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华映月_68以尔车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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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以尔车来 (第2/3页)

账么?已足以惊艳夫家。”

    徐次辅面色平静看着殷夫人,心中微微怜悯。她还真是不会说话,哪怕只是装门面,也该提提三房素兰、素芳吧。虽是庶支女孩儿,一样是我徐家正经孙女。

    原来如此!殷夫人差点儿吐血。敢情就因着我不肯给金丝账,他竟然要补给素华这许多产业!他,他是成心气死我!殷夫人呆楞楞坐着,欲哭无泪。

    “郴儿成亲之时,他母亲留下嫁妆,数给了他夫妇二人。”徐次辅镇静算着账“先头夫人妆奁丰厚,郴儿媳妇营运得当,这些年来生发出不少利息,颇为可观。”

    “若是素华许了寻常人家,单是她祖母留下嫁妆,已够她使。”徐次辅没什么表情脸庞上,泛上丝淡淡笑容“不过,素华有福气,嫁好,不只会是魏国公原配嫡妻,夫家格外看重她,聘礼异常隆重。”

    “如此,她祖母留下妆奁,便嫌略单薄。我这做祖父,于情于理,都要为孩子添上一点儿半点儿,让她十里红妆出阁。”

    殷夫人心中呐喊“定府大街铺子,霸县作坊,还有大兴田庄,宛平田庄,昌平温泉庄子,这是一点儿半点儿?这岂止是一点儿半点儿?!”

    一场谋划,落这么个下场,殷夫人有了年纪人,实撑不住,病倒床。按自己打算,是多么美好,素敏嫁到魏国公府,一过门儿就是一等国公夫人,夫婿年轻俊美,英雄了得,神仙似好日子。

    怎么会蹦出一个青阳,怎么会把素敏许给了酷好男风于家小子?后,因着一顶金丝账,便宜三房管家,便宜大房许多产业,只有二房什么也落不着,没天理。

    殷夫人病倒之后,儿媳、孙女们自然要侍疾。“老大媳妇还是每十天请安一次,素华婚事要紧,夫人便是病中也念叼着,你把素华婚事cao办周全了,便是孝顺夫人。”徐次辅亲自吩咐着“老二媳妇也是一样,cao持素敏嫁妆去。老三媳妇能者多劳,管家、服侍夫人,都交给你了。”

    把徐三太太乐。“三房也有闺女出嫁,为什么公公根本不提备嫁妆事?”回房后三太太一脸兴奋跟徐三爷说着话“他老人家也知道三房没银子呀,这不,让我管家,就是让我名正言顺给闺女攒嫁妆呢!”

    把殷夫人吓,没病两天就宣布“好了,全好了。”自己要是再敢病着,估摸着三房能把徐家搬空。那两口子穷狠了,乍一管家理事,譬如穷人乍富,还不可着劲儿捞么。

    徐次辅一股脑把产业交给徐郴时候,徐郴吓了一跳“父亲,您不是给添过名人书画、古董玩器了,怎又添这么多?”徐次辅微笑“为父若不添,你陪起闺女不?”父亲要添,还不是被张家那聘礼逼。

    徐郴很不好意思“是有点陪不起。父亲,把娘留下嫁妆,和媳妇嫁妆全加上,也还是陪不起。他家不只送来金银珠宝,连别院、糖厂、山林什么,也是不少。”

    “这不结了。”徐次辅心中舒畅,眉目舒展“这聘礼既送过来,往后可明公正道是素华。郴儿,这般大方夫家,不多见呢。可见看重这门亲事。”

    聘礼不错是还会带回夫家,却会写娘嫁妆单子上,属于娘私产。名门旺族婚书、嫁妆单子上常常会注明“此田庄,仅传嫡长子”,或“此旺铺,仅传嫡子嫡女”,并不许夫家随意染指。

    “前日仲凯来辞行,我把他骂了一通。”徐郴笑道:“这小子,不是成心为难岳父么。”

    徐次辅也乐,笑着捋胡须“仲凯怎么说?”因为聘礼太多太隆重,被岳父骂了一通,张劢这女婿也难做。

    “他还不是什么好听说什么。”徐郴粲然“他说,既使把整个魏国公府双手奉上,也怕配不上素华。”

    提起张劢这女婿,徐次辅、徐郴都是笑容满面,很觉舒心。不过徐次辅犹有遗憾“仲凯若能留京师,也是徐家助力。”

    徐郴陪笑“他父兄都任职京中,为着避嫌,竟还是出去好。”徐郴夫妇打小娇惯阿迟,可不想自己宝贝女儿长年住魏国公府,周旋一众族亲。还有继夫人、徐素敏等,也是避之不及。

    徐次辅虽觉可惜,却也没勉强。张劢若能留京城任亲卫指挥使,自然能有不少便利;若去了南京,也没坏处。横竖徐家和平北侯府、魏国公府结了亲,那些原本不好打交道亲卫,如今都是一幅热忱模样。

    父子二人心绪都很好,晚上一起喝了通酒。徐郴讲起两个小儿子闹过笑话、徐逊和阿迟种种趣事,徐次辅笑微微责备“你若住回来,我天天能见着孩子们。”

    徐郴有了酒,说话比平时大胆,抱怨道:“我从小到大,您都是忙于公务,照看过我几回?孩子们真住回来了,您也是顾不上。”

    徐次辅笑道:“该打!越大越不成话,竟敢埋怨你老子!”徐郴装作害怕模样“跑了,赶紧跑了,大杖则走。”惹徐次辅越发大笑起来。

    兴之后,徐郴告辞。徐次辅交待他“路上小心。”徐郴带着些须醉意,笑像个孩子般无邪“仲凯留了护卫给我,父亲,我有护卫呢。”

    徐次辅失笑“郴儿真威风,护卫都有了。”目送长子远去身影,徐次辅颇感惆怅。怪不得他宁肯违背自己这亲爹,也要和张家定下亲事,张劢这女婿,真真是难得。

    徐郴回到灯市口大街,把一应地契交给陆芸“父亲所赐。”陆芸有些不大敢相信“未免过于郑重。”给这么多,真是出乎人意料。

    “父亲是疼爱儿孙。”徐郴酒意上来,迷迷糊糊说道:“他是疼爱我,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声音越来越含混,竟倚炕上睡着了。

    看着丈夫如孩童般单纯睡颜,陆芸幽幽叹了口气。他能这样也好,若是总父亲和女儿之间挣扎,岂不痛苦。

    徐郴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第二天神清气爽上朝去了。徐次辅给孙女添妆如此之重,说明早已不生气;和儿子谈笑风生,说明早已不介怀。徐郴心中雀跃兴奋,难以言表。

    陆芸送走夫婿、儿子,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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