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魔功_第三章血影魔功阵丧真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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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血影魔功阵丧真如 (第4/6页)

,哭笑不得!

    老怪神色不动,冷然道:“二位仍请入内歇着,听传命再说吧!”

    二贼如获大赦,躬身道谢,急急溜进后洞去了。

    这时那数十个男女已脱得只存下一块遮羞的缀花丁字短袴,男的绸缎做成,女的红罗做成,最妙的十人腰前后都缀装一朵颜色不同,品种也不同的湘绣珠花,五彩六色,倍极鲜妍,宛如百花草艳,竞相开放,使人眼花撩乱口难言。

    老怪两手微摆,数十个男女立时各执多种特制的乐器,奇形怪状,一声轻响,便如水流花放,百乐昔奏,隐藏节拍,综成一种柔柔靡靡的异声,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汇集在一起,说不出的意境。同时,他(她)们随着音乐旋律,摇曳起舞,轻盈妙曼,真是只宜天上有,人间未曾闻,便是皇宫夜宴,相信无此场面。

    少女又似受了感染,秀目波澄,桃靥泛血,少年自顾不暇,拼命守住真阳一点,只有心中连珠价地叫苦!

    正舞到急处,曲传神时,在一连串妖声内,后洞珠帘起处,又并排舞出十对裸体男女,个个脸如醉酒,春意盎然,各呈丑态,原来的乐队便围成圆圈,舞步渐停,乐声起急,当十对男女最后一对出现时,少年全身一震,一颗心几乎跳出,地上的小妮子也似突然受惊而欲起不得!

    原来,最后一对男女竟半抱半扶地捧着一全身剥得精光大吉,却密密麻麻绑了十多道油浸牛筋,胸前两臂还加了一道苗疆特产的山藤,虽细如灯草,却是坚勒得紧,已深陷入rou分许,隐隐可见一道紫色红线,不是别人,正是少年和少女的大师兄!

    只见他紫色方脸,浓眉大眼,重瞳起棱,五官端正,大耳垂肩,大约饱受冻饿,原来硕壮如牛的身体已见峻峭瘦骨,因内功深湛,双眸仍是神光内蕴,正怒目直视,使人一见便感到眼内发出一股惊天地,泣鬼神的浩然正气!

    那对男女把他挟在少女身边歪倒,女的嫣然一笑,粉腿高举,便由他头上飞过,十对男女便婆娑起舞,随着乐曲抬腿张臂,仰胸挺臀,特别是这十个少女都是千中选一的绝色,真是千般体态万般娇。使少年骨髓欲融,神魂欲飞,但见大师兄犹如泥塑木雕,只是眼中似要喷出怒火,只奇怪大师兄为何不紧闭双目?他那里知道大师兄已受尽此辱,如一闭目入定,妖女们便会不客气地要抱他亲嘴了!

    使他怒不可遏的是那十个壮汉,竟在一个无知少女面前露出百般丑相,只是自己已成过江菩萨,心中那份难受,一直发热,又翻滚着想突来救兵,如师傅赶到,一定尽杀这些狗男女出气!

    猛的!只见大师兄向自己藏身之处投来一瞥,虎目中竟流下英雄泪。原来,这时那两个壮汉竟越发丑恶的对付小师妹了,大有马上抢头筹之势,他和他不知都是故意做作,怎敢对老怪口头美食真个销魂,都觉七窍生烟。而那两只妖精,别看她俩国色天香,粉滴酥搓,艳绝群伦,是数十个妖精内最美的两个,竟各扭腰摆臀,差点挨到大师兄面上。只见大师兄又向自己投来一瞥锐利严肃的眼光,显然是急催自己逃走,蓦地只见他双珠怒凸,一声狂笑未绝,鼻作狮子吼,大口一张,飞出一团血雨,在群魔大喝?和四个狗男女惨呼声中,人影飘忽,色空上人当先离座纵落,二妖精和二壮汉已横尸在地,吐出了最后一口娇气!

    原来,大师兄由忍辱负重而怒极疯狂,竟自断舌,咬成碎末,运用一口混元真气,全力喷出,竟成一片方达丈余的血雨,最惊人的是每一道血雨都打中四个狗男女身的重xue,透rou穿肤,无异血箭。他自己也真气消散,一瞑不视!

    同时,小师妹也一声无力的悲啼,倾倒在他怀中,昏绝过去!

    全洞立时一阵大乱,老怪又怒又气,也变了颜色。

    少年只觉天旋地转,自觉胸中板结,真气受阻,不死也必重伤,猛觉微风飒然,自己已被人一把挟住,微闻半声冷笑,便失去知觉!

    疑假疑真,是虚是幻?他在梦内吗?而且是一场风流梦,他恍恍惚惚,好像由师傅作主,使小师妹嫁给他,洞房花烛,自己失去了平日的理性,只有一颗火热的心,燃烧着人类原始的本能,却被一声金鸡喔啼,群鸡鸣应而惊醒他的好梦,他睁开了眼,天啊!自己却裸体睡在一个异香氲氤,中人如醉的暖室牙床上,而且是俯睡着,身下软绵绵,脂凝粉滑压在一个仰卧女人身上,惊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想跳起来,但平时一跃便是七八丈高远的身手但不知何时消失了,此时软得像牛皮糖贴在热灶上。

    他咬紧钢牙,试提住一口真气,尽力睁大眼睛,藉着似明似暗的粉红色纱灯微光一看,立时英雄肝胆,化作儿女柔肠,不是她还是谁?

    只见她钗横鬓乱,娇喘未已,却是星眸紧闭,只有颦眉紧结,嗅觉告诉他,自己和她嘴角都留着一种似香非香,似膻非膻的酒气,显然是两人昏迷中被老怪用手法强灌下烈性春酒,才造成这回梦中情孽!

    红罗帐内,海棠春睡,鸭舌香浮,铜漏轻滴,锦被绣枕,无一不撩人情思,她,大约酒性仍浓,此情如梦中自己咬住牙,何至桃红片片,春光无限,瞬即,一切后果浮现在他脑中,师傅怒极的面容,同道们的不齿,仇敌们的讪笑,还有她!醒后会怎样?在暖洋洋春气充溢的暖室牙床上,打从心眼内泛起阵阵凉意!

    自己急速离开?带她逃出?自己撞壁而死?他脑中混乱极了,听听一片静寂,回思夜来一切,不过隔了一个更次,或如做了一场恶梦。明明是身处魔窟,任人摆布的囚徒啊!要走,谈何容易?

    他试运行功力,大约酒性已全失,渐觉自如,急翻身下地,四面找寻衣物,还好,和她的一同丢在湘妃椅上,急穿上身,仔细打量,原来是一间靠后洞绝壑的石室,靠绝壑的一边用人工开了一个宽约尺余的圆洞,被绣幔遮住,这时,已由幔外透来朦胧的雾气,估计正是黎明之前。

    猛听床上的她发出一声呓语似的呻吟娇呷,顿使他手忙脚乱,如得决之囚,先轻手轻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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