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古言H)_第45章放轻踹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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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放轻踹息 (第1/2页)

    第45章 放轻踹息

    他只准镖局的人上前,而他们这等招揽来的江湖人在外层防着偷袭,那货物从大船上抬下来,未做检验便直接装上镖局的马车,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本以为是货要得急,谁承想紧赶慢赶是为了避开耳目在天亮前入山。这处是一片群山,在入山前,慕吟着人将那货物外层的箱子拆了。当真是“抽丝剥茧”

    那外层的壳子剥了以后,里头还有个华贵的紫檀木小箱子,便是眼下抬着的这只,与先前的外壳比起来就如蚕茧里的僵蚕般小巧。弃用马匹与车辆,改为人力肩扛,除一人留下处理后续事宜外,剩下的人皆跟着徒步入山。

    他们从白天走到深夜,一连翻了三座山,不知前头还有多少座等着。虽都是些体魄强健的武人,但也会疲累力竭,这般没日没夜地赶路难免让人心生怨怼。

    另有武人也如郁晚一般感觉受了欺骗,质问为何不走官道,慕吟含糊答:“官道多招摇。”那人反驳:“官道招摇。

    但若有贼匪想抢,定是要比在深山里多几分忌惮。你们究竟是想防谁?”言下之意,防的是官府的眼睛,讽刺他们做触法的勾当。

    慕吟恼怒:“你拿钱办事便是,轮得到你这般话多?是你自己听了报酬丰厚便上赶着来,我们何时勉强过?莫非是想只拿好处不出代价?”

    那人哑口无言。郁晚一路在心里辱骂慕吟,却难解心头之恨半分。一直行到天光微亮的时辰,慕吟朝后头打了个手势“在此处休整一日,晚上行路。”众人拾来干柴生火,架起锅炉烧水下米。

    仓牙朝郁晚走过来,见她面色不好看,宽慰道:“第一回走镖吧?是比许多行当艰苦些,再过几日走得麻木便好受些了。眼下好歹还未遇上不轨之人,尚无性命之忧。”郁晚并未觉出半分慰藉,只听得越发后悔,按慕吟所说。

    这一趟要走上将近一月,想想便觉遥遥无期,她幽怨地盯着那紫檀木箱子,眼下天亮,更能看出它的华美精贵,这箱子都价值不菲,也不知里头装的什么珍宝。

    “这里头装的什么?”郁晚问。仓牙面上一僵,神色躲闪,支支吾吾小声道:“寿礼。多的不能说。”

    郁晚不想为难他,便没再多问。寿礼?给谁贺寿?为何这礼藏着液着不敢见人?米香悠悠飘来,郁晚侧回脸,她面前递过来一只装着米粥的碗。符松蒙朝她示意“端着。”郁晚故意挖苦地哼笑一声“不错,有些自觉。”

    符松蒙蹙眉瞥她“我可没应你那当牛做马的话。”“应没应不打紧,你记着欠我的便是。”她舀了一勺粥喂进口中,还挺香软,纡尊降贵地夸一句“煮粥的手艺不错。”

    符松蒙没理她那般故意为之的高姿态,重新给自己盛了一碗在她旁边坐下。“你可知近两月有什么贵人要过寿吗?”郁晚突然出声问。

    “你问这做什么?”郁晚不耐烦“知道便答,不知道就算了。”符松蒙搅着碗中的米粒慢慢回想“太后在九月,陛下在十一月,皇后在七月,太子在五月…”

    郁晚见他如数家珍般熟悉宫里贵人的生辰,既觉惊讶,又觉唏嘘,想必以往没少出席这等场合才会留有印象。过去受邀出席那等权贵寿宴的人,如今在这深山老林里喝米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想来也觉世道无常。

    “誉亲王。”符松蒙朝郁晚靠近些,重复道:“誉亲王生辰在三月上旬,是我能记得的人中,生辰离眼下最近的。”郁晚手中的瓷勺一顿,磕出些轻响。

    廊州便是誉亲王的宁越王府下辖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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