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交易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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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颜面让她难以开口。

    宋擎逸狡猾的一笑。“我连你的身体都看过了,你还想要有什么隐私?”

    他戏滤的口吻使得若晴满脸红晕,立即拿起枕头向他掷去。

    二

    ***

    阵阵菜香从厨房里飘出来。娟姨正张罗着午餐,将一盘盘的精致好菜端上桌。

    “娟姨,我来帮忙。”若晴从楼上下来,立即走向厨房。

    “不用了,去叫擎逸来吃饭吧。”娟姨的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他呀!饿死算了,就只会欺负人。”若晴没好气地道,由桌上的盘中夹了一块鸡rou送人嘴里。

    “你说谁饿死算啦?”宋擎逸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拍了一下她的背。

    娟姨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别在那儿耍嘴皮子,吃完饭送若晴归宁去。”

    “归宁?她连女儿都不知道怎么当,怎么还会回去呢?”

    这句话甫出口,若晴的脸色立即大变“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该管,我说怎样就怎样”

    “我是你的妻子,并不是你买来的东西,搞清楚。”若晴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宋擎逸怒目瞪视着她,他就是看不惯她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父亲。“你是不是我买来的,你比谁都清楚。”

    若晴头也不回的奔上楼。

    娟姨看得十分为他们担心。“擎逸,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干嘛吵架?”

    “娟姨。没你的事。”宋擎逸心中紊乱,退自点燃¥一根香烟。

    娟姨优心忡忡的说:“是没我的事。可是才结婚第二大就吵架,这成何体统?”

    宋擎逸转过身,沉浸在徐徐的烟中,他的眉头纠结在一块,心中也不好受。

    “擎逸,刚才你说的话有些过分,去同若晴道个歉”她苦口婆心的劝着。

    “娟姨,你先回家,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别费心好吗?”他捻熄香烟“我会上楼劝她,你先回去吧。”

    娟姨望了他一眼,解下围裙走出大门。

    ***

    若睛用力的甩上房门,跌坐在地毯上,两行清泪不自觉的潜然落下。

    为什么她会这般懦弱呢?为什么她的泪水会一波波的将自己淹没呢?

    为什么宋擎逸会用那样的字眼形容她呢?昨夜的甜言蜜诺只不过是假的罢了!

    顿时她觉得自己好失败,满腹苦楚不知向谁倾诉。

    若晴胡乱的拿起面纸擦拭着泪痕。也许该认命吧!案亲将她卖人宋家,她就是宋家的人了,还耍什么小姐脾气呢?

    何况宋擎逸不是也说了,她是不是买来的,她比谁都清楚?这句话不断的在若晴的脑海中盘旋。

    宋擎逸开门进来,看见她坐在地毯上。他心中有百般的无奈和心疼,是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伤了她的心吗?

    “若晴。”他轻轻的走近,唤着她的名字。

    她没有抬头看他,因为害怕自己一个冲动,又惹来一场舌战。

    宋擎逸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为她找去泪水。

    “我道歉。刚才我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

    天啊!看着她浮肿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个刽子手那般残忍。

    “不,你说得没错,我父亲将我卖人你们宋家,我就是你们的人了,不该再耍脾气。”

    若晴哀怨的论调着实让宋擎逸的心狼狠抽痛,他实在难以理解这位美若天仙却一脑子奇怪思想的妻子。

    “若晴,接受我的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别用这种话伤害自己,你是我娶来的,不是买来的。”

    她没想到他会来道歉,但她心中还是一团乱,很难理解谁是真的错、真的对,不过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是父亲手下的牺牲品。

    “是买来的也好,娶亲的也好,反正我只是你们手中任你们摆布的棋子,爱我时就玩玩我,用尽甜言蜜语哄我;不爱我时就一脚把我踢到角落。”

    “在你的眼中我是这样一个人吗?”宋擎逸实在难以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不是?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了?后悔答应这桩交易性的婚姻,答应娶我这个既刁钻又蛮横无礼的野丫头,后悔没盖座牢房将我锁在里面?”

    若晴泪眼迷蒙,万般心痛,她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的心中有个结,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心结。

    宋擎逸紧酸双眉,他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看起来是这样的清新亮丽,可是她的态度和语言却如此善变,一会儿万般无助,一会儿盛气凌人,他真难想像下一个她又是什么模样。

    “我…你到底要我怎么说呢?我压根儿就没有后悔的意思,我刚才说的只是气话。”

    她滑然而落的泪水和哽咽的声调使得他的心都快碎了,万般舍不得。

    “那是我错了,我像个没教养的丫头,到处惹人嫌。”

    她心里十分哀伤,这桩婚姻是个错误,但错在哪儿呢?她往后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呢?

    自由、尊严…所有的一切全都不是她可以拥有的,她好害怕面对陌生的丈夫和这桩交易的婚姻。

    她的心好乱,没有任何头绪,只有无奈、无助和自艾自怜。

    “天啊!我…”他实在不知如何启齿,按住她的肩膀“女人,这难以理解的名词。”

    他松开手,拿起西装外套和钥匙,夺门而出,他真的不能和她再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了,否则他必定又会语无伦次,害得她伤痕累累。

    若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伤痛更深,泪水如决堤的长河般倾泄不止。

    她的沮丧、心痛该向谁诉说呢?难道这就是他们往后的生活?

    是她做错了,还是说错了?抑或命运的安排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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