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时空裂隙之战)后传:血之皇子_第十二章逃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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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逃亡 (第2/5页)

,一滑,换步。”博瑞克咧嘴笑了,当那人再次换步时,他展开了攻击。这微微转动的身体正是博瑞克所需的防守空当。宝剑狂暴的斩击和匕首组合的突刺迫使那人后退。

    然后骑手反击并接下了博瑞克的攻势,博瑞克发现自己被打退了。诅咒着自己手中的是长剑而不是细身剑这个事实,博瑞克试图格挡并重新组织攻击。调匀呼吸,他低语道“这个杂种干得不错。”

    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两个人打了个平平,每一记刺击都换回了一记回刺,每一次格挡都伴随着一次反击,博瑞克觉得自己已经战斗了几个小时。两人大汗淋淋的挣扎在烈日下。博瑞克尝试了他学过的每一套组合招式,最后只是发觉对手和自己具有同等的挑战性。

    然后两个人都站住,拼命的调整呼吸,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是嗡嗡作响的草蝇和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战斗暂时停止了。博瑞克紧紧握住剑柄,感到疲劳开始侵扰自己。现在拼斗变得更危险了,在战技之上,两人都疲惫了,疲惫会造成致命的错误。争取能结束战斗,博瑞克上前就是一记斩首,跟着是突然向下斩向对手的大腿。但即使他有无需用匕首格挡和不用宝剑防护自己身体左侧的优势,他还是没能获得这场战斗的终结。

    一退一进优势易手,先是博瑞克,然后是那平原人,但两人都成功接下了对手的招式。汗水在平原人的胸膛上淌落,博瑞克这边也是汗撒衣襟,剑柄上的手指在弹动,两人都没有获胜的把握。呼吸变为气喘,唯一没变的就是依旧残忍的阳光。踏起的灰尘堵塞了鼻腔呼入了喉咙,但还是没人能结束这场战斗。博瑞克试过了他从童年学习过的每一个花样,有无数次近乎打伤对手。但也无数次的差点受伤。有几次的偶然他都是很勉强才逃脱受伤的厄运。于是博瑞克最终冷静的承认这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他面对了一名迄今为止他见到过的最好的一个剑士,也许他的天赋不及自己,但他的经验弥补了一切。

    打了一阵,两人开始休息,对视着蹲在地上,气喘如牛,身体也因疲劳和紧张而颤抖着。双方都清楚谁先犯错谁先死的道理。博瑞克忙于缓回他的呼吸,试着唤起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他盯着对手,知道对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没有人浪费呼吸的时间去交谈,两人都在等待力气恢复再次战斗。在一声大声的吸气后,平原人翻身站起,暴怒的大吼一声,激起自己冲锋的斗志。博瑞克横跨一步,用宝剑和匕首挡住了对手的攻击,随后抬起他的膝盖磕在对手的腹部。趁平原人被打岔了呼吸,博瑞克一脚踢向对手,平原人的宝剑脱手,向后摔倒。一记重斩,博瑞克的宝剑砍在泥土上,对手翻滚出去逃过一劫。王子感到自己的脚踝后面有什么东西,接着失去了平衡。

    博瑞克过于靠近他的对手,被其用脚钩倒。现在是博瑞克倒地翻滚逃命,拼命重新找机会站起。翻身,博瑞克单膝跪起,发现剑尖直指他的面孔。幸好另一把剑及时插手,把剑击飞。

    抬起头,透过耀目的阳光博瑞克看到古达手持他的一手半剑站在自己与平原人中间。“如果你们两个打够了的话?…”他说。

    骑手抬头看了一眼,看起来他已经毫无战意。显然,如果他想继续的话,他将面对另一名新对手,并且从古达的出场和他手中宝剑的尺寸来看,这个人及具破坏能力。博瑞克示弱的抬手摇了几下。骑手退后几步,摇了摇头“够了,”他用沙哑的嗓音说。

    苏力从大个子武士身后钻出,递给博瑞克一个水袋。

    古达对骑手说“你的两个同伴需要帮助。他们中的一个可能会丧命。最好带他去看医生。”

    “而你,”他转身对博瑞克说“最好去察看道路,而不是与这些无聊的儿童胡闹。”

    博瑞克看到骑手已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同伴。伤在腿部的人在帮助下站起,然后两人一同检察另一个人的伤势。

    “那个雀跃的傻瓜哪去了?”博瑞克问道,然后又饮了口水。

    “我不知道。”古达困惑的说“当我插入到你们两个奇才中间时,我失去了他的踪影。”

    “好啊,他不会是消失了吧。”博瑞克说。

    “真理之神在上,狂人,我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个。贾诺斯

    萨博要是看到你这样的狼狈逃窜不会感到高兴的。如果这是场冲突是为山那边的伏击转移视线的伎俩该怎么办?会是一场下流的逆转,这就是现实。”

    移开他的宝剑,古达示意年轻的剑士伸出手臂,帮助博瑞克站起,接着一拳打在他的头上,让年轻人重新摔回地上。

    摇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博瑞克说“你这是干什么?”

    古达摇了摇自己的拳头“因为你的愚行!该死,老弟,这会让你学会怎样成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守卫和怎样干你的工作!这可能是一次伏击,不是吗?”

    博瑞克点头“是的,我想有可能。”

    博瑞克没有再理会古达伸出的大手,自己站起来,苏力躲到了一边。当他们踏上大道,博瑞克说“我只是希望人们不要再认为打我是教我学习东西的最好方式。”

    古达对博瑞克的话听而不闻“你在细身剑上花了太长的时间,狂人。”

    “哈?”筋疲力尽的王子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在试图叉那个傻瓜,用长剑做这个是种考验。那该死的没用,除非你能抓住临场应对的长处,否则你对一个着甲胄的对手所做的一切只能是激怒他。如果你问我,你错过了半打砍掉他脑袋的机会。要是你想活得更长些,你最好学学怎样用你的剑刃,好得要像一个克朗多的叉猪人那样。”

    博瑞克笑了。如果没有他父亲这位出色的剑士成为亲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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