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野七咒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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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2/4页)

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种梦一般的声调道:“槐哥,你愿不愿意娶我,和我相守终生。”

    雪槐的身子立时变得火热,他看着夕舞的眼睛,用力点头,道:“愿意。”

    “那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将在这里厮守终生,生儿育女。”夕舞的嘴越来越近,喷出的气息里仿佛含着火,眼神更带着醉人的迷离。

    “吻我。”她低叫。当红唇贴上雪槐的唇,她整个身子也压了上来。

    夕舞整个人就象一把火,她是如此的疯狂,她的吻是如此的热烈,而她的手竟是无所不到。雪槐就象一把柴,立即就被夕舞点燃了,他也疯狂的回吻她,抚摸她。夕舞的上身本就只是一个薄薄的抹胸,而抹胸的带子又是松松的,几乎没费什么力就离开了身体,她雪白丰挺的**带给雪槐的是一种近乎爆炸的漏*点,而她更把雪槐的手引向她最后的红裙。

    雪槐已完全忘记了一切,他的手毫不犹豫的解开红裙的系带,突然间,有一道闪电直劈入雪槐的脑海,先前梦中那三幅图象一下子又呈现在他眼前,而且更清楚。

    “啊。”雪槐如遭雷击,猛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穿窗而出,立在窗前的海棠树下,他呆住了。

    “难道那不是梦,是神剑在示警?”雪槐心中无比震撼,可却又想通,神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对他示警,而且明摆着暗示的是以后的事情,因为那大战场上的一切,绝不可能是明天或后天就要发生的事,以风神八族和横海四十八盗如此军力,短时间内,没有人可以摧垮他们,可为什么天眼神剑要在这时候向他警示遥远未来的事情?

    夕舞也跳出窗来,她这时已系好了衣裙,但眉眼间却有着明显的恼怒,只是强忍着,她走到雪槐前面,双臂勾住他勃子,一双眼睛似乎要直看到雪槐心底去,柔声道:“槐哥,怎么了?”

    “我。”雪槐一时间有些语塞,略停一停才道:“我们这样…义父会生气。”这是他第一次有意识的对夕舞撒谎,但没有办法,他不能跟她说实话。

    “你啊。”夕舞指出一个嫩生生的指头,嗔怪的在他额头戳了一下,道:“好吧,这样也好,等晚间拜了天地,在洞房里我再把什么都给你。”

    “洞房?”雪槐吃了一惊。

    “是的,洞房。”夕舞点头,看着雪槐:“怎么,不愿娶我和我拜天地。”

    “不是。”雪槐急忙摇头,拉着夕舞的手,抱歉的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不要说了,抱紧我,永远不要松开。”夕舞摇了摇头,将身子钻入雪槐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天很快就黑了下去,夕舞说要离开一会儿,她一离开小芹就来了,很温柔也很霸道的让雪槐换上大红喜服。雪槐想起夕舞先前说起的洞房的话,难道真的要拜天地成婚?可没有义父的同意怎么可以?当他疑惑的眼神的看向小芹,小芹却抿嘴一笑,道:“你相信小姐就好了。”

    换了喜服到大厅上,夕舞也出来了,同样是大红喜服红巾蒙头,厅上红烛高烧,大红的喜字映得雪槐眼花。这是雪槐梦想了无数次的情景,但这会儿他心头却莫名的觉得怪怪的。

    “夕舞,没有义父的同意,我们。”他为难的看向夕舞。

    夕舞笼在袖中的手亮了出来,手中有一个条幅,她一抖,条幅打开,上面四个大字:天赐佳偶。那字笔划虬劲,凝重中隐含一股傲视天下的霸气,正是敬擎天的字迹。

    “义父同意了?”雪槐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有一些疑惑,只是这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一时却理不清楚,而夕舞的一声娇嗔更让他把一切抛到脑后,夕舞娇叫道:“这么婆婆mama的,你只说一句,到底和不和我拜天地吧?”

    “拜,当然拜。”雪槐连声答应,胸中喜气冲顶,脑子里再想不到任何东西,当即整了衣冠,与夕舞并排站好,小芹娇呼:一拜天地。

    雪槐弓身拜下,头刚往下一低,额前突地一炸,一道闪电劈入脑中,电光中,又是那三幅图象。

    “啊。”雪槐一声大叫,踉跄后退。

    夕舞吃了一惊,掀起盖头,看向雪槐,道:“槐哥,你怎么了?”

    “我。”雪槐不敢回看她眼睛,猛一咬牙,叫道:“夕舞,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和你拜堂。”

    “为什么?”夕舞眼光一凝。

    雪槐没有答她,却突地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天眼神剑为什么突然接连三次向他暗示未来的事情,因为这些未来的事就和他现在的拜堂紧密相关。

    他即和夕舞拜了天地,还怎么好去救无花,那将置夕舞于何地?

    无花尚不能救,就更别说回傍龙城统领大军与义父对阵了,而没有他的统领,风神八族横海四十八盗虽均是精锐却根本没有战斗的意志,在义父和矮子盗的夹攻下必将一败涂地,图象中满地的死尸正是那种后果的直接呈现。

    至于碧青莲,七杀教正猖厥,如果他不能时时留意去保护她,那穿心一剑完全有可能。

    夕舞紧凝的眼光又恢复温柔,她走过来,拉了雪槐的手,柔声道:“槐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爱我了吗?”

    “不,不是。”雪槐摇头,反手握着夕舞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诚挚的道:“夕舞,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最爱的人,永远都是。”

    “那为什么不能和我拜堂?”夕舞眼光直视着他:“我相信你的话,但我更想看到事实。”

    “不是不能和你拜堂,只是现在不可以,必须要等到一些事情解决。”雪槐心中充满欠疚,他知道夕舞一定会非常伤心也一定非常生气,这些话他几乎无法出口,但他必须说出来,他爱夕舞,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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