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_第81章-第85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81章-第85章 (第2/5页)

一阵强风,将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压住的纸张吹得四下飞散。墙上的挂钟发出闷钝嘶哑的声响,看来发条生锈了,要上润滑油才行。

    这样想着,我却打了个哆嗦,好像变冷了。

    第82章

    跑下楼,推醒姜羽,兴奋过了头,忘记他的户籍正本还在姜旌那里。他说等风头过了就去他哥那里偷出来,姓华的说不定正在挖他,最近几天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

    “那你被拍的DV带呢?”我问。

    “我人脉很广的,当然能拿回来!”

    “总之,解决不了就找我。”我低声说,往嘴里塞面条。

    “嗯。下了班一起去探我哥吧?”他叉了我盘子里的炸虾,一口吞掉。

    我放下叉子,左右开弓地扯他的嘴:“刚才是这张嘴抢了我的东西吧,嗯?”

    “小气!老子现在正长身体,当然要多吃啊呀!──”他惨叫。

    “小心吃成猪!你这米虫!”我用力捏。

    “AA制,你嚣张个屁啊死老头!”他气鼓鼓地叫“吃成猪,老子就压死你!大石砸死蟹!”

    “姜羽!你他妈皮痒了是不是!”在早餐店吃完东西,骂也骂完了,他说要看我工作时候的样子,就是白衣染血,拿着手术刀的模样,硬要跟我去上班。死缠烂打,我只好带他去。

    很平常的一天,太阳很大,光线凶猛,属于稍微抬头都要酸出眼泪的那种。拖着他进了办公室,我把他按在沙发上,自己去看病历。

    这时护士端了茶进来,姜羽嚷着要喝可乐,我瞪他:“哪来这么多废话?喝吧!”

    “茶是老头子喝的!”他嘟着嘴说,扑过来“给钱我,我去买可乐!”

    护士目瞪口呆地站着,我不耐烦地朝她摆手:“你可以出去了。”

    她脚步不稳地飘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像看到了火星人,嘴里喃喃地念着:“有表情,还会笑,原来真是活的…”

    什么意思?我是死的吗?

    “喂!你怎么看着那丑女人发呆?眼光真他妈的差!”姜羽嘴巴不干不净地骂,手往我身上乱摸“钱呢?给我!”

    “喝太多可乐小心骨质疏松!”我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伸手去掏钱包“浪费的家伙,这可是上等的茶叶…”

    下一刻,我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

    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杯子歪倒在一旁,地上是一滩暗褐色的茶水。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姜羽像发了疯一样的喊叫。

    妈的,吵死人了,要嗷等我埋了再嗷啊…我很想这样骂他,可是喉咙实在太痛了,喊不出来。

    四周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可惜我没空去理会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很熟悉。

    出了什么事?

    转动眼珠,看到姜羽趴在床边,正在睡觉,两手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开口叫他:“喂。”

    他没有醒。

    我抬了抬手臂想要支撑着坐起来,发现全身乏力,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咽了口唾液,咽喉却像被刀子割一样痛。我转动眼珠看向下面,身体插了一堆管子,喉咙还被开了个洞,插了根塑料管子进去。

    搞什么?

    我皱皱眉头,抬起手去摸喉咙,刚摸到管子就剧烈地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姜羽被惊醒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然后他跳起来,尖叫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吼:“医生!医生!他妈的快滚出来!他醒了!快点滚出来!”

    我就是医生啊。我扯扯嘴角。

    走进来的是院长,他把我翻来翻去检查了一次,很难得地一脸严肃,身后跟着的姜羽也非常紧张。

    “言维。”他俯下身,轻声叫我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痛!”我张嘴说。靳霖愣了一下,回头跟姜羽交换了一个眼色,姜羽脸色刷白。

    “搞什么?”我又叫“止痛药呢?拿来!”

    他们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不说话。

    “说话啊!妈的怎么都哑巴了?”我不耐烦地拍打着床沿,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你大声点!”姜羽突然扑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我听不到,你再大声点啊!”什么?我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脸,脑子乱成一团。

    靳霖走过来,用低沈的声音说:“你喝的茶被人下药了,药性很猛,差点就抢救不了,不过祸害遗千年,阎王都怕了你…”说什么废话?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他,刚要张嘴,院长很急地打断我的话:“还有,你冷静点听我说,那个药使你失去了生育能力。”

    哦,这样啊,无所谓,反正跟姜羽这混蛋一起,如果真要生,让他生。

    姜羽的脸埋在被子里,我看看院长,示意他说下去。

    他犹豫了一下,说:“嗯,除了不能生育外,你的声带受损,发不出声音了。”

    什么意思?我大脑空了几秒,张口,问:治愈的可能呢?

    病房里静了一下,没人出声。

    “请你出去,让我们俩独处。”姜羽突然用阴冷的声调说。

    “…唉,你好好保重吧…”靳霖摇摇头,退出去了,还顺便带上门。

    我躺在床上,瞪着姜羽,张嘴,这次,我听清楚了,我的嘴里确实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我一遍一遍地说着,没有停下,喉咙痛得快要炸开。

    他跪在床边,头靠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蹭了蹭:“那杯茶,是你代替我变成这样了…”他的声音带了nongnong的鼻音。

    一股寒意占据了我的全身。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面对面,他的眼白充血,眼眶发红,但没有泪。

    我张嘴,一字一句地问,用口型: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我们去国外治,找最好的医生治!一定能治好的!”他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呼吸的时候,气体从脖子上的管子那里进进出出。嘴巴和鼻子完全是个装饰品。

    谁下的手?我在他手掌上写字。

    “你好好休息,这些事交给我,我不会放过他们!”他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掌,眼里都是杀气。

    很好。不剥一层皮我都不会气消。

    我闭上眼,又睁开,姜羽没有离开。我朝他打手势,么指和食指中指揉搓了几下。他看不懂,我示意他走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