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4_第九章谣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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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谣言 (第5/5页)

有带回赫梯,也就变成了她为了隐瞒真相而杀了他。

    她猜得到,早在放弃做一个母亲的责任的时候,她就猜到,她的决定也有可能会演变成这样。

    心痛吗?

    不,远没有当自己亲手放开那只小手时的痛,反倒觉得如果真那样说,她更好过一些,有什么不同吗,孩子的确是她杀的--等同于她杀的。

    只要,萨鲁相信她,这就够了。”萨鲁,你不怀疑吗?“记得埃勃拉皇帝曾用同样的事情威胁过她,当时的她很坚定地告诉他,萨鲁不会,萨鲁会相信她的。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隐瞒了,反而让她的心有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那个孩子的因素吧,她希望他亲口出来,他相信孩子是他的。

    孩子一定也会高兴的,他的父亲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是他的孩子。

    萨鲁没有回答,但是握紧她的手,说明了一切,握疼她了,好似在气她问出这么个与愚蠢的问题,而惩罚她。”你为什么相信,连奥利和卡布斯一开始都怀疑。“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因为那个男人问我,‘孩子呢’?“萨鲁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顶,”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说,‘我的孩子呢?’

    那个男人是谁,不用说就是埃勃拉皇帝鲁纳斯·尤拉三世。

    “就这样?”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是依稀记得昏迷醒来后,看见过鲁纳斯。

    “这还不够吗?”他又不是傻子。

    “萨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无所谓,无所谓孩子是谁的?”他话里字间,都让她觉得他很看淡这件事情。

    “这不重要!”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当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儿子的时候,他的心固然是高兴的,知道这个儿子生死未卜时,他的心也是难受的,但是比起阿尔缇妮斯回到他身边,这就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好,他都无所谓,她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又怎么样,就算她真的被别的男人抱过又怎么样,她还是她,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他这个愚蠢而又无聊的问题。

    “什么对萨鲁才是重要的?”阿尔缇妮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应该看不见,可是她却看见了,看见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很火热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她,这种感觉能让她变得“看的见。”

    “重要的?”萨鲁呢喃,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我这就告诉你,我重要的是什么?”

    “萨鲁…”她的尾音还没有消失,她就被推倒在床上,跟着就感觉到,他像是一张大棉被,覆盖住她。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抱着你。”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片轻喘,他抱紧了她,像是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的话还在继续“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吻你。”绿色的眸子氤氲出的眼波流转出水般的温暖,先是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扑蝶似的吻上她的鼻尖,接着,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唇,吻开始变得充满了侵略,吻开始攻城略地,在她白雪一般的娇躯上咬出一点又一点的斑斓,似白雪之中初绽的玫瑰,每一寸,都没放过,直到她的身体上绽满了玫瑰色。

    阿尔缇妮斯涨红着无法说出任何话,看不见他的眼睛有些慌乱,一种名叫情欲的东西,正极缓极缓地在她身体里流窜,她内心狂跳,浑身无可抑制地颤抖。

    “还有…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抚触你。”低柔的嗓音和着他的手指和掌心,像蝴蝶展翅时扑腾的翅膀,摩挲着她的皮肤,珍惜地,细心地,呵疼地,每一次这样的抚触,就像是需要用一生来完成的动作。

    看着她涨红的脸,萨鲁又是低低的一笑,问她“还有更重要的,想不想不知道?”

    她点头,又摇头,因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就算看不见,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火热和她是同等,不,更热,像是要彻底燃烧她那般。

    他仿佛没看见她的摇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得更紧,guntang的薄唇从她微颤的长睫处慢慢滑落,再是轻咬挺俏的鼻尖,然后是唇与唇的缠绵厮磨,和先前的不同,是火热的交缠,也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唇齿厮磨间,他犹豫着,心里万分纠结,想要她,又怕伤了她,要,或者不要,简单而繁复的煎熬,最终还是战胜不了想念了许久的渴望,喘息地,隐忍地,难耐地,哑声问了一句“我想要你知道…”

    他冒着汗,摇着牙看着她的回应。

    “恩 ̄ ̄ ̄”她低低的呻吟从火热的交缠中吟出,点燃了他更灼热的呼吸,或者说渴望。

    “露娜,露娜,我的露娜…”粗喘的气息呼出的同时,他的动作已是越发的激狂,忍耐已经不需要了。

    阿尔缇妮斯闭上眼,感受他激烈地占有,身体因为这睽违了许久的交缠而皱起眉“唔…疼…”

    她软软的呼喊,让萨鲁的侵占缓和了下来,隐忍着强烈的欲望,太久太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久得他都忘了,温柔这个字要怎么写,直到她舒展了眉头…

    接着,不断翻滚着的缠绵,似要将纠缠的肢体焚为灰烬,不断交缠的缱绻似要将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崩溃,留下的,不过是喘息,还有吟哦。

    漏*点,因为久别,因为深情…

    什么都不要再去想…

    只是,耳畔还能听到他的声音“我爱你…我爱你…”她却无法回应…

    迷茫间,她似乎在看不见一切的黑暗里看到,闪烁在他绿色眸中的,不只是狂炽的眷恋,竟还有著更深的恨意…或者是一种感觉…爱和恨纠缠的感觉…

    疤痕犹在…

    *

    过了几天,谣言已经散去,散在血流成河的尸体上,只是阿尔缇妮斯不知道,为这个谣言死去的总共有三百二十一人,个个都死得凄惨,死得让人惊恐。

    她不知道,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议事殿,那个风尘仆仆归来的士兵所说的话。

    一个被亚述皇帝祭旗的孩子,一个婴儿,一个被剥了皮,挖去双眼,高高悬挂在旗杆上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每一寸骨头,每一根神经,无一痛不欲生,喉咙一阵剧烈痉挛,胸腔鼓噪着一股灼热的血腥味,她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在她发觉的时候,已点点滴滴散落在青石板铺成的廊上,

    “不!”泣血的嘶叫和着飞溅的血,划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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