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亲亲情郎_第八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八章 (第3/4页)

的网开一面不予降罪了,难不成他还异想天开的想替那女人求情吗?

    他自己差一点都快自身难保了,还管得着别人,真是荒谬!

    要不是看在他曾收服令朝廷头疼的“祈山四盗”立下大功的份上,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可言纤这个女人女扮男装混人府衙当补快,欺君之罪就足以连诛九族,再加上她看管蛮犯不周,害他差点遭蛮人刺杀,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公公有些不忍的看着殿外,心底对这个自天未亮,就候在殿外等皇上升朝的男子不无同情。

    “朕说不见就是不见,你这狗奴才有几颗脑袋想拂逆我?”

    皇上盛怒的重拍了下龙椅,一脸铁青的吼道。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褚公公脚一软,跪地拼命磕头求饶。

    皇上的怒气,总算在殿下的老太监无比惶恐的求饶后消散不少。

    “算了,起来吧!”皇上心烦的挥了挥手。“你去叫那家伙走,朕不想见到他。”

    “是!”褚公公不敢再违抗圣命,只得惟惟诺诺的点头,衔命出殿逐他离开。

    “凌捕头,皇上不愿见你,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褚公公好言劝着。

    “不!我不走!”当凌展冀听完褚公公这番话,依然不肯放弃。

    他没忘,言纤还在天牢里盼着他救她出来。

    一想到言纤那张憔悴的脸庞,与泪眼婆娑的模样,他蓦然双膝一曲,便在殿外就地下跪。

    “你、你这是干甚么?”褚公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要跪在这,直到皇上肯见我为止。”与不见天日的天牢相比,他跪在这又算得了甚么呢?

    “凌捕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也知道皇上近来受了点惊吓,情绪一直无法平复,暂时是不可能会见你的,你还是…”褚公公见他可怜,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会跪到皇上心情平复,愿意见我为止。”凌展冀丝毫不为所动,仍是一脸平静的凝望着前方。

    “唉!”靖公公无可奈何,留下一声长叹,也只得任由他去了。

    ====

    春雨霏霏的三月,这场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雨,已经整整下了两天了。

    在朝臣尽散后的金銮殿上,只有仍高坐在龙椅上专注看着奏摺的皇上,以及随身的护卫与侍从。

    “皇上…”褚公公看了眼大殿外,三天来始终跪得挺直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斗胆开口道:“凌捕头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了,您是不是愿意考虑见他一面?”

    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凌捕头别说是米粒了,就连滴水也未进。

    他褚任自十几岁进宫之来,所见过的英雄豪杰、王公大臣可不知凡几,可他从来没见过像凌捕头这么豪气的铁汉。

    为了救朋友一命,宁可不分日夜、不吃不睡的跪在这,这样的义气,连他这个不相干的外人都不由得感动了。

    “他这算甚么?威胁朕吗?我是堂堂一国之君,岂有任一名小小捕头牵制之理?”皇上丢下奏摺,不由得怒从中来。

    “皇上,凌捕头他…”

    “我说不见、就是不见!旁人休再替他说情,否则我一并将他打人天牢。”

    皇上见一干宫女侍从皆是满脸对凌展冀的同情,登时更恼羞成怒了。

    “传令下去,将那凌展冀撵走,否则下回再让朕见到他还杵在我金銮殿外,我就连他一并关入天牢,叫他连同他那青梅竹马作伴去。”

    皇上愤恨的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撂下警告。

    “小的遵命!”

    皇上的话谁也不敢违抗,纵使他们对已跪在门外三天,有着惊人毅力与耐性的凌展冀有多么同情与不忍。

    “恭送皇上!”一干人诚惶诚恐的伏首目送皇上气冲冲的走出大殿。

    待皇上走后,褚公公仍怔怔的愣在原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凌展冀说去。

    “这凌捕头也实在可怜,已经跪了三天了哪!”

    “可不是!昨儿个我见他脸色差得骇人,拿了点水跟馒头给他,谁知他只道了声谢,也不肯吃,真是叫人替他着急啊!”两名宫女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窃窃私语起来。

    “唉!这么英挺帅气的男人要真倒下,或给皇上一气之下也关进了天牢,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其中一名宫女叹着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这还不都要怪他那个莽撞大意的青梅竹马,女扮男装也就算了,竟然还差点让皇上遭到蛮人暗算,被关进天牢全是罪有应得,只怕是因此连累了凌捕头…”

    “好了,好了!别光是在这喳呼,还不快做事去!”

    苦恼的褚公公一听两人这番话,不禁益加心烦,只得挥着拂尘不耐的打断他们。

    就在一干人准备回去做事之际,没想到皇上竟然去而复返,只是表情比方才离开时更加阴沉难看了。

    “皇上!您…”褚公公惊愕的看着皇上像一阵风似的又冲进殿来。

    “罢了、罢了!快叫那凌展冀滚进来,既然要见朕,朕就给他见上一面,这样他总不会再天天杵在殿外,扰得朕成天不得安宁了吧?”皇上摆摆手,粗声的命令道。

    他也不明自己是中了甚么邪?

    这家伙是来替言纤当说客的,自己贵为一国之君根本不需要理会他,更不必同情他在殿外跪了几天。

    他是皇上啊!他做甚么、说甚么、就是甚么,谁干涉得了他?

    只是在走回御书苑的途中,他心里却老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时,他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又回到这,说出一番连他自己也不明所以的鬼话了。

    懊死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捕头感到良心不安。

    “皇上圣明!”谁知当他才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