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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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个男的变心又如何?起码他很诚实地讲出来,而不是去外面搞七捻三,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之后她才发现!人家都已经表明他不爱你了,你还能怎么办呢?没事寻死觅活他就会回来吗?笨女人!”话匣子打开之后,她突然停不住。

    “对。”郎霈同意道。

    “好吧!就算真的想死好了,自己找个隐密的角落偷偷死,既方便又不麻烦人,多好啊!吧嘛把我约出来喝闷酒,等喝到一半才偷偷去厕所吞安眠葯?她不知道亲眼看见最好的朋友在眼前倒地不起很可怕吗?亏我平时跟她感情这么好,这种事她干嘛做给我看?”

    “嗯。”这个逻辑他就比较难以理解。

    “幸好葯吞下去不到五分钟全吐出来,不然我傻傻的带她回家睡觉,她给我半夜死在床上,明天早上我身边不就躺着一个死人?去你的臭碧雅!”

    “今晚谁留在医院里照顾她?”郎霈插嘴。

    “她姊姊。”凌苳余愠未熄。“碧雅是我小学同学,她们姊妹俩一起从台南上台北读大学。”

    郎霈颔首。然后他注意到她的手正无法克制地颤抖。

    他轻捏她的肩膀一下。

    “铃当,你今晚处理得很好。真的。”

    颤抖的手停住,她的眼眶四周开始泛出一层暗红色的阴影。郎霈假装没有看见她偷偷拭泪。

    “Relax”的萤光灯管在下一个街口闪烁,郎霈在路边临时停车,车尾亮起指示灯。

    “我马上出来。”凌苳闷闷地解开安全带。

    “我跟你一起进去。”郎霈绕过车头,帮她开车门。

    铃当疲累得无法坚持。

    Relax似乎没有受两个小时前的自杀事件影响,酒客坐了八成满。

    郎霈不禁感到有点意外,他还以为年轻女孩子喜欢那种劲歌热舞的地方,而Relax却是一间放轻音乐、品酒聊天的软调酒吧。

    她走在前头,推了门进去,酒保一看到她,马上转头跟某个服务生咬耳朵,服务生点点头,马上钻进后面的一扇小门里。

    “哈罗,我刚才送朋友去医院的时候,把包包忘在店里,请问你有没有帮我收起来?”她走到吧台前问酒保。

    酒保瞄那扇小门一眼。“有。能不能请你等一下?”

    “我很累,请你赶紧把包包拿给我,我想回家睡觉了。”她眼下的青影就是证明。

    “呃,小姐,再几分钟就好。”

    “有什么问题吗?”郎霈浓眉一蹙。

    酒保看了内间一眼,压低声音说:“刚才这位小姐的朋友突然口吐白沫昏倒,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我们店里卖摇头丸,警察正在里面跟我们老板讲话。”

    “如果警察出来临检,为什么你们现在继续营业?”郎霈的眉头依然深锁。

    “我们老板后台罩得住,所以分局只是派一个人过来问几句话,没有大张旗鼓的抓人。”酒保耸了耸肩,拿起一只玻璃杯擦拭。“对了,警察想和这位小姐谈一谈。”

    “他想跟我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凌苳的汗毛都竖直了。

    后方的小门突然打开,一名便衣装扮的男人走在前面,手上拿着一本笔记簿,酒吧老板跟在后面,一看见她马上指过来。

    “就是那位穿粉红色衣服的小姐!”

    凌苳连忙躲到郎霈背后。为什么要问她话呢?她又没有做错事!

    “小姐,麻烦你过来一下。”警察眉心一扭,朝他们走来。

    “警察先生,有什么问题吗?”郎霈感觉到衣摆被她紧紧揪住,她是真的感到害怕。

    “酒店老板说,刚才的葯物是这位小姐的朋友自己带来的,不是他们店里卖的,所以我们想请问她葯物的来源。”警察一副铁面无私的表情。

    “我朋友吃的不是摇头丸,我也不知道她是去哪里买的。”她从郎霈身后露出半张脸。

    “我们到外面去说,不要妨碍人家做生意。”警察朝门口点了下头。

    “我想这其中有一些误会。”郎霈坚定地介入“她朋友服用的是安眠葯。年轻女孩一时失恋想不开,才会做傻事,现在已经送到马偕医院急救和洗胃了,这些病历医院方面都可以调得到纪录。”

    “你是她的什么人?”警察斜眼睨他。

    他迎上凌苳惊惶的大眼,微微一笑。

    “我是她大哥。”

    “葯是你给她们的?”

    “安眠葯是她朋友自己带来的,连我meimei事先都不知情。”

    警察低头记笔记。“嗯,你们最好跟我回去局里做个正式的笔录。”

    “为什么?”她紧紧抱着郎霈的腰,挑衅地问。

    “我meimei的朋友服用的并不是禁葯,没有任何违法的地方,唯一影响到的是老板的营业状况。除非老板自己提出告诉,否则我看不出来我们有上警察局做笔录的必要。”郎霈马上指出。

    “你们扰乱到一般市民的安宁,凭着这一点就应该去做笔录。”警察毫不客气地回答。

    身后那块牛皮糖已经在打冷颤了。郎霈望向酒吧老板,希望他帮几句腔,可是他一脸摆明了不想多事,郎霈不禁心中有气。

    “请让我跟老板说几句话,五分钟就好。”他向警察点个头,把凌苳推开,箍住老板的手肘硬是往墙角拖。

    凌苳不断摩擦自己的手臂。她从来没去过警察局,不知道去了之后会怎样。警察会不会把她关起来?同牢房的人会不会有杀人狂或精神病患?电影里演的拘留所都很可怕,坏人一堆,如果郎霈不能把她及时弄出来怎么办?

    她越想越怕,眼泪已经快掉出来了。

    “好,就这样,”角落的两个男人显然达成了某种协议,老板回到警察身旁,轻咳一声“王sir,借一步说话。”

    郎霈走回她身边。多了他的体温,钤当突然觉得寒意一扫而空。

    “老王,那个男人是郎亿集团的二老板,他们家是我贷款银行的股东之一。他刚才答应帮我把贷款利率调低一趴,所以你看在我面子上,今晚让他们走吧!”老板把警察拉到角落去咬耳朵。

    “我就这样空手回去,上头问起来我怎么交代?”警察还要装模作样一下。

    “放心,你上面那里我会说一说,你这里的好处也少不了的。”老板拍拍他的肩膀。

    “好吧。”警察清了清喉咙走回来。“既然情况已经厘清,大家都没事就好!小姐,跟你朋友讲,以后不要随便在公共场合乱自杀,知道吗?”

    “废话…我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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