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扇_第九章落花有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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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落花有意 (第8/10页)

的,吴爷爷,我感觉到童哥哥已经到了庄外。”

    “唉!但愿你感觉有灵验。”

    古道老叟奇怪地道:“洛阳jianian商不是与他朋友的哥哥商量好了么?他朋友的哥哥怎么未把机关弄坏?”转对王一帖道:“洛阳jianian商平时的行为如何?”

    王一帖道:“他虽贫爱小利,但我相信他不致作出出卖朋友的事?”

    “难道是他朋友的哥哥出卖他?”

    翻天一掌道:“据我推测,他的朋友的哥哥也没有出卖他,很明显的,机关的开关,就在那几根旗竿之上,过天云龙连扭动二根旗竿“轧轧”之声,不见动静。不用说开关上已被人弄坏。”

    “再看过天云龙当时的神情,也可证明我的猜测不错。”

    古道老叟道:“但为什么我们会陷入机关之内呢?”

    翻天一掌道:“在我们打斗时,我见有一个猴脸家伙,在右侧的旗竿下,寻找机关的毛病,当时,我一则要应付敌人,无暇注意,一则也太相信洛阳jianian商的朋友哥哥了。”

    “我们今日之难不能怨人,只能怨我们太大意了,若我们稍微谨慎一点,哪会由那猴脸家伙在那时搞那么久。”

    “你这话很有道理,只怪自己怠忽,才遭此种灾难。”

    六人被因在黑黝黝,阴森森,湿气冲心,霉气扑鼻的铁笼中,除柳绛珠一人外,五人都认为无法脱身,束手待毙。

    且说满腔愧疚和懊恼的金童,在全义的劝导下,怀着不安的憬情,慢慢返回歙县,走出山区后,天已大亮,中午在一小镇打尖,本来在申牌时即可到达歙县。

    不料,二人刚进入一家饭馆时,一路跟踪的罂粟花已早在那家馆子等候,并笑容可掬地向他们招呼。金童乍见之下,不禁又惊又怒;但在众客之前,又不便发作,也无发作的理由,只冷哼一声,不予理会,与金义在另张一张空桌前坐下,叫了二碗酒,准备草草吃毕就走。

    谁知罂粟花居然不顾金童理与不理,叫伙计把自己的饭菜,搬至金童的桌上,悠然的与金童对面而坐。

    她这一举动,真使金童啼笑皆非。尴尬已极。当下,冷然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罂粟花道:“我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我们已毫无关系了,还有什么商量?”

    “你说得倒轻松,欺负了人家就想不管了。”转对金义道:“喂!请你评判他能不能不管?”

    金义佯装不懂,道:“什么事?公子贵姓大名?”

    罂粟花将脸一板,道:“你别装傻,昨晚你与童弟的谈话,我听得清楚,不瞒你说,我一路跟踪你们,就是为了你。”

    金义右手一抚山羊须,指着自己的鼻尖,诧异地道:“为了我?”

    “不错,昨天你若不跟踪我,我今天也不会跟踪你。”

    “你跟踪我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请你评判,如不合情理,我即将你除掉,绝不由你在奔月嫦娥面前搬弄是非。”

    金童一拍桌子,喝道:“你敢。”

    “你不必逞凶。”转对金义道:“你现在说吧。”

    山中太岁金义沉吟了半响,道:“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饭后到外面再说吧。”

    罂粟花也沉吟了一会才道:“也好。”

    此时,伙计端上两碗面,对罂粟花道:“公子是否也来一碗?”

    “不要,把帐算一算。”

    “是不是一起算?”

    “一起算。”

    金童道:“不,分开算。”

    罂粟花道:“你有钱么?”

    金童一拍胸塍,道:“谁说我没钱。”探手入怀,欲掏些出来给罂粟花看。

    谁知,左掏也没有,右掏也没有。掏了半刻,仍未掏出半文钱来,弄得他尴尬万分,惊怪莫名,自言自语地道:“奇怪,我的钱呢?”转对山中太岁道:“伯父,你有钱么?”

    山中太岁一摸口袋道:“糟,我也忘了带钱。”

    罂粟花淡然一笑对伙计道:“一起算,多少钱?”

    “二钱五。”

    “好:拿去。”罂粟花自怀中掏出一些碎银,付了面帐,只吃了半碗饭,就坐着等候金童。

    三个默默地走出小镇,到达路旁一株树下,罂粟花道:“这里凉决,我们就在此处休息一下。”

    说话间,自袖中取出折扇,打开轻轻摇晃。

    金童站住脚步,回过身来,道:“毋须休息,你如要打,我们现在就动手。”

    罂粟花道:“待金前辈评定之后,再打不迟。”

    山中太岁道:“你要我评什么?”

    罂粟花道:“我问你,我与金童弟弟的事,你是否知道了?”

    山中太岁点头道:“知道了。”

    “那好极了,你说句公道话,他该不该遗弃我?”

    山中太岁道:“要是两相情愿,他自不能出尔反尔,可是,据我所知,他是不情愿的。”

    “你是说,他应该遗弃我?”声音冰冷,目现杀气,喝道:“说明白些?”

    山中太岁状,忙运气行功,准备应付。

    罂粟花继道:“你别如此紧张,只要我的‘迷香’一出…”

    金童陡然横插一步,喝道:“我们在谷中比内力前,你说的话难道不算数?”

    “本来我可以不再找你了,因为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们在洞中的事,如你不说出去,别人绝不会知道,我还可以在江湖闯荡,谁知,金前辈竟也在谷口,我们的事如被他传扬出去,我是一个姑娘家,叫我如何见人!会遭致什么后果?”

    “我请他不要宣扬就是。”

    “谁能相信?”

    “那你要怎么办?”

    “如你不愿娶我,只好将他杀掉。”

    金童冷笑道:“你杀得了他?”

    “就试试看!”话间,折扇猛然一挥,发出一股惊涛似的扇风,扇风中,挟着刺鼻的浓香。金童有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大意,赶忙以掌护胸,闭气斜退。

    山中太岁战斗经验虽甚丰富,却未防备罂粟花的“迷香”闪避扇劲时,没有闭气,竟被迷香由鼻孔攻入肺腑。

    顿时,脑海昏胀,双目发花,摇晃欲坠…

    金童一见大骇,忙纵入将他拦腰一抱,再急速的外纵,落于七丈之外。

    低头一看,见他脸色大变,汗珠滚滚。

    罂粟花冷笑道:“你若要救他,请快封了他的xue道。”

    金童无暇与罂粟花多加理论,救人要紧,即依罂粟花的吩咐,将山中太岁,周身xue道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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