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中的极品_第二章 吃亏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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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吃亏的人 (第2/4页)

妈的,日子难过啊。 “老大,老在玩游戏不累吗?”沙哑的声音道。 无为者回头一看,见到某名的风把老四五月吹在他身后,好寂寞的他自欺欺人道“不会啊。哦,你怎么来了?” “听断梦说,你失恋了,是真的吗?”五月也懂得八卦了,真是少见啊。 “什么失恋啊?没有恋爱,哪里来的失恋啊?!”他自我解嘲道。 “这就好。你比以前瘦多了——你最好不要玩游戏了:这样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五月道。 庆幸校吧的管理人员不在身旁,否则非把五月轰出校吧不可。要知道,无为者是最受欢迎的常客之一。 听到五月的关切的话后,无为者甚是感动,但他不在网络游戏里挥霍光阴和家人的血汗钱,那么,他又能干什么呢? 五月的着装,给他的感觉是朴素无华,在他面前,无为者简直到了无地自容不得的地步。 和五月那对青春负责任的态度相比,他总会自惭形秽,认为自己是***寄生虫一条,狗屎—坨。 五月出生于贫农之家。他生性善良、纯朴。他品学兼优,但可恨天公不作美,高三的时候他和邻班一个女生谈起了恋爱,对象是个娇娇女,整天缠着五月——五月在女生的美貌下迷失了方向,生活过得更为俭朴,省吃俭用把省下的微薄钞票用于“爱情销费”家人知道后,极为反对,但他在爱情面前富有自我牺牲精神,就和恋人搞起了地下恋爱。但此时家人给他的生活费是极有限的,因为农产品近年来连续遭遇天公无情的问候。因为这样,女生说五月是铁公鸡,于是二人的恋情就出现了危机,紧接着就是分手了。善良、脆弱的五月就这样垮了…再后来,身体虚弱的五月在高考的考场上意外地晕场了―― 于是,他就成了泉州A学院04届的学生。 五月在未来到A学院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就发誓:大学三年决不谈恋爱。 在大—男生宿舍楼前的草坪上,五月为了杜绝无为者成为以前的“五月二号”便把他的那一段“伤心的回忆”讲给他听,讲完的时候用书拍拍自己的后脑勺,仰望了一下冰凉的夜幕“老大,走,回宿舍。” 无为者扔掉手中的葡萄汁饮料空瓶子,点点头,在五月的后面跟着。夜空中的星星忽闪忽闪的,像萤火虫的光芒一样讨人喜欢。好美丽的夜,但他就是没有心情欣赏,此时他需要的是睡觉,网上久了,开始困倦起来了。 这时,他又想起了楚娇,禁不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彻底底地把你遗忘呢?” 回宿舍后,无为者的宿友马布握着话筒对他说“你的电话。” 马布的父亲嗜读《三国演义》,崇拜吕布,被吕布的少年英发所感染,或许为了对古代英雄表达内心的崇敬之意,于是便把儿子取名为“布” 无为者接过话筒“喂,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残梦吗?”对方忽然打住话了。她的口气里带着几分依恋的情愫,令他忍不住为此发颤。 “嗯,我是。你?——上次真对不起,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为什么每次在自己感情激动的时候,自己那张拙劣的口就是说不出话呢?难道这辈子自己就注定这样窝囊下去吗?谁能给我答案呢?他茫了。 无为者从对方那珠子碰玉盘般的声音听出来——她是“神秘女孩”一个谜一般的美丽女孩。她现在打电话过来,不知道又碰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无为者又想起她前两次来的电话,此时,他很为她抱不平,为什么天公老不作美,连她这么一个温柔、漂亮的女生也有不开心的事! “没事,我都忘了。”神秘女孩忽然又打住了话了。“我…”她好像也一时语塞了。 “怎么了?”无为者从她的口吻似乎听出了什么,禁不住问道。 “没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你过得还好吗?”过了一会,神秘女孩道。 这个问话问到了无为者的心里。颓废,是他的心情写照;得过且过,是他的生活方式;荒诞,是他的处事方法。 一句话,他是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无为者”不愧于他给自己取的——“无为者”—别名。 这个时候的他,也需要一个人来疼惜他,来理解他,来慰问他那颗很是茫然的心灵啊!那么,谁愿意为他敞开心扉呢?看来,这个愿望应该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遥不可及吧。 他愣了一会儿“还可以——你呢?” “我也一样,”女孩干咳了几声“我快谈恋爱了。” 他听过后,本应该为她高兴才对的,相反却是一阵失落,好像女孩应该是属于他无为者似的。 “是吗?”他老半天里,他才很不情愿地说话了“恭喜你!” “是吗?”女孩也停了老半天才说话“谢谢。” “哦,你和谁谈恋爱,是和你以前说的那个男的吗?” 他做了个深呼吸。不管女孩和谁拍拖,反正和他八字也扯不上一撇的,就好像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恋爱的恋爱,嫁人的嫁人,天下的美女都在别人的怀里躺着、睡着、憧憬着,混来混去,11月11日光棍节他又要一个人过了,就像每次的情人节一样,除了一个人在某墙角处自怜自惜外,谁知道他有他的无奈呢?! 生活就像看美丽背影的女孩的脸,总是把人从希望推向失望。但试问一下,有几个人去珍惜这份“失望的礼物”呢? “不是。”沉默了上二十秒,神秘女孩道。她的心好像也为此碎过了。 “哦,”他停了几秒钟,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我能和你见面吗?” “不能。” “那,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窗户外的一切又冷又安静。 “不能。”女孩子绝情地回答道。 “哦…那,那我以后能和你联系吗?” 这是他“绝情”中又一个“希望”了,希望上天能给自己一个“凤凰在烈火中重生”般的机会。 “不能,”女孩道“咳、咳咳——” 女孩的几个“不能”把他的一个个希望都给毁灭了。这时,他禁不住想起“最毒妇人心”—话。他甚是心痛,为什么好女孩就不能像他阿母一样:迁就他一下,给他一个机会呢?!罢了、罢了,好的东西都走吧,我不稀罕啦。 “为什么?”过了老半天,他鼓起勇气问道。对别人来说是不能用“勇气”来形容的,他是例外了。 “因为——因为你太软弱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谁,你会和我交往吗——男女的那种?”过了很久,女孩道。 “软弱?”他禁不住道,女孩的话一针见血般地刺中他内心深处的情感rou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又什么也没想到。他的手脚忍不住发颤,他很软弱地道:“我不知道。” “哦,拜拜——”女孩心碎地话别了,感觉声音飘得好遥远、好遥远,好像已经飘到银河系外了。 “嘟――” 此时无为者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的确确被丢进失望的海洋里。她爱我,我凭什么让她呢?算了,光棍节就一个人过吧。有人挂念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女人,我照样活得好好的,虽然很寂寞,也很孤独,我想我会挺过去的。他放下话筒,出了宿舍,站在走廊窗户前绝望地望着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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