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离婚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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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没带在身上后,也有借店里电话打给你,可是你没接。”

    那是因为她的手机遗落了,被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弄掉了,她急着逃亡,顾不得所有的身外物。

    他知道那时候,她一直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吗?在她最害怕、最恐慌的时候,她多希望能见到他,即便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她好想他,他知道吗?

    泪水,蓦地在眼海泛滥,明明发过誓不哭的,为何又软弱?

    她好讨厌自己,好恨自己。

    “菲菲,你是不是…是不是吓到了?”他看着莹莹泪光在她眼里闪烁,慌得抚摸她脸颊。“不要怕,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很好,很安全。”

    骗人!她从来就没好过,从未领受过真正的安全,她总是慌着、疑惧着,深怕哪天命运之神又会残酷地夺走她仅有的一切。

    “菲菲,别这样,你吓到我了,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别哭了好不好?”

    她无声地咬唇,强忍呜咽。

    不能哭,她不能哭,早就决定不哭了…

    “菲菲!”辛至焕捧握她的脸,还想说什么,一道娇甜的女性嗓音忽而在门口响起。

    “Sean,你在这儿吧!怎么丢下人家一个人?我很无聊耶!”

    两人同时一震,回头望向来人。

    “Jennifer!”辛至焕惊喊,看看她,又看看菲菲,陡然感到情况不妙。

    “这位就是你打算跟她离婚,却又离不成的老婆吗?”Jennifer未觉有异,笑盈盈地走过来。“你好,我是Sean在纽约的同事,Jennifer。”

    齐菲菲怔望她。

    深红色的秀发,碧绿色的眼珠,正是他说过,最勾惹他动心的美女类型。

    他们两个曾经上过床吧?今夜他就是为了这位性感美女,才失魂落魄到连手机都忘了带在身上吗?

    原来如此。

    齐菲菲心沉下,泪眼凝霜。

    她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双腿落地,挺身站起,端起最骄傲庄严的姿态,樱唇轻启,吐落腔调标准的英语——

    “你好,我是Feva,这家餐厅的老板。”

    “怎么了?忽然这么急把我Call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午夜,汪起轩接到好友急Call,很有义气地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辛至焕约他在一间安静的小酒馆见面,显然是想跟他好好聊聊。

    “先坐吧。”坐在角落沙发座的辛至焕招呼他,举起已经喝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威士忌酒瓶,为他斟了杯酒,丢了几块冰。“哪,先喝点酒。”

    汪起轩闻言,接过酒杯,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干杯。

    豪爽地喝干整杯酒,汪起轩又自行斟一杯,一面打量辛至焕,见他神情郁郁,眉头深锁,约莫猜到情况不妙。

    “你该不会跟菲菲吵架了吧?”

    辛至焕自嘲地撇唇,点点头。

    “为什么?”

    “她质疑我跟Jennifer的关系。”

    “Jennifer?”

    “就我同事,你也见过的,去年你来纽约出差,我们三个还一起吃饭。”

    “喔,她啊。”汪起轩在脑海回味着那个妩媚的异国美女,当晚,他们也曾有过一夜激情。“菲菲怎么会问起你跟她的关系?”

    “Jennifer来台北出差,我招待她到菲菲的餐厅,哪知菲菲见到我跟她在一起,就整个冒火。”

    “她吃醋啦?”

    “好像不纯粹是吃醋,她很生气,我不晓得她气什么。”辛至焕懊恼地叹息。“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身伤,我问她,她又不肯告诉我,说不关我的事。”

    “她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汪起轩讶异地挑眉。就他所认识的菲菲,一向是温柔婉约的,难以想像她会对人发火。

    “不是大吼大叫那种的。”辛至焕解释。“只是冷冷的,不看我,也不理我,你知道我最怕这样了,吵翻天都好,我最怕她什么都不说。”

    冷战吗?汪起轩恍然领悟。的确,男人最怕女人这样了。

    “不过,她倒是清清楚楚地跟我说了一句。”

    “说什么?”

    辛至焕没立刻应答,苦涩地瞥了好友一眼,又啜了半杯酒,这才沙哑扬嗓。“她说,要跟我离婚。”

    “什么?我还以为你们决定不离了?”

    “并没有决定不离,只是我希望她给我一段观察时间而已,只不过…看来她是给我打了不及格的分数了。”

    不及格吗?

    汪起轩凝视好友,半晌,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好了,别一副这么颓丧的样子,看得我都替你闷了。哪,有什么心事爽快说出来,兄弟跟你一起担!”

    辛至焕闻言,低落的情绪稍稍振作,勉强微笑。“谢啦,兄弟。”

    两个男人相视,情义相挺尽在不言中,接着,又是很有默契地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没错,我是跟Jennifer上过床,那又怎样呢?只是一夜情而已!她现在也有男朋友了,都要论及婚嫁了!”

    只是一夜情,又怎样?

    齐菲菲闭眸,涩涩地苦笑。

    与辛至焕不欢而散后,她独自搭计程车回家,进屋后,首先冲进浴室,洗了个长长的热水澡,洗去一身肮脏污秽的屈辱感,然后躲回自己房里,蜷缩在窗台前。

    他居然呛她,他跟那个异国美女只是一夜情,又怎样?

    他怎能如此理直气壮?而她,又为何在听他丝毫不以为意的承认后,一颗心会揪得那么疼痛?

    他说,他跟那位红发美女只是同事关系,也只放纵过那么一晚。

    但他可知,他在美国遍览群芳的这六年,她都是孤身一人,即便有众多的仰慕者追求她,她也从不曾倾心过谁,不曾与谁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为了能够跟方家俊包进一步的交往,她还坚持先与他办清楚离婚手续。

    不错,这六年来他们是处于实质上等于离婚的分居状态,但她的心,从未真正离开过他。

    她最恨的就是这一点,为何她会离不开?她该彻底断念的,该彻底根绝对他的牵挂、对他的渴盼,早该认清,人,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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