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追魂_第二十一章两败俱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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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两败俱伤 (第6/9页)

智来控制自己,避免接受新的诱惑,或者是他所遇到的新的情人,还不及以往的,因而也会眷念以往的旧情人,而不致转移自己的感情。

    本来这世上的任何事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任何东西里都有矛盾产生,故而对任何一件事(包括爱情在内)都不可妄下断语,这点各位读者可从那些世界名人的语录里看出它的互相矛盾之处。

    走笔至此,方始觉出钢笔太滑,一滑就滑出老远,都已经脱离本书的范围了,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吧!

    且说李剑铭忖思了一下,暗暗叹了口气,私下道:“我只要找到她,今后一定不与她分开!”

    这时老叫化嚷道:“好了—各位别再‘临别依依’了!反正两个月后就能重见,现在我们也该分手了。”

    他对李剑铭道:“我跟你一道走!到中途我们再分开各走各的路。”

    李剑铭点了下头,然后一拱手道:“各位,再见了!后会有期。”

    众人纷纷互道再会,刘怀冰对徐婉菁道:“我们走吧!”

    徐婉菁没有理他,迳自走到李剑铭身边道:“云南瘴气到处都是,我这儿配有解药,只要感到不好时,放在鼻下闻一下即可…”说着他拿出一个金色小葫芦来,交给李剑铭。

    李剑铭推辞道:“这个我想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徐婉菁嘟起嘴道:“这又不是很重的东西,你带在身上也没关系呀!何况你若在云南遇到什么麻烦时,可以找我们五毒门的弟子,他们一看到这金葫芦就知道你是本门的长老…”

    李剑铭笑道:“这边也请我当长老,那边也请我当长老,其实我这长老连一寸长的胡子都没有一根,笑都要笑死人了!…”

    他看到徐婉菁眼眶竟然一红,于是改个语气道:“好!好!我收下就是了,谢谢你唷!这次若非你的照料,我所中‘红花指’的毒也除不去的。”

    徐婉菁闻言哼了一声道:“那还不是河套煞君的鬼女儿的药灵,你谢我干什么?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她。”

    李剑铭闻言尴尬地抽动一下脸上的肌rou,他讪讪道:“胡说!你别瞎多心好吧!”

    徐婉菁喃喃道:“现在我又认为我妈说的话没有错,男人都是坏蛋!”

    李剑铭苦笑了一下,知道不能再与她瞎扯下去,他一拱手道:“再会了!”

    说着,一拉缰绳掉头就走,马蹄得得,缓缓而去。

    他才走了几步,便听到刘雪红喊道:“铭哥—”

    他驻马回头,只见她策马奔来,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他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去,她蠕动了一下嘴唇,迸出了几个字:“铭哥,珍重!”

    他默然点了点头,招呼了声老叫化朝西南而去。

    老叫化也弄到一匹马骑着,一路上骈辔而行,也不时嘴里嘟嚷着。

    李剑铭一直在马上想着心事,这时耳边尽在响着老叫化的闲话,不由得恼道:“什么事呀!老叫化哥哥?”

    老叫化一滋牙道:“我刚才忘了买几斤花雕来,害得现在嘴里都淡出鸟来,肚子里酒虫乱爬,又加以骑在这匹马上擦得屁股都在发痛,简直浑身都不舒服…”他伸手抓了抓满头乱发,做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脸色出来。

    李剑铭道:“给你买了一匹马来,你倒认为不舒服,我看到了前面驿站或镇上,你乾脆拿马卖了,用这笔钱买酒喝算了!”

    老叫化一拍大腿道:“对呀!你这真叫‘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就这么办,反正我老叫化生来叫化命,只有赤足的份儿!”他这下听说有酒喝,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两腿一夹坐骑,泼辣辣的往前驰去。此时路上的冰冻统统融化了,冬日的气象似乎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连那数日前瑟瑟的寒风,也都被和煦的阳光所赶走了。

    李剑铭时道:“当坚持着过去了一连串的苦难日子后,幸福一定会悄悄而来,也许就在我们所最害怕哀伤的时候,幸福已经站在背后了。”

    “就像这寒风凛凛,白雪飘飘的日子还在眼前,但是春天实在已经在泥土里萌芽了,悄悄地,春天使巳代替了冬天。”

    “我想我和慧琴之间的一切磨难,此刻都将要过去,幸福马上就要来了,今后将是一连串美好的日子…”

    他的心情逐渐的好转,于是弹剑高歌:“白马饰金覊,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玻左的,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援,勇剽若豹螭…”

    他的歌声清朗悠扬,有如金石之器敲击所发出似的,歌声直上九重天,回萦在白云群山之间,一股豪迈之气,充塞住整个空间。

    老叫化大叫一声好,他颌首道:“老曹当年信了谗言,而使得这位‘才高八斗’的曹子健终身忧郁而死,但他的‘白马篇’在后世却也有老弟你将之唱得出神入化,唉!这世上有多少人是怀才不遇,又有多少人是遭受到一句谗言而致使大志不得以偿,大志如鸿雁,却往往困于牢笼里,不能以强健的翅膀,翱翔于青天之上…”

    他引吭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糠,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他叹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唉!没有老酒,我心忧忧…”

    李剑铭被老叫化装出的一副哭丧脸逗得破颜一笑,他骂了声:“酒鬼!”

    老叫化嗤之以鼻道:“要当酒鬼可也员不容易呢!自杜康老儿造酒以来,千古之大诗人,大圣大贤俱是嗜酒之人,你不闻李白的‘将进酒’上道:‘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主不足宾,但愿长醉不用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李剑铭摇摇手道:“算了!你这套酒经也免谈了,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劝你还是少说些吧!”

    老叫化哈哈一笑道:“你那前面一句是酒逢知己干杯少呀!哈哈,酒诚为天下之圣品也!”

    他得意地高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双骑飞驰于大道之上,和风丽日相伴而行,转瞬便已奔出数十里。

    这时来到一座树林边,老叫化皱了皱眉道:“怎么还没有到镇上?我喉咙里的酒虫都在跳动得要死了,唉!没酒喝真难受呀!偏偏这儿又是个前不靠城,后不靠镇的地方…”

    他还在说着话之际“咻”地一声,一枝长箭自密林里射了出来,落在他们马前。

    李剑铭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叫化笑道:“有人替我送老酒来了,哈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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