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古言H)_第50章河分段开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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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河分段开挖 (第1/2页)

    第50章 河分段开挖

    郁晚看向隔壁的囚车,符松蒙贬到廊州,连着户籍一道迁过来,镖队这一行人中只有他二人是廊州人,一同回原籍坐牢。“符松蒙,你可收到回信了?”符松蒙点头,面上带着浅笑“收到了。她先前还来狱中探望过我。”

    许是心中的沉石落地,又许是春光无限好,他脸上的阴郁也似随寒冰消解,多了几分年轻人的明朗。

    “你就是因为这事才辞官?”“是,她的丈夫与孩子都是符家的部下,后被认作叛军,她领不到抚恤金,四年前生了重病走投无路给我写信,但所用药材珍稀,我那时的俸禄供应不起,只能另谋出路。

    你在钟安署府上和献州遇见我的那两回,我已经辞官。”郁晚悄悄觑他的脸色,他平静地叙述这些过往,就像一道愈合的伤口,疤痕还在,但已经不再如初始时疼痛,她故作轻松地龇牙笑“你又欠我一笔。上回才还一半,现在又要给我当牛做马了。”符松蒙转过脸不理会她。

    “你不乐意?”郁晚恶劣地笑嘻嘻“不乐意更好,我最喜欢勉强别人了…”她的话戛然中断,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便放任自己去想他。这里离京城很近,他应当也能吹到和暖的清风。

    看到湛蓝的天空,再过不久,还能替她看一看北回的大雁…***夜里下了一场雨,树枝上挂满晶莹的水滴,水光映着点点新绿,满满当当,欲落未落。

    轩窗开了半扇,轻风带着微寒的水汽涌入,拂在人面上驱散雨天的慵懒,落在宣纸上晕开潦草的笔墨。青石板缝里蓄着雨水,一管家打扮的男子穿过庭院步入廊道,印下一路湿印。

    “王爷,赶在生辰前到了。”“陛下没起疑?”“陛下与您情谊深厚,岂会轻易被挑拨离间。”

    “岭州呢?”“花了些钱,死了些人,事就办妥了。”*郁晚两脚蹬在墙面上借力,手指攀在窗缘,微眯着眼从嵌在牢房近顶处的一口小窗往外望。

    她这回坐牢的地方与前次被符松蒙抓进来关的地方不同,这处的牢狱设在胥山脚下,气候舒畅宜人,这等渐入盛暑的五月时节也不觉燥热。坏就坏在。

    她在此处已关了两月有余,日日都是一个样,仰头是灰扑扑的牢顶,低头是窸窣爬行的老鼠,鲜少有机会能出去放放风,觉不出这里的半分好,此刻她正眼巴巴地从小窗望向楼下的一棵老槐树,那树下有一位五十来岁的清瘦男子。

    他分明穿着囚衣,戴着手脚镣铐,却能在阴凉处置一张躺椅,有人给他打扇,有人给他烹茶,还有人给他捏肩,知道的当他在坐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逍遥神仙。

    “郁姑娘,你怎么又爬上去了?”狱卒张阿年碎碎念叨。郁晚闲得无聊,与这一层的狱卒相熟起来,平日里拉着他们打发时间。

    “阿年哥,树下那人是谁?”郁晚还趴在窗边没动。“大人物呐!”张阿年卖关子。郁晚老实下来,盘腿在牢门边坐下“仔细说说?”

    “他姓冯。”张阿年言简意赅。郁晚对朝政不甚熟悉,咂摸半晌才回过味儿“当朝安国公府也是冯姓,他们有牵连?”

    “他入狱前,人称一声‘修筠世子’,他父亲是安国公府的巍老侯爷,母亲绣夫人是先太后的亲meimei,他和陛下是表亲兄弟。”

    郁晚听得咂舌“这般大人物怎到廊州坐牢?”纵使犯了错,他这等人该是关押在京城,怎的八竿子打到廊州来了?张阿年四下看了看,声音压得只剩气声“给人赔罪呗。修筠世子当年犯的错,若不是看在他爹娘的面上大抵是要脑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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