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魔功_第三十五章微妙的情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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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微妙的情怀 (第3/3页)

,她心中刚感到羞怒交并,为自己失手,不但辱没师门威望,扫了自己面子,对方辣手不留情,比自己还狠,又泛起一股甜涩交作的味儿。

    因为,她认为对方到底高了一筹,却中途卸力,不给自己难堪,檀郎有无意,困惑感芳心。

    但知绝瞒不过师傅,刚觉不妙,自己刚闻到旃檀入鼻,人已被一股极大吸力吸回乃师身边。

    知道乃师动怒,已亲自出手,用“旃檀和合功”把对方困住。可不是,戚、霍二人面色由沉重而痛苦,好像强忍一种极大束缚力,越想抵抗,越忍受不了的样儿。

    知道乃师这种神功,为佛家降魔服妖神通,与心灵相通,对方只要守定心神,毫不抵抗,不过束手待缚,一身功力受制,无法发挥而已。

    如果,想运用功力抵抗,自生感应,越增加自己痛苦。

    戚、霍二人当深知此中道理,或早有耳闻此中奥妙,为何还想抵抗,自讨苦吃呢?

    猛然想到是了!

    必是师傅已经动了真火,自己又失手落败,为了挽回面子,对二人痛惩,才暗中施展“缩骨屈筋”内力混入“旃檀和合功”中,使对方被迫而忍不住运功止痛,又引起“旃檀和合功”反应作用,才弄得如此狼狈。

    知道师傅这种手法,乃昔年纵横江湖上对付神jianian巨憝所用,使人奇经八脉逆行,甚至倒转改位,筋络自弯,骨节自缩,较之“错骨分筋”更令人难受。

    因为“错骨分筋”不过把敌人骨节错开,筋脉分开,虽然百痛交作,生死两难,只要有深厚内功的人仍可运功止痛,只要对方不连接下手,过了一个时候,仍能自行归位,不像这种“缩骨屈筋”使受者气血完全不通,真力无从发挥半点,全身失力,好像得了瘫痪,比十八层地狱诸般毒刑还难受,铁打铜铸也受不了。

    只要时间一久,把对方二人本身三昧真火激动,内功全失,立时全身痉孪,缩成小孩般大死去。至少,终身残废,一身功力报销。

    何况,还加上“旃檀和合功”的相互为用,除了乃师自行收手,还要给对方服药,推宫过血外,谁也帮助不了。

    便是有人来救,两人心念一动真气消散,无异加速其死…

    不由芳心大急。她对春风已产生一种若有若无,捉摸不定的奇妙意念,绝不忍看,也不愿他死去,刚要开口,乃师已冷笑道:“大丫头,你没看看自己,这小子何等可恶!为师非折磨得他俩死心塌地不可!”

    她心中一动,自己低头一看,不由满面通红,娇羞欲绝。原来,自己的紧身罗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人用指功剪了一下,正将断未断,恰到好处。如果自己只要一行动,别说动手递招,早已松落中断了。

    又羞、又气之下,暗想:看不出你君子荡荡,竟暗用这种下流手法!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了…

    只听乃师喝道:“竖子可知厉害!还不开口求恕么?可是不要命了!”

    她不禁一怔。

    暗道:“师傅真是,以对方个性,宁死不辱,岂可迫使对方输口讨饶,矛盾之下,师傅再一动怒,他俩必死无疑,岂不大糟!”

    刚整理好裙带,想向乃师砌词缓和一下,余羞、余忿使她游移了一下,偶然瞥乃师正垂眉闭目,好像在用“天耳通”功夫查看有什么人来了?这是从未见过的现象,难道附近竟有人来?也用不着默运玄功查听啊!

    除非是有绝迹飞行的强敌,乃师听不清若有若无的声息,摸不清来人方向走近,才会这样。

    果然,乃师忽作“狮子吼”:“是谁敢在老身面前弄鬼?还不滚出?”

    只听哈哈一笑,一条人影,已降落在她师徒和戚、霍二人之间。

    芬如神尼已连拂两袖。

    刚看出紫气隐约中是一小秃子,他已吡牙一乐道:“老尼姑,好大一把年纪,为何还是偌大火气呀!看你动了小秃爷一根毫毛没有?小秃爷路过这里,屎急找茅坑,蹲了半天,直不起腰子,看你欺侮两个小娃儿,气得肚痛,小秃爷若不是尊敬老年人,已奉敬你一把米田共了。嗨!你只管蝎虎,看你多吃了几碗白米饭,小秃爷还有事呢,可要失陪了!”

    这不但把目高于顶的毒龙姑毕元贞惊倒,在一边目瞪口呆,做声不得,连历经沧海的芬如神尼也吃了一惊。

    因为,刚才对付戚、霍二人,不过意随念动,已把他俩制住。现在,因先曾警觉附近有人潜身,竟分不出隐身何方,以芬如神尼功力,便是一里中的风吹草动也瞒不过她,竟待发声喝破,小秃子应声而出了罢了,奇怪的来人起处距离自己仅有二丈之处的突石后,已使芬如神尼惭愧,知来人非易与,特加六成功力,居然无损对方毫发,还若无其事的嬉笑怒骂,最气人的是戚、霍二人如释重负,只是元气大伤,委顿在地。分明又是这个秃贼弄鬼,竟能破了芬如神尼的佛门上乘功力。

    这真是使人啼笑皆非的事。

    以神尼身份辈数,别说当代连各派长老都不敢对她如此藐视、无礼,便是有生以来,也末受过这种闷气吃这种哑巴亏。

    只听神尼幽幽一笑:“无知小狗,想走么,转世投胎!”

    只见她白发、白眉,根根戟立,缁衣无风自动如潮,旃檀味越来越浓,眼皮启处,磷磷如岩下电,两道又冷又亮的奇光居然成形,照定小秃子,说也奇怪,小秃子绕身淡淡紫气好像被风卷起,有连人被风卷去之势。

    小秃子也已变色,再也不敢开口了,板起一张黑锅底,吡牙咧嘴,两臂乱舞,显得十分吃力。

    渐渐的,他额露青筋,疾如风车乱转的身形也越来越慢。

    火红似的双掌所发出的紫气,也越来越稀,甚至看不到了!

    不好!他渐渐的好像慵困欲睡,似被什么东西粘住、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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