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疆风云_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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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3/5页)

让他们知会我们公馆,我就惨了!”

    中年人笑了:“敢情是这么回事儿,你说的那个洞在那儿啊,我在这儿住这么久了,怎么就不知道?”

    恐怕这才是正题。

    李诗窘迫一笑:“我不能说。”

    “怎么?”

    “那地方只我一个人知道,以往钻进钻出也只我一个人,不会让守城的查觉。”

    “你是怕知道的人一多,钻进钻出的人也会多,万一让守城的查觉了,往后你就别想往城外遛了?”

    李诗不好章思的笑笑,没说话。

    “就算我们知道,我们也不会用,就算会用,用的时候也绝不会多。”

    就是嘛,人家大白天出城,可不怕谁知道。

    话虽如此,可是李诗还是只笑不说。

    “好吧,那就不提了!”中年人转了话锋:“眼看中午了,在这儿吃饭吧!”

    李诗忙道:“那怎么好?”

    “那有什么要紧,不过添个碗,添双筷子而已,你能走到这儿来,总算咱们有缘,你就别客气,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给你端一碗来。”

    没等李诗说话,中年人拿着盛水的碗站起来走了。

    李诗坐着没动。

    不能动,他怕别处也躲着监视的人。

    原不是为监视他的,可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中年人进了茅屋,冒炊烟的那一间,没一会儿就又出来了,这回是端了一碗饭,还是刚才盛水的那个碗,不算小,一碗有饭有菜,外带一双筷子。

    李诗仍然等他来近,才迎上两步接过来。菜还挺不错,居然是一块块的rou,还都是瘦rou,闻着就挺香。

    可是李诗又把碗递了回去:“谢谢你,我不敢吃。”

    中年人讶然道:“你不敢吃。”

    “这是狗rou。”

    中年人又一怔:“你怎么知道?”

    “以前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吃狗rou,看多了,也闻多了,所以我一看一闻就知道。”

    “你真不吃?”

    “真的,谢谢你。”

    “这么好吃的东西你真没口福,可是我们没有别的莱…”

    “不要紧,我待会儿回去再吃。”

    “好吧,那只有我吃了?”

    中年人坐了下来,自己吃了,狼吞虎咽。

    李诗也坐下了:“你们把养的狗杀了?”

    “不是杀了,我们砍树的时候,它让倒下来的树砸死了。”

    绝不是实话,看他的神色就知道。

    这种样的住家,是绝不会把自家养的看门狗杀来吃的。

    也就是说,能把看门狗杀来吃的,就绝不是这儿的住家。

    不是这儿的住家,那儿来的?

    李诗道:“那你们养的狗真该死。”

    中年人物睁仂惜.“什么薏思?”

    “能让倒下来的树砸死,不是该死是什么?”

    中年人明白了,他也同意李诗的说法:“是啊!”很快的,他把一大碗吃完了,道:“我把碗拿进去。”

    他站了起来。

    李诗跟着站起:“我也该走了。”

    中年人目光一凝:“你等会儿走好不好?”

    李诗道:“怎么?”

    “把城墙底下那个洞在那儿,告诉我再走。”

    “我刚不是说了么,我不能…”

    “你一定得说,不然你走不了。”

    “我走不了。”

    “不错。”

    “你定是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李诗看看中年人,中年人脸上的表情仍跟刚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化,看不出不像是开玩笑,可是李诗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跟你一样。”

    “可是事实上你们跟我不一样,除非你们要等晚上关城门以后要出去。”

    “就算是吧!”

    “晚上关城门以后,你们要出去干什么?”

    “许你出去玩,就不许我们也出去玩。”

    “不行,我还是不能告诉你…”“那你就别走了!”

    “你怎么不讲理?”

    “我说的就是理。”

    “我就不信。”

    李诗转身要走。

    背后伸来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头,那不像是手,像五把网勾。

    当然,李诗走不了了,他脸上一付痛苦色,扭过头来道:“你干什么?”

    中年人咧嘴一笑:“你现在相信不相信你走不了了。”

    李诗道:“你怎么能…”

    “我没有什么不能的,你少罗嗦,跟我来吧!”

    他就这么一手搭在李诗肩上,推着李诗往茅屋走。

    不明内情的看起来,两个人还挺热络的。

    他可绝没有想到,李诗就是要进茅屋,那位吴额驸是他们的人,不能箅人质,不必担心,可是李诗不能不但心,这儿原来住家的人,让他们拿来当人质,他一定在有把握保住那些人平安后,才能动手。

    中年人推着李诗进了茅屋,进了冒着炊烟那间旁边的一间,那是杀犬的一间,一明两暗。

    李诗看见了,做为厅堂的外间里,坐了五六个人,都是中年汉子,似乎刚吃过饭,桌上剩饭剩菜,一片狼籍。

    五六个人个个神情骠悍,穿的衣裳可不一样,有的是不合身的粗布衣裤,有的则还是穿他们自己的衣裳。

    显然,那些粗布衣裤,定是原先住家的人的,只是没那么多,不够,所以他们才没有办法都换穿做为掩饰。

    同时,李诗也听出来了,左右两边那两间里,都有人,那位吴额驸一定在里头,幸亏两间都垂着布帘,吴额驸没看见李诗,不然非认出他来不可。

    “怎么回事,不听话。”一名汉子问。

    中年人道:“可不,这小子不吃敬酒,只好让他吃罚酒了。坐下!”

    他五指微用力,把李诗按向桌边的板凳。

    李诗只好坐下了,道:“你们怎么不讲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废话!”中年人道:“我们究竟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你们不像是住这儿的人,住这儿的人不会这样!”

    “对了!”中年人道:“现在不怕你知道了,我们本就不是原住这儿的人!”

    “那你们是什么人?原住在这儿的人呢?”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那么多,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原住这儿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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