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岳点将录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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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10页)

?”

    周公铎道:

    “云兄弟,本帮的连络暗记你都记下了?”

    云震道:

    “晚辈记下了。”

    周公铎道:

    “那很好,路上若有意外事故,或是留下暗记,或者本帮弟子传讯,那就不虞失去联络了。”

    归隐农道:

    “云震,那大盆山武婆婆性格暴燥,她未见过薛公子,若是坚持不让薛公子进山,你千万忍耐,不要与她争吵。”

    云震道:

    “晚辈知道,晚辈自有分寸。”

    归隐农挥了挥手,道:

    “那你走吧,见到张大侠,代咱们问好。”

    云震翻身纵上马鞍,拱拱手道:

    “老前辈保重,夫人保重,咱们六诏见。”

    缰绳一带,就待纵马离去。

    一本和尚忽然叫道:

    “云震…”

    云震拉住马缰,道:

    “大师尚有吩咐么?”

    一本和尚道:

    “那姓武的老婆婆掌力浑厚,你近来功力大进,若是起了冲突,你就与她比比掌力,杀杀她的威风。”

    此话一出,不明内情之人,但觉他的言语与归隐农恰恰相反,不觉深为诧异,明了内情之人,俱知这和尚往日进山之时,吃过武婆婆的苦头,心中之气,迄未能平。但这等借人之力,为自己消气之事,也只有他说得出口,因之大笑之声,哗然而起,原本阴沉窒塞的离愁,顿时烟消云散,为那笑声悉数驱去。

    云震不觉莞尔,朗声道:

    “若是起了冲突,云震不让大师失望就是。”

    双腿一夹马腹,那马顿时昂首扬蹄“希聿聿”长嘶而去。

    薛颂平与牛大宝早在马背相待,见状匆匆朝送行之人拱了拱手,拨转马头,扬鞭一挥,纵马跟了上去,众人直等人马消失,始才相率转回府中。

    云震等三人星夜奔驰,一路之上,除了打尖,马不停蹄,次日到了湖州,又二日到了天台。

    这次南下,云震的心情与北上之时不相同,当日北上,云震只为找寻“玉符”目标是金陵王府,这事较比单纯,因为并不十分着急。但这次乃是前往六诏救人,那人又是雯儿,雯儿与他心心相印,纵然不能结合,他也不能让雯儿受了罗侯公子的欺凌,故此焦急之情,不可言状。

    他这时唯恐误了罗侯神君百日限期,恨不得肋生双翅,眨眼飞到北斗剑张铸魂的面前,治好张铸魂积年重伤,禀告近日发生的种种变故,然后日夜兼程,赶到云南六诏山去,相候那高夫人到来行事。

    但是,人毕竟是血rou之驱,任你修为再高,三日三夜未能合睫,也难免疲乏不堪,到了天台,已是黄昏时刻,那牛大宝首先支持不住,入城就问道:

    “云大哥,那大盆山不知还有多远?”

    云震道:

    “不远了,由此入山,约莫半日行程。”

    牛大宝又道:

    “既然不远,今晚咱们在此住宿一宵吧!”

    云震转目一顾,但见大宝眼布血丝,呵欠连连,不觉忖道:这孩子太疲乏了!当下微一沉思,点了点了,道:

    “好吧!这几天苦了你。”

    牛大宝挣扎一阵,强打精神道:

    “俺不怕苦…但…但…俺的酒又没有了。”

    云震与薛颂平相视一笑,也不言语,双双策马转过大街,朝一家挂着‘宜居楼’金字招牌的客栈徐徐驰去。

    天台是个县城,属于台州府治,城虽不大,但因位居天台山下,乃是附近最大的市集,人烟倒也稠密得很。那‘宜居楼’则是本城唯一兼营酒食的客栈,此刻正当饭口,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兴隆。云、薛二人全是贵介公子打扮,那大宝也换上一身崭新的紫色湖绸紧衣裤,纵然风尘仆仆,却也掩不住英俊挺拔的绝世风标。

    一个店伙计迎了上来,接过缰绳,道:

    “公子爷住店还是打尖?”

    云震跳马来,道:

    “也打尖,也住店,替咱们准备两间上房。”

    店伙计哈腰作揖道:

    “小店有精舍,两位公子爷何不共住一栋精舍?”

    薛颂平出身官宦之家,气派大些,接口说道:

    “精舍就精舍,马匹好好照料吧!”

    另有一个店伙计迎上来,道:

    “是,是,公了爷里面请。”

    二人跟随店伙走进客栈,那大宝解下三个革囊,背在肩上,然后将手中的酒葫芦朝店伙递去,说道:

    “咱们明日动身,水袋装水,葫芦装酒,快快送来。”

    店伙接过酒葫芦,不觉一怔,忖道:

    好大的个子!明明是个小厮,那架子倒也不小哩!

    精舍位于后院,远离街市,倒也清静。

    三人梳洗用膳完毕,那大宝酒足饭饱,倒头便睡,须臾,鼾声大作,已自进入睡乡。

    旅途劳顿,云、薛二人略为谈了几句,各自分别就寝。

    由于地处后院,过份清静,大宝的鼾声越发震耳,云震心事重重,翻来复去,却是难以入眠,于是他索性起身打坐,练习那“罗侯心法”

    他曾听张铸魂说过:“罗侯心法”本是佛门无上大法“罗侯功”为佛门禅功之一种。

    他往日功力浅薄,不知真伪,也不辨高下,但自“六丁抱一大法”渐进“六合归一”之境以后,再经薛颂平亲口指点,修练归于正途,顿觉“罗侯心法”确实不愧为佛门无上心法,它不仅可与“六丁抱一大法”相颉颃,在某些方面来说,尚且犹有过之。

    他此刻功力已登堂奥,人又极顶聪明,他觉得“六丁抱一大法”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动的功夫,但必须由动入静,方算真正达于大成。

    但“罗侯心法”不同“罗侯心法”必须求宁静,由静而虚,由虚而明,然后不动则已,动则恒动,动中有静,浑浑然宛若太极之中丞,与道家的“先天一气”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就不是“六丁抱一大法”所可比拟的了。

    当然,这是他目下的感觉,往后的感觉也许又不同了。

    目下,他一心一意只在“除魔卫道”四字上用功,一切讲求功效,但觉“六丁抱一大法”

    自从进入“六合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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