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婚_Chapter10都是房子惹得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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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都是房子惹得祸 (第2/5页)

闲了。这年月,月嫂保姆都是带证上岗的。那都是专业水平。”

    桐母反讥“这种小地方带证上岗也不过是土包子们花钱包装一下,哪有真正的专业水平。孩子们是该有自己的生活,可是,我们生育过儿女的女人有哪个甘心白白把儿子送给别家做儿子呢。况且,培育出的是特别出色的儿子。”

    “就这种小地方也有人巴巴…。”

    口枪舌战内容节节升级,渐渐趋于直白。听得朱父皱眉,桐桦叹气,苏菲菲无措。

    朱晓晓心里忍住叫嚣的冲动,就不能让她清静一会吗。自事件发生到现在为止,她仍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她仍不能相信桐桦居然抛下她,居然弃她们母子于不顾,居然只救了他自己的母亲。置她朱晓晓于何地,她腹中的孩子又是什么位置?!在那一刻,她从即将要失去孩子失去生命的巨大恐惧中回过神后,她就不想再看到桐桦。在那一刻,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恨,这种恨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失。她之所以没对父母讲明事发经过,那是她觉得这里不是讲明的场所,另一方面,她还要细细分析这件事,她不希望分析过程中有其他的声音,她不想有任何影响她分析这件事的因素存在。

    桐桦深深看朱晓晓一眼,带着桐母离开了。他准备把母亲送到宾馆后再回来。母亲在这里只会把已经很糟糕的关系弄得更糟。

    路上,桐母仍喋喋不休说着朱母的不是。桐桦感到疲惫“妈。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我,你心里好受吗?”

    桐母一愣,然后沉默了。

    医院里,自桐桦的脚步消失于耳边,朱晓晓一直强忍的泪就流下来了,无声而汹涌。

    朱母慌了“晓晓,是不是很疼?!”

    朱晓晓除了流泪没其他反应。

    “晓晓,你不要吓mama。她爸,快叫医生。”

    朱父并没有去叫大夫,他若有所思默一会儿,然后问苏菲菲“怜怜,到底怎么回事?!”

    苏菲菲摇头“我也不知道。猪…晓晓打电话让我来医院我就直接来了。”

    朱父还想再问,苏菲菲电话响了,接完后匆匆向朱家三人说再见。

    朱母再次催促朱父“快叫医生。她爸。”

    朱父伸手就欲按叫人铃,朱晓晓开口阻止“爸爸,别叫。我没事。”

    见朱晓晓开口,朱母再次追问事发原因“晓晓,给妈说实话。是不是他们只顾看房压根没照顾你。”

    朱晓晓再度沉默。

    这态度惹恼了朱母,她伸出手想像往常那样点点朱晓晓额头,手到半空停住了,再看看朱晓晓的双臂,也流泪了“从小到大有不开心的事你就藏着掖着,从来不告诉我们。晓晓,这次你不能再这样,mama一定要知道原因。否则,mama没办法正常对待桦桦。”

    一向理智的朱父也同意朱母的说辞。

    身体的不适令平躺的朱晓晓觉得有点累,稍稍移动了下位置后说“mama。我累了,想睡一会儿。至于原因,我会告诉你们的。”

    看着被疼痛折磨的脸色苍白的女儿,朱母为朱晓晓拉好被子后点了点头“睡吧。有事叫mama。”

    连日来的奔走看房,今日情绪的动,搅在一起令朱晓晓觉得太累了,累得她直接陷入沉睡。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第二天黎明,朱晓晓一直在睡,间中没进食没喝水,她不知道桐桦再度回到了病房,也不知道父母轮翻逼问了桐桦,更不知道桐桦盯着她看了一夜。如果不是一阵钻心的痛,她估计还在睡。那痛从小腹一下子窜出来,既不同于手肘处那外伤的疼,又不同于心底隐隐的痛,那种疼痛是身体被骤然撕裂的感觉,是被人生生剜下一块rou的感觉。朱晓晓疼醒的时候觉得一股暖流自双腿间流出,她一下懵了,想用手摸一下,可双手却被绑成了粽子。

    桐桦被朱晓晓惊慌的表情惊呆了,他迅速掀开被子。看到床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两个人同时傻了。如果不是早上查房护士恰好撞见,两个人都还傻怔着。

    怀孕已近三个月的朱晓晓小产了。胎儿已近5厘米,各脏器已趋向完善。这种情况必须要做手术。躺在冰冷手术台上,感受到冰冷的器械伸出体内,朱晓晓失声痛哭。

    哭声传到门外,桐桦心痛如绞。他紧握拳端坐着,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无措过,对于眼前这情形他无能为力。他无法代替朱晓晓的疼痛和伤悲,同样也无法改变他已失去至亲骨血的事实。不过,这些都还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最令他最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他想不通,他桐桦在百货业以头脑冷静遇事沉着著称。为什么在那样的非常时刻他只有下意识的行动,他那冷静清醒的头脑去哪了,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小妻子出这种事呢?自责,像一条噬人毒蛇般缠住了他的心脏,想得越多缠绕的越紧,渐渐的,他觉得不能呼吸。

    朱晓晓推出来时脸色雪白雪白的,嘴唇也是雪白雪白的,整个人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她还是勉强撑开眼皮盯着桐桦,说了一句桐桦很多年后回想起来还毛骨悚然的一句话“如果哪天你梦见一个本该粉嫩而却血rou模糊的小婴孩,不要害怕,那肯定是你的女儿想你了。”说完,她闭上空洞而无神的眼睛,不再理会桐桦。

    朱父朱母来时,朱晓晓已被推入病房。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映衬起来当然哪哪都是雪白的。很显然,在朱父朱母眼里朱晓晓也是雪白雪白的,露出雪白被子外的皮肤压根没一点血色。

    “桐桦,你干的好事。”朱母含泪怒责桐桦。

    第一次被岳母连名带姓的叫,桐桦心里很不是滋味“对不起,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晓晓。你即使不顾晓晓,也要顾顾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姓桐的。你妈是重要,那老婆就不重要了?”

    “对不起。”

    听到父母的声音,朱晓晓睁开眼睛,眼泪哗哗直流。

    朱父虽没有朱母尖锐,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这老教授明显压着隐怒。老人家打开饭盒时手都是哆嗦的,没有人比他自己清楚宝贝女儿在他心中的地位。饭盒里是朱母熬得米油,朱父一勺一勺送到女儿嘴里。

    桐桦赎罪似的想接过来,朱父没有理睬,老人家既不开口责备也不正眼瞧他。

    桐家人来时,朱父已经离开医院,上午老人家有课。朱母也正准备离开,她要去买只乌鸡给朱晓晓补身子。看到桐家人出现,朱母又把包放下,坐在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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