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十三部刀剑笑新传刀剑笑新传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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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部刀剑笑新传刀剑笑新传局 (第14/22页)

是满头大汗的朱不三。

    沙墙有了缺口,进攻的“农兵”便集中斩击,沙墙立时崩裂而散,破开崩溃。

    朱不三笑道:“刀锋冷,你倒有点能耐,呸!我朱大头决不能示弱,杀你个饱啊!”破了沙墙,朱不三急挥四肢,以沙为箭,手脚并用向四方八面劲射,杀人毙马,沙箭如疯破空夺命。

    顿然间朱不三成了一个不停发射沙箭的“怪物”咻咻声中射落中了数十“农兵”大开杀戒。

    只是敌人却是愈聚愈多,枪断刀折、死伤枕藉,却无惧半分,甚是骠悍奋勇,复又恃众,竟毫不稍怯。

    朱不三暗暗心惊道:“我朱大头从来不怕沙场争战,惟是‘战马刀锋’杀力不挫,而且一狼更胜一狼,形势当真不妙,再挡下去,三千兵马围住我朱某,其余的都可以冲前追杀了。”

    还在犹疑之际“战马刀锋”已把朱不三团团困死,愈杀愈逼近。沙箭距离不远,难以劲发,也就减弱了劲力。

    全身已是湿透的朱不三,稍不留神,左肩一痛,已遭斩去一块皮rou,立时一掌轰毙战兵,但明显久战之下已见疲态,当初勇猛已不复再。始终是一人之力,如何能敌万兵?

    为爱玉箫调有情,月高未放酒杯停;

    新腔翻得伤心曲,弹出寂寞人哀声。

    箫声突然而来,入耳有说不出的妙境,曲调节节高扬,像一线钢丝拋入天际,愈翻愈险,愈险愈奇,愈奇愈低,愈低愈细,渐渐地身疲力倦,情绪松弛,集中不了。

    “朱兄且退,由我挡一阵好了。”曲邪皇玉郎接着而来,一手抓住朱不三衣领,举力一拋,便送出围阵以外。

    一人挡二万,轮流作战,缓住杀势,利用时间且战且退,朱不三再与小白会合,二人已离“静水”不远。

    究竟皇上皇如何能不伤己方一兵一卒,既能救人又可退敌?小白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四岁的皇上皇对他“吩咐”只要三人能抵“静水”他便有妙法,这皇上皇实在了不起。

    曲邪皇玉郎妙曲吹奏,人在战阵中滑动,藉沙飞来插去,身法无定,任大刀、长枪如何刺斩,一碰触身子就滑斜开去,妙音竟跟着身法高低抑扬,跳跃有致,毫不慌乱。

    接连三次攻势,竟都冲不破皇玉郎之阻,战马似是被曲调迷住,接近敌人箫声,脚步就不再见灵活,也就无心冲前。

    “战马刀锋”只好变阵,一千“农兵”弃马,提起大刀直扑向曲邪,先毁邪箫停住妖曲,战马自然再复斗志。

    只见箫声活像“告诉”了马儿什么,真的不愿再动,二万铁骑也都呆滞不前。

    以一般“农兵”杀力,又如何能杀曲邪皇玉郎?刀锋冷的安排自有其妙法。

    “吼”的一声,集一千“农兵”同时狂嚎,箫声剎那被盖过,反震而来的音波也就压得曲邪心头一痛。

    人融于曲调之中,曲调散乱,曲邪的身法、步法也就同时凌乱起来,难以发挥淋漓尽致的功力。

    曲调散乱,一千刀立挥斩而来,要碎尸二千段。

    皇玉郎闪身滑前,双手抓出,先拿住两“农兵”手腕,左手乘势一扭,封闭了“天柱”大xue,右手一点,又戳中敌人“华盖”大xue,双臂如水蛇滑游,一拉再扯,便以人为兵刃,挡刀截枪。

    双臂翻飞快如电闪,二人受制,就成了曲邪的点xue兵器,不停刺中四周“农兵”胁下“凤尾xue”及身上各大xue位,以灵巧妙绝战力缓住一千兵杀势,以柔克刚。

    只是双手擒人打xue,又如何能再吹箫“战马刀锋”又来疾冲涌杀,曲邪突见眼前卷起铁骑巨狼,急旋舞二人成盾拒挡,但无数刀锋狂斩力劈,二人又岂是神兵可挡?

    曲邪也来不及再抽出玉箫吹奏,一眨眼间,已被逼得飞退,再追上前与小白、朱不三会合,随大白之后而去。

    一再阻延,大伙儿终于逼近“静水”小白殿后,先让二人一骑过河,只见铁骑奔践,眼前尘头大起,如风驰至的“战马刀锋”已斩来,刀光胜雪,夺命来也。

    “赤龙”出鞘,剑影炸出一道虹,厉芒暴绽,杀力催人,诡丽万端绵绵密密,目为之眩。

    剑影如一场万魔,飞掠穿梭,只在眼前一闪消失,一个又一个的“农兵”只觉胸口有点滞闷。

    低头一看,他妈的胸前多了一点血。

    他妈的突然爆痛,胸口又突然爆开,生命又突然爆散“赤龙”早已贯胸穿一剑三十人倒下,可是“战马刀锋”还有一万九千七百四十八人,还能挥出多少剑,还能杀多少人?

    一剑夺三十命,两剑六十,三剑却只是八十,四剑九十,五剑九十五…同一招式的剑“战马刀锋”很容易慢慢破解。

    第五剑过后,小白跃向“静水”皇上皇,交给你了。

    三人一马,没命的前奔,后头一共有一万九千余“农兵”在追杀,绝对难以摆脱敌人。

    突然,河道里冒出千计人头,是小白的“铁甲兵”还有一千是赶来助战的“皇卫军”

    五千“铁甲兵”、一千“皇卫军”竟然都不拿刀、枪或剑,先埋伏在河里,突然冲击近二万敌人。

    手无寸铁,这就可以挡住“战马刀锋”?

    不,怎可能手无寸铁,手握长铁才对,每一个伏在水里的,都各自拿着长铁链的一端,迎上前去绊马脚。

    数以千计铁链急起缠住冲过来的“战马刀锋”立时滞住杀势,使得人马不能再向前冲。

    这…岂不陷于险地?

    大刀劈斩,此起彼落,一个又一个、十个又十个的头颅被劈甩飞脱,杀得好同一霎时,轰隆轰隆犹如天崩地裂之声传来,朝向杀声奔腾之处,只见上游不知怎地,竟突然涌来洪流,疾急如狂潮巨狼翻飞压来,什么“战马刀锋”都立时崩溃。

    洪流巨狼澎湃汹涌,张开血盆大口香噬弱小的生命,一冲便教人骨折断身,又或淹死其中。

    一万九千余“农兵”吓得目瞪口呆,怎么可能会如此?洪流杀力,非但杀尽“农兵”五千“铁甲兵”和一千“皇卫军”岂不也同归于尽,都一块儿死得干净?

    当小白回首时,只见那五千跟随自己出发情如手足的亲兵,在剎那间已被洪流吞掉,没有一人能及时逃命。

    每一个战兵的惊愣、不知所措神色,小白都看得一清二楚,每一个“铁甲兵”

    都望向小白,像在问道:“怎么是同归于尽?”

    每一人的眼神都在埋怨小白,他们都没有准备牺牲的啊!

    洪水好一阵子才停住,尸首一批又一批的浮出水面,都是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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