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风情_第四章花舞语的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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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花舞语的情 (第3/5页)

窗外,只不过因为窗外有三弦的弦声。

    苍凉古老的弦声,就仿佛和晨雾同时从虚无缥缈间散出来的。

    缥缈的弦声,像是远方亲人的呼唤,又像是在诉说一种说不出的哀怨,无可奈何的哀愁,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宁静。

    又仿佛在叙述人们年华已老去、美人已迟暮、英雄已白头,生命中所有的欢乐荣耀刺激都已远去。

    缥缈的晨雾里,有个老头正在弹三弦,弦声苍凉、哀怨。

    人在花丛处,弦声已飘入房里。

    看见弹三弦的老人,杨铮那张己被多年痛苦经验刻划出无数辛酸痕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冷笑。

    “三弦初响,人断肠。肠断天涯,无三弦。”杨铮冷冷地说:“无三弦。”

    弦声停止,老人抬头看着杨铮。

    “你知道我是谁?”

    “三十年前,无三弦凭着手上一把三弦,不知迷倒多少女子,又有哪个不知?”杨铮注视他:“卿本佳人,奈何为寇?”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三弦淡淡他说:“这本是江湖中千古不渝的道理。”

    杨铮冷笑。

    “今日你前来,想必是奉了命令来杀我。”

    杨铮在说“命令”这两个字时,声音里充满了讥俏之意。

    无三弦当然听得出来他话中的讥消,却也不在意,只是笑笑。

    “据说我那柄离别钩已在你的手里?”

    “是的。”

    “今天你就用离别钩来对付我?”

    “怎么会?”无三弦笑了笑。“你几时看过有人用rou包子去打狗?”

    这是什么比喻?

    “对付你,必须用三弦。”

    三弦又响,弦声中闪出了三道光华。

    光华七彩。

    弦声将响未响时,杨铮已顺手拿起身旁的花瓶挥了出去。

    三道光华迎上了花瓶“轰”的三声,空中爆出了三朵灿烂的光芒。

    光芒也是七彩的。

    花瓶已爆碎了,碎成千万片。

    七彩的光芒中,杨铮飞起,飞出窗外,飞人花丛中,飞进弦音中。

    人未到,拳风却已到了,杨铮一拳击向三弦。

    弦扬人起,无三弦纵身一掠,空中翻身,顺手一掌拍向杨铮的背。

    阳光下,只见他的中指有一道暗赤色的光芒闪动,他的中指竟然夹有一枚毒针。

    杨铮的人就在毒针离他背上只有三寸时,突然坠下,就仿佛坠石从山顶落下般。

    一掌拍空,无三弦立即回身,右手已从三弦把上拔出一柄薄而窄的利剑。剑出、剑声划过,一剑三刺。

    三刺有六朵剑花。

    “唰、唰、唰”三声,杨铮的左胸已被划破了三道。无三弦收剑再刺,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

    一剑三刺六朵剑花,刺的又是杨铮的左胸。

    这回杨铮早已有准备,他跨右脚,人往右斜闪而出,左手抬起,空中一抓。

    杨铮竟用左手去抓利剑。

    手指紧握,鲜血由指缝间沁出,也由利剑尖滴落。

    无三弦目中充满了惊讶,他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人,会用自己有血有rou的手去抓剑?

    左手抓剑,右拳已痛击而出。

    无三弦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然听见骨头碎裂声。

    鼻梁骨的碎裂声。

    然后他就看见一股鲜血由自己的双眼正下方飞溅而起。

    血花耀眼又灿烂。

    灿烂得就宛如流星。

    流星一现即逝,血花也很快地酒下。

    洒入绿草、洒人花丛、也洒入无三弦的口中·咸的。

    他终于尝到了血的味道。

    自己的血。

    鼻梁已碎,人未死,却已无法再站起了。

    这一拳不但打碎了他的鼻子,也将他的信心和斗志打入了他的骨髓深处。

    四

    娇阳柔艳,无三弦却觉得寒意透骨。

    一击得手,却没有得寸进尺。杨铮冷冷地看着无三弦。

    “回去告诉狄青麟,不用等到一年之期。”杨铮说:“我人在相约处,随时欢迎他来。”

    相约处就是梅林小木屋。

    小木屋虽然重建,却没有往昔的风霜了。

    五

    头痛。

    藏花是让头痛痛醒的,她就仿佛是大醉醒夹后般地头痛、口干、舌燥。

    她想伸手按头,才发觉全身已被绑住,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她眨眨眼,仔细地望望四周,她看见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也和她同样的命运,部同样被绑在椅于上。

    椅子是用竹子做的,就连墙壁也是用竹子筑成的。

    这是什么地方呢?

    当藏花正在这么想时,忽然听见:“这里就是‘竹屋’。”

    这是戴天的声音。

    藏花望向右边被绑在竹椅上的戴天。

    “你怎么知道?”

    “出为他差点死在这里。”

    这是黄少爷的声音,声音来自藏花的左边。

    “你们也醒了?”

    戴天和黄少爷也是和藏花一样被绑在竹椅上。

    “竹屋”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看来我们在昏迷中被送来这里。”藏花说。

    “风传神的人呢?”黄少爷说:“他将我们送到此地是为了什么?”

    “还会有什么。”藏花笑着说:“一定是好好地招待我们一顿。”

    “对极了。”

    声音响起,人也跟着走出。

    依旧是那样的穿着,依旧是那样的美丽,依旧是那样的怪异。

    一半的衣裳。

    血奴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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