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风云录_第十一节-第十五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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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第十五节 (第11/12页)

,情况万分危急,请速来援。

    韩馥大为震惊,急书幽州牧刘虞,请求援兵。冀州若失,幽州也就岌岌可危了。

    三月中,幽州蓟城。

    刘虞接到韩馥的书信,毫不犹豫,立即催请讨逆将军公孙瓒,校尉田楷,尽起三万步骑,火速南下平叛。

    公孙瓒非常吃惊,急书刘虞,大人,大军全部南下了,幽州不要兵力戍守了?

    刘虞说,不要了,我现在要的是拱卫社稷,是战功。你亲自率军南下,要把黄巾叛乱彻底平定,否则你不要回来了。

    公孙瓒为刘虞打抱不平,大人,你怕什么?你如果在幽州称帝,我一定跟着你打天下。刘虞大怒,把他臭骂了一顿“你小子懂什么?立即给我南下打仗去。”

    在二月中的时候,刘和的书信送到幽州,恳求父亲大人出兵相助,勤王讨董。刘虞那时心情不好,对晋阳发生的事耿耿于怀,这时突然看到有报国立功的机会,哪肯错过,急忙调大军南下。公孙瓒劝阻道,此去南阳,千里迢迢,大军如果南下,哪有军资粮草?刘虞听不进去,执意要派兵南下。公孙瓒理解他的心情,也不好太过阻挡,于是就让公孙越带着两千铁骑,急速南下到南阳会合刘和。如果真的打下了洛阳,刘虞、刘和父子也算立了战功。

    但这次刘虞竟然要尽起幽州大军南下平叛,公孙瓒就不能接受了。幽州出了事,刘虞要掉脑袋,自己也要跟着掉脑袋,这可不行。

    刘虞急了,和公孙瓒在书信里吵了起来。刘虞说,你立即给我南下,幽州驻防的事,我请北疆的建威将军阎柔负责,你不要管了。

    公孙瓒不高兴了。

    第二卷乱世豪雄篇第二章如临深渊第十五节

    三月中,弘农郡。

    北疆军向弘农郡展开了全面攻击。凭借着自己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北疆军自西向东,从六个方向同时攻击弘农郡。

    风陵渡、湖城、弘农城、曹阳亭、茅津渡、大阳城六个方向的北军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面对北疆军铺天盖地的进攻,一时间惊惶失措,纷纷向牛辅求援。

    在这之前,董卓和北军诸将多次商议防御之策。河东有五万北疆军主力,有十万屯田兵,如果李弘把这十五万人全部投入攻击,弘农肯定失守。但考虑到北疆军粮饷短缺,李弘的主要目的又是夺取洛阳城,再加上董卓已经多次公开扬言要和洛阳玉石俱焚,所以李弘必会投鼠忌器,不敢冒着京都被毁的危险困杀董卓。因此,董卓和北军诸将一致认为,李弘最多投入三到四万攻击弘农郡的某一处,然后用另外一万到两万兵力从蒲坂津方向威胁关中,以逼迫董卓退出洛阳。

    正是从这几点出发,董卓非常自信地认为李弘一定会以重兵攻击弘农城。弘农郡境内多是险峻高山,驰道沿黄河而建,穿越数城而过,唯独没有经过弘农城。弘农城位于黄河岸边,距离连通长安和洛阳的驰道大约五十里。北疆军只要攻下弘农城,驰道就会受到严重威胁,这时董卓只有趁着驰道没有被封锁的时候迅速撤出洛阳。北疆军如果攻击其他地方,驰道立即就会被切断,这样就达不到既能惊走董卓,又能减少自己的伤亡,还能让洛阳安好无损的目的。

    董卓在弘农城布置了重兵,又让牛辅率五千人马驻守在弘农城南面的驰道上,以便随时支援。但从北疆军目前的攻击来看,董卓和北军诸将的估计全部错了。李弘好像调用了河东十五万兵力同时发起了攻击,大有不惜玉石俱焚,也要击杀董卓的架势。

    牛辅要向董卓告急,贾诩摇手阻止道“大人不要急,以我看,这都是李弘的佯攻,真正的主攻还没有开始。”

    为了确保弘农的安全,董卓把讨虏校尉贾诩调到了牛辅帐下,让董越代替贾诩驻防潼关。贾诩给牛辅仔细分析了一个各处将领的急报“三天来,北疆军从六个方向开始了攻击,但从攻击的兵力和次数来看,都是佯攻。河东的春耕和春收即将开始,李弘绝对不会征调屯田兵。对李弘来说,河东的粮食和洛阳一样重要,他一个都不会放弃。”

    “现在我们的将士看到骠骑大将军的黑豹战旗就魂飞魄散,听到北疆军的呐喊就肝胆俱裂,北军的威名都让这些人给丢尽了。大人立即急书各处,命令他们严防死守,谁要是让北疆军渡河了,谁就拿脑袋去见太师大人。”

    牛辅对贾诩非常信任,听了贾诩的分析后,他顿时安心多了“文和兄,那你说,李弘的攻击方向在哪?”

    “弘农城。”贾诩十分肯定地说道“一定在弘束城。”

    **

    清晨,曹阳亭。

    天色朦胧,河面上飘浮着一层厚厚的雾霭。驻防河堤的北军士卒连续激战三天,非常疲惫,尚在梦中酣睡。三三两两的哨卒拿着武器,游荡在血迹斑斑的河堤上。

    一艘槛船突然从晨雾里冲了出来。(槛船,上下都用双层板的重武装船,是汉军水师的重要船只。)

    河堤上的一个巡哨士卒惊讶地指着来船说道:“今天这么早?天还没有亮啊。”

    “早来迟来都一样,反正都是死。”另外一个士卒搓搓冰冷的双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猜猜,北疆军今天要攻几次?是不是和昨天一样,上午三次,下午三次?”

    “七次。”那个士卒笑道“今天来得早,一定是七次。”

    “擂鼓…擂鼓…”军司马阳洪睡眼惺忪,站在河堤上举手叫道:“都起来,都给我起来,准备迎战…”

    “弓弩手,列队,列队…”

    一声声急促而猛烈的战鼓声霎时打破了河安的静谧,紧接着军官们的叫声,士卒们的骂声,兵器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北军士卒在各自军官和各色战旗的指挥下,慢腾腾地走向了各自的战斗位置。

    阳洪对将士们的懒散非常不满,他大声诅咒了两句,然后转身向河面上看去。

    河面上,不是一艘孤零零的槛船,而是几十艘槛船,后面是一批大小不一的蒙冲、赤马,这些船就象幽灵一样,忽然从晨雾里一起冲了出来,气势惊人。(冲击敌船的狭长战船叫“蒙冲”快如奔马的快船叫“赤马”)

    阳洪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扯着嗓子狂叫起来“求援,立即求援…”

    曹阳亭距离弘农城四十里,距离牛辅的大营有五十里。牛辅考虑到三地可以互相支援,而且此处的防御重点是弘农城,所以只安排了两千北军驻守曹阳亭。在过去三天的大战里,北疆军对弘农城的攻击比较猛烈,对曹阳亭的攻击要稀疏很多,这让人感觉北疆军攻击曹阳亭好象是为了应付差事,是为了牵制兵力。

    谁能想到,曹阳亭竟然是北疆军的主攻方向。

    “大人,你看,船…许多船…”传令兵没有飞奔而去,而是指着河面,恐惧地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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