汪玮馥不再主动跟他交谈,但他知道,她一直在注意著他,因为,他的视线也常跟著她打转,只是他技巧比较高明,没有让人察觉。

    那次临别的亲吻,其实不是他第一次吻她。

    一个夏日的炎热午后,在田径场跑了几圈后,汪玮馥坐在粗壮的大树下面乘凉休息,不知不觉的竟睡著了。

    他那时悄悄来到她的身旁,注视著她平和的睡脸,目光在她甜美的五宫之间游?亍5彼?氖酉呗涞椒勰鄣暮齑绞保你囊欢你闵砬崆崤龃チ怂?崮鄣拇桨臁?br />

    她睡得很熟,浑然不觉他的侵犯。当他的唇离开时,她的唇角微微弯起笑意,似乎正作著美梦。

    梦里有他吗?他不由自主的想着。

    起身,他抬头望着温柔为她遮阳的大树。他想,他的身体即使治好了,也不可能陪她奔跑于阳光之下,但最起码,他可以是株在原地等待的大树,等她累了、倦了,他会撑起枝叶,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挡下炙人艳阳,让她可以安安稳稳的作个好梦。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燃起了想好好活下去的斗志,并顺从父母的意思,到美国医病。

    在美国的这段期间,最痛苦的时候,应该是因病情急遽加重并出现心功能衰竭,等待换心手术的那段期间。当时他全身浮肿,不断咳嗽,每餐只能吞下两小匙饭,却又因并发肺炎与细菌感染,医生判定不适合?刂残脑唷?br />

    他不要等死!他以虚弱但坚决的语气,告诉泪流满面的父母,他要接受手术、他要试上一试;他要成为某人的大树、他要同台湾给她幸福、给她承诺。

    在经历将近十五个小时的煎熬之后,手术出乎意料的竟成功了。

    八年后,健康许多并拥有自己事业的他,终于可以去找她了,但也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她竟然抢先他一步,出现在他面前。

    “我在美国读大学,以及在我父亲的公司学习。”他仍是选择省略了病痛的那一段。

    一棵可以支持她梦想的大树,是不应该身有痼疾的。这是他单方面的固执。

    “原来你出国是因为菁英教育啊?"大企业家的第—一代果然跟平常人不同。“我记得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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