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的爱人_第十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 (第2/5页)

兽不如,仗势欺人是不是?”他轻松地接口“我怎么会怕呢?”

    她更慌了。一步步地,因他那逼上前的高大身躯,向后退着。

    他笑得更得意了:“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沈常朗还从来没碰过你?”他啧啧地叹着“不可能吧?不然他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

    她张大眼睛:“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反倒惊讶地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默契了…”把僵硬的她拽进怀里,刻意弄乱她的头发后,头就俯了下来。

    “不!”她惊呼,拼命地推挤他,躲避他的狼吻“我不相信!”

    “那等有机会,你再亲自问他好了!”他哈哈大笑,赤裸裸的意图已毫不掩饰。

    她心里顿时乱了。

    常朗竟然拿她做筹码,送给别的男人?这是一个误会,还是他对她已完完全全失望,报复她的另一个手段?

    他们之间才刚刚有了一些缓和,有了一丝希望啊!她绝望地圆睁双眼,恐慌的泪流了下来。他这么快就又反复无常了!

    顾思义刚想伸手再去抱她,就被她一脚踹中了小腹,痛得他立即弯腰抱住了肚子。

    “哎哟——”

    她立即逃了出去。

    顾思义一看见她跑出去,马上就停止呻吟。

    他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暗自揉着肚皮:“这女人,下手,不,下脚还真狠哪。”他叫道“出来吧!还躲什么?”

    陵从门后现身,俯视着他:“你还真像个色狼的样儿啊!实践过多少回了?”

    顾思义不满地抱怨:“都是你找这么个差事给我。还敢讽刺我!”臭小子,以为躲在门后他就不知道了吗?他暗暗好笑,陵是怕他假戏真做啊。

    陵拍拍他的肩,安慰地说:“还不快去买机票?”

    “干什么?”他不解地问。

    “逃跑呗!你想留下来被常朗剥皮吗?”

    耿信涤的神智已乱。她疯狂地冲进“伊泰”衣衫因刚才的挣扎而凌乱,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一路上她只是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心里燃烧着痛苦又慌乱的火焰。

    “耿小姐,出了什么事?”

    “耿小姐,你怎么了?”

    “耿小姐,总经理在找你…”她不知道她撞到了人,不知道有人试图拉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狂乱又迷茫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

    她扑进沈常朗的办公室,终于停了下来。激烈的奔跑让她的胸口抽痛,在顾氏企业里的经历让她面色惨白,而对将要面对的答案更是无比的恐惧。

    Molly正站在桌前向沈常朗说着什么,一见她冲进来便惊得呆住了。

    她嘴唇哆嗦着,直视着他:“是你让我去顾氏企业的?”

    沈常朗迅速地命令秘书:“请你出去!把门关上。”

    惊愕万分的Molly慌忙出去了,随后门就被忙不迭地关上。

    耿信涤用手按在胸口上,大口喘着气,质问:“为什么要关上门?你还怕别人知道吗?”

    他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指颤颤地指着他,只是追问:“是不是你让我送文件给顾思义?”同时把我送给他?她在心里狂喊着。

    沈常朗淡淡地回答:“没错。”

    一时间,耿信涤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泪水忽地流了下来,他的影像扭曲模糊。

    揪紧了胸前的衣服,她痛得弯下腰去,身子瑟瑟地缩成一团,胸口像是要裂开一样。他的回答犹如一道霹雳,狠狠地将她击碎。

    所有的知觉只剩下了巨大的悲痛,将她整个人淹没。

    缓缓地,她直起身子,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但是她已感觉不到。

    “我…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你爱我至深,才会恨我非浅…恨我,正是因为太过爱我…可是我错了!你已经不是常朗了。你是Dean,狠心又残酷的Dean!一年的苦苦爱恋,七年的漫长等待,五个月的卧薪尝胆…我为的只是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大声喊完,她一头冲出了他的办公室。

    沈常朗因她绝望的眼神,崩溃的泪水,和这番令他刻骨铭心的话惊异着。突地,一股凉气涌了上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他连忙打了大厦保安部的电话:“拦住耿小姐!”

    扔下话筒,他直跳起来追了出去。

    耿信涤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对她说着:“耿小姐,总经理要你回去。”她奋力地又咬又踢,又漫无目的地向前冲。

    眼前纷乱的人影令她眩晕地摇来晃去,嘈杂的人声不停地在劝她回去。她眼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拼命地挣扎、抗拒、逃避。

    沈常朗拨开挡路的人,奋力追赶着她狂乱的步伐。

    他看见她冲到了街上,看到她越过了白线,看见一辆进站的双层大巴正开过来,那刺耳的刹车声,尖锐地在他心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她小小的身子就横着飞了出去“咚”一声滚到了一边,终于倒下了。

    “不要!”他狂喊着,魂飞魄散。冲过去,他跪下来,颤颤地把她的身子拥在胸前,鲜红刺眼的血,从她的头上涌出来,染红了他…

    沈常朗像木雕泥塑一样,呆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他紧紧地用膝盖夹住自己的手,可仍丝毫无法减轻身上的颤抖。

    他失去她了!天!她的血,那么多,那么多,都染在他的衣服上。

    他痛苦地把头扎在膝盖里,一动不动。

    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说:你杀死她了!你的恨,把她杀死了!是你的报复一步步把她推向死亡,让她在绝望中情愿死去!也不要再面对你!

    他捂住耳朵。

    来调查的警察碰碰他的胳膊,说:“先生,你是不是目睹了这场车祸?”他是来录口供的。

    旁边,双层大巴的司机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体若筛糠:“不是我的错啊,警察先生!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进站的时候,她突然从旁边跳出来…”

    沈常朗猛然扯着自己的头发,他的眼睛恐慌又迷乱。

    “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害死她的!”他叫着。

    警察同情地看着他。这个人一定是被吓得胡说八道了:“不要太难过了。她还没死,只是在做手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