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_第三章痛下杀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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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痛下杀手 (第5/7页)

道:“难道如今我又算不得明白人了?”

    关山月道:“生意人是不白冒风险,不白费工夫的,我既然找上了贵分舵,自是有生意可做。”

    那位分舵主仰天一个哈哈,剌猬般的络腮胡为之一阵抖动:“朋友好一个生意人不白冒风险,不白费工夫,我倒要听听朋友找上我‘扬州’分舵,有什么生意可做。”

    关山月道:“自是要奉知分舵主。”

    那位分舵主道:“朋友请说,我洗耳恭听。”

    分舵主就是不一样,和气、客气。

    关山月道:“不敢,我昨天定水路经‘江南’来,船入运河,快到‘扬州’时,见一条人鱼跟在一条大船之后;这是个百年难过的稀奇东西,倘能捕获,一旦出售,今生今世就不愁吃穿。我进舱找渔家下网,哪知等我从舱里出来时,人鱼却已经不见了,从昨天到今日,费尽工夫,几经打听,才知道那条人鱼让贵分舵下手抢了去,话说到这里,分舵主是个明白人,应该已经明白了。”

    那位分舵主道:“我是已经明白了,只是,朋友是从哪里打听得这说法的?”

    关山月道:“分舵主是说…”

    那位分舵王道:“朋友打听得的这说法不可靠。”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刚说过,生意人是不白冒风险,不白费工夫的。”

    那位分舵主道:“这是说,朋友不信我说的?”

    关山月道:“我相信,只是,住砖瓦房的那个打渔的,指贵分舵,不敢无中生有。”

    那位分舵主环目精光一闪:“看来朋友真是不白冒风险,不白费工夫。”

    关山月道:“分舵主知道了?”

    那位分舵主道:“我却不知道朋友是怎么找到那个老渔人的?”

    关山月道:“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还能在江湖上做生意么?”

    那位分舵主道:“说得好!朋友既是从那个老渔人口中打听得这说法,就应该知道,下手的不是我‘扬州’分舵。”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想下出有什么不一样。”

    那位分舵主道:“看来那老渔人跟朋友说的还真不少。”

    关山月道:“分舵主应该想得到,不然我怎么会找上贵分舵?”

    那位分舵工道:“我是已经想到了,只是朋友也应该想到,朋友找上我‘扬州’分舵有两不妥。”

    关山月道:“分舵主明教。”

    那位分舵主道:“江河中的鱼是无主之物,人人得而捕之,谁能捕获,各凭本事;一旦捕获,便成了捕获人所有,朋友怎可找上我‘扬州’分舵?”

    关山月道:“分舵主说的是理,但分舵主总算承认了。”

    那位分舵土道:“事既至今,再不承认显得小家子气,是不?‘北丐帮’不小家子气,也从不让人说小家子气。”

    关山月道:“佩眼,分舵主那第二个不妥,是…”

    那位分舵主道:“我‘扬州’分舵雇那老渔人捕获的,是个水性奇佳的人,并不是一条人鱼,朋友要人鱼,找不着我‘扬州’分舵。”

    关山月道:“分舵主说的好,如今该我答覆分舵主这两不妥了。分舵主刚说江河中的鱼是无主之物,人人得而捕之,没有错,绝对没有错,只是,要是人,而不是人鱼,那就不是无主之物了,任何人都不能捕之了,是不是?分舵主?”

    那位分舵主为之一怔,是人,不是人鱼,话是他刚说的,不能不承认,刚还引为得意的一句话,如今却成了把柄,他为之语塞,一时没能说出话来,也为之懊恼。随即,他有点恼羞成怒:“我明白了,你是那孩子的家人,找上我‘扬州’分舵,来要人的。”

    关山月道:“分舵王错了,我不是那孩子的家人,我也不是来要人的,我是江湖生意人,找贵分舵来谈生意的。”

    那位分舵主道:“买那个孩子这笔生意?”

    关山月道:“不错。”

    那位分舵王道:“那个孩子是笔生意?”

    关山月道:“不错,不但是笔生意,还是笔大生意。”

    那位分舵主道:“这我就不明白了…”

    关山月道:“我要跟贵分舵买这个孩子,分舵主明白了么?”

    那位分舵主怔了一怔,环目炯炯,目光一凝:“我明白了,只是我又有一个不明白了。”

    关山月道:“分舵王这又一个不明白是…”

    那位分舵主道:“朋友你要这么一个孩子何用?”

    关山月道:“分舵主,那就是我的事了,就像贵分舵,费这么大事,找那老渔人下网捕捉那么一个孩子,一定有贵分舵的道理,只是,贵分舵的道理未必愿意让人知道,是么?”

    那位分舵王道:“不错,朋友说得好,只是,倘若我‘扬州’分舵不卖呢?”

    关山月道:“分舵主就不先听听我出的代价?”

    那位分舵主道:“不必,任何代价,我‘扬州’分舵都不卖这个孩子。”

    关山月道:“分舵主何妨听听,我担保我出的这个代价,让贵分舵心动。”

    那位分舵主道:“我说过了,不必!”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是以贵分舵为代价。”

    那位分舵主环目精光一闪:“你怎么说?”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拿你‘扬州’分舵换那个孩子。”

    那位分舵主脸色一变:“这是说…”

    关山月道:“分舵主是个明白人,是么?”

    就在这时候,一条矫捷人影如飞射落,影空人现,是个健壮年轻要饭花子,有点气急败坏:“禀分舵主…”

    一见有外人在,立即住口不言。

    那位分舵主却怒声喝问:“什么事?”

    那健壮年轻要饭花子立即上前,附耳低低数语。

    那位分舵主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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