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的舂天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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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跟她更好了之后,我听了一些耳语,这时我有些在意,但还不构成什么,因为难道我没有欣赏一个人的权利吗?但等我愈来愈在意她,我对别人的眼光已经无法漠视了。我强烈的希望她能抬头挺胸的告诉大家:这是我男朋友,但连这最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到,我也在挣扎。”

    “也就是说,在你潜意识里,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忻恬?”杜父尖锐的问。

    幼谷倏然抬起头,他强压下心里的那份难堪,默默的点点头。天!忻恬为什么都没说?不是说好了,伯父伯母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她都要告诉他的不是吗?

    “汉家,你够了吧!”杜母强烈的语气表示出她的不满。

    杜父看了太太一眼,眼中闪着特别的神色,又看向幼谷颓丧的表情,淡淡的说:

    “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幼谷沉默着。杜母于心不忍的开口唤着:

    “幼谷…”

    幼谷抬起眼,直视着杜父,沉重而又大力的问:“伯父,您…是不是…”

    杜父抬手打断他的问话,不置可否的说:“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的心理,如此而已。”

    杜母看着一脸不太相信的幼谷,笑着打回场:“对,对,幼谷啊,你不要想太多,你伯父只是要多了解你一点,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幼谷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在心里悲哀的想着:原来在杜伯伯的眼里,自己竟是这样的不堪,难道忻恬又是因为怕伤了自己的自尊而什么都不提?

    “来,忘了我刚刚问的话吧,跟我下盘棋。”杜父拿起棋盘邀约着。

    “嗯,好。”幼谷顺从的应允着。但现在他的心是冰凉的,什么事都引不了他的兴致,所以他下的棋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言。到了第三盘结束,幼谷便再也坐不住,他歉然的看向杜父,抱歉的说:“伯父。

    对下起,我想我该走了,很晚了,我不等忻恬了。”

    “啊,不等了?”杜父故作吃惊状。

    “是啊,我想…”

    “再等一下嘛,都坐这么久了。来,我去煮个消夜一起吃。”杜母热切的说。

    “不了,现在回到垦丁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幼谷笑着拒绝。

    “这样啊,那好吧,路上小心了。”杜父也不强留。

    “伯父伯母再见,打扰了。”幼谷道别后,走向门口。

    杜母送他到车边,叮咛着:“很晚了,路上小心啊,别胡思乱想。”

    幼谷心里一阵暖意,感动的说:“我会的,伯母,再见。”

    杜母看着扬长而去的吉普车,摇摇头,回到客厅,便毫不客气的质问:

    “你今天怎么搞的?让幼谷那么难堪?”

    “我有我的用意嘛!”杜父不想多作解释。

    “你什么用意?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幼谷更难过吗?我感觉得出来他对忻恬那份呵护备至的心,这样就够了。”杜母仍旧数落着。

    “我是在帮他!”杜父不耐的低喊。

    “帮他?你在开玩笑。”杜母不接受。

    “谁跟你开玩笑!解铃还需系铃人,而这个‘系铃人’就是幼谷自己,他心里的结只有自己可以解,我只是开个头,让他自己去想清楚。”杜父耐着性子解释。

    “想清楚?只怕是让死结更加无法可解。”杜母大叹。

    “那就真是无可救药了。难道你希望咱们女儿跟一个永远活在自卑下的人在一起吗?那样他们俩都会很辛苦。”杜父语重心长的说。

    “那你何必去搅局?让他们自己去克服就好了。”

    杜父上前揽住太太的肩,受不了的说:“自己去克服?你想有可能吗?他们一定不会去碰触这个敏感的问题,只会一味的逃避。”杜父顿了顿,继续说道:“忻恬怕给幼谷难堪,所以绝不会提,而幼谷又太疼爱忻恬,不愿看到她失去原有的本性,这下好啦,忻恬找回了自己,但幼谷心里的自卑又抬头了,他又不想向忻恬提,于是所有杂七杂八的思想在他心里不断的累积,到时候就有得看了。”

    杜母睨了丈夫一眼,轻哼:“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还是有洞察人心的特异功能?讲的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唉,不然你以为我晚上问幼谷那些问题干什么?”

    杜母看了看丈夫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挥挥手,妥协的说:“算了算了,反正说都说了,也来不及了,我再跟忻恬说,让她去跟幼谷谈谈。”

    杜先生闻言‘跳了起来。“不,别跟忻恬提。”

    “你还怕惹不出祸是不是?”

    “你提了,我不就前功尽弃了!”杜父好言好语的劝着:“拜托,相信我一次,让幼谷自己理清自己的心,对他们是有帮助的。”

    杜太太想了想,叹口气:“姑且信你一次。”看着松了口气的丈夫,她补上一句:“但你若是搞砸了,休怪女儿怨你。”

    杜父瞪大眼,嘴里咕哝着:“真是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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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谷独自开着车,向漆黑而宁静的滨海公路而去。

    他的心里不断的想着杜父所问的话,想着和忻恬面对同学及朋友的眼光,想着,他有些筋疲力尽。

    “为什么我不像凯扬那样?为什么我是个小男人?为什么大家的眼光那么犀利?为什么?为什么?”幼谷心中一气,把车骤然的往路边一停,拿起自己放在车上的纸笔,行云流水般的写下脑海中的音符,借由音乐来发泄心中那份怨慰。不消几分钟,一首小男人的新曲“若非是我”,尽现眼前

    湿咸的海风伴随着孤冷的心扉但愿是场美丽的幻觉

    情深无怨尤难道只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海终究会枯石终究会烂你我或许终究是场邂逅

    期盼明早一觉醒来所有的念头都是放肆

    若非是我是否你会尽情挥洒你那耀眼的年华

    若非是我是否你更能品然倨傲

    若非是我众人的眼将都是欣羡的光芒若非是我

    正当幼谷振笔疾书的写着新歌时,忻恬也在凯文的护送下回到了家。

    忻恬对着车里的凯文说道:“今晚谢谢你们了。”

    “哪儿的话,你的那些同学才费心呢!”凯文笑着。

    “总之,谢谢你这么晚了还送我回家。”忻恬难掩疲惫的说。

    “你看起来很累了,快回家休息吧。生日快乐。”

    凯文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关怀。

    累极的忻恬并没有听出凯文语气中的多情,只是淡淡的说:“也好,你也快回去吧,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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