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魔功_第十六章苦煞小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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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苦煞小佳人 (第2/4页)

呼嘈杂之声。

    四人先以为是驿马急使,官道中常有这种现象,不以为意。耳听蹄声急骤,刚看到三团黑点,飞马腾云,竟疾如雷奔,转瞬现出双马一驴,前面一赤一白两匹神驹上坐着两个俯首哈腰的劲装壮汉,骑术甚高,正几乎抖断丝缰,急如星火,连正面都难看清,便错身而过。

    霍春风以来人无礼,既非官差,又非驿使,竟敢在康庄大道上放骑飞奔,简直目中无人,恨不得伸手教训一下子,可是,后来一驴使他矍然注目。

    好怪!一头秃尾长耳驴,无缰无鞍,好像四蹄不点地似的飞驰而来,却倒骑了一个满头白癣的小秃子,倒骑还不奇,竟是半坐半卧的歪在驴背上翘起二郎腿,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执着狗腿,正大嚼大喝,就在一行愕然相视的一刹那,已经过去,只见他冲着大家吡牙一乐,一声哈哈,便消失在数十丈外的滚滚黄尘内。

    好突兀的人,霍春风还未及出声招呼,已失交臂,正要驰骑追上,只听李文奇惊噫了一声道:“怪哉!事情不简单,前途一定有事。咱们只有火速跟上去,好得镖已安抵家门,绝无差错,可叫他们自行赶回…”

    霍春风本已好奇有盘根究底之意,听文奇一说,知道他江湖经验多,必有见地,至少会有独特的发现,说不定还认得倒骑驴的小秃子,立时便吩咐手下自行护镖回局。

    席姑娘却力主慎重,最好等打听清楚再作决定,否则,如是绿林人物自相火并或不容许外人插手的事,何苦去淌这场浑水,做冒失鬼?

    其实,她也有意外私心,念念不忘与个郎践西湖之约,六桥三竺的风光,俪影双双的倩影,花前携手,月下谈心的旖旎意境,她亟于体会、享受。何况还有一场属于排解的误会;便是要向双方师门友好交待经过,而她身受王屋四鬼之辱,念念在心,到未忘怀,在在皆认为无中途耽搁之必要,甚至连天狼峪之会也不拟参加,女孩子一浴爱河,便会处处为自己着想,为爱郎着想…

    颜姑娘却主张立即跟踪追去,恰好顺路北上,践天狼之约。

    依照她的本意是此次无端受了褚贼之辱,虽是一时疏忽,轻敌所致,终觉不是味儿,何况颜门威望和“江湖六凤”的名头,急于挽回面子,难得中途发现有机会,那肯放过,所以力主追踪,到时见机而为。

    文奇认为时机稍纵而逝,当断不断,反变其乱,主张火速急追。

    倒是春风体察他和黑龙姑间的公案未了,不欲因自己之事耽误别人,如因自己的事误时误事,使文奇和素雯遭受不白之冤,甚至引起双方师门误会,岂非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原意回到郑州后,四人小聚数日,而后相机致意,不但要劝文奇和素雯先各返师门陈情,先把事情解决,而后再订后会,连颜姑娘亦如此,固然孤男寡女同行不便,主要的是听陈天域老英雄说起天狼峪中狼群多而凶毒,不愿自己心爱的人儿履危涉险,何况陆氏三雄心怀叵测,说不定另有鬼计jianian谋埋伏,凭自己一人一身所学,理当名正言顺的到期赴会,如带了别人去,不但弱了师门威望,反而增加许多牵掣顾忌,万一有误伤,更是愧对友人,所以,一见黑龙姑表示不同意,便犹豫起来。

    他正要砌词委蛇,暮霭苍茫中,偶然瞥见颜姑娘玉容有异,不但原来又红又白的粉脸隐泛黄色,连眼眶都似有依稀青黑之色,心中一动,不由大急,表面上还力持冷静,哑然失笑道:“我不过是对那位骑驴小兄弟感到奇怪,想问问来龙去脉,如属同道,好订交而已,别无意思。便真是有什么事情,等打听一下再进行不迟,何必急切。岂有近家门而不入之理?天狼峪之期还宽裕,我们正好多聚聚。”

    又装作漫不经意的问文奇:“李兄可认得骑驴怪客?据我看,前面两骑士身手也不弱,单是从腰劲、脚劲估量,非十年纯功力不足以应付裕如。”

    李文奇见春风忽然顾左右而言他,知道必是另有意思。自己不过根据经验判断,联想到此行经过,一路可疑的人物和事故,想查个水落石出。而天下事往往有出人意外的,自己贸然主张,万一料错了,或惹无谓纠纷,吃不到羊rou,沾了一身sao,岂非横生枝节,贻无的放矢之讥?何况瞥见席素雯有不豫之色,也只好讪然一笑道:“俺也是想探出这二骏一驴的苗头,觉得事有蹊跷,主要的是想到赛红线和黑鹰的行踪诡秘,揆情度理,不无蛛丝马迹之疑,必有非常之事,错过可惜!再说那秃尾驴儿也是不常见的异种,畜牲如此神骏,主人可知,想证实来历,因愚兄对宇内同道和山林人物略有所闻,名驹神骏也知道不少,却不曾听过这一人一驴的事迹。”

    颜姑娘娇嗔道:“那来这多废话!要赶就立即紧追,否则,就到郑州再说也不迟。”

    春风急忙顺水推舟道:“是嘛!又快夜了,赶到家正好歇息。”

    在万家灯火中,一行回到镖局。

    文奇发觉颜姑娘恹恹然闷闷不乐,慵倦中似有烦躁,先还以为女人都是任性好强,大约怪自己首尾两端,先说追踪,后又撤回,扫了她的兴头,刚暗笑人称名门女侠,仍脱不了孩子气。对付女人的小性儿,只有转移她的注意力,或佯装不知,拆穿了反而不好意思。

    及至草草沐浴后,丰盛的晚宴,一点都吃不下,才觉不妙,席姑娘已经急着附耳问她那儿不舒服?在席姑娘的想法,以为只有女孩子才知女孩儿家的心事,以为颜姑娘的女人病期(指月经)来了…

    她只说有点昏,需要休息。旅途跋涉,劳顿困倦,在平常人是极普通的事,但在练武,特别是有内功造诣的人便不同了。霍春风早已急得团团转,时而想着人去请大夫(医生),时而吩咐另备她喜欢吃的食物。其实,都明白她身蕴余毒未清,除了独门解药,难于完全奏效,光是心内着急,一时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先让她安睡。不料,不久她便全身燥热,不住的要冷水,粉脸烘丹,明眸转赤,且迷胧中呓语连连,分明是余毒攻心之象,可把霍春风等吓坏了,除了接连调服少林丹药外,竟是相顾束手。

    席姑娘发烦道:“可惜“大毒龙丸”被大师姐强搜回去了,否则,多好…”文奇没好气的怪她:“如非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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