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劫_第六章神兵玉钩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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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神兵玉钩斜 (第9/9页)

门中人,戒打诳语,怎奈虑及千万生灵,不得不尔,鄂祖东实有其人,现仍与廖金吾在一处,但此人是谁尚无法知情?不过并非本山之敌!”

    秋菊笑道:“雷音谷主虽接过夫人赐药,但未即服,显然心惧夫人暗中陷害!”

    石夫人无限感慨道:“彼以诈来,我以诚往,雷音谷主日后败

    亡之因,端在不能坦诚共事尔!”

    冬梅默默不语,似满怀心事,忽面色一惊道:“伤雷音谷主之人既非本山所为,夫人焉知系本山之友?”

    石夫人微笑道:“具有如此身手且对本山了如指掌的能有谁?”

    二婢互望了一眼,冬梅眸露惊喜之色道:“莫非是他来了!”

    情不自禁牵着秋菊手腕,想欲向石红芍所居园中掠去。

    石夫人低喝道:“且慢,你们赶去也见不着,芍儿这孩子自觉在雷音谷主手下吃了暗亏,誓欲报复不可,故激使少侠施计使雷音谷主颜面无光,如不是他,还有何人?”

    秋菊玉靥一红,道:“婢子们尚未睹及少侠庐山本来面目,仅从夫人小姐语中得知少侠俊逸如玉,才华绝世,潘安重生,翩翩不羁,婢子意欲窥视少侠一眼,也可庆欣小姐终身有托!夫人得此乘龙佳婿。”

    石夫人闻言笑骂道:“有什么好瞧的,你等日后还不是需与小姐一同嫁过去!”

    秋菊冬梅不禁羞红上颊,跺足娇嗔道:“夫人…”

    身如惊鸿翩然疾闪掠去。

    秋菊冬梅身如飞燕掠入园中,忽闻一阴沉笑声随风飘传入耳,二婢不禁心中一震,循声望去,只见拘魂学究立在紫藤花架下望他们招手,不禁大喜,纵身跃去,身形甫落,同声唤道:“少侠!”

    拘魂学究双眉微皱道:“我之不愿来此,即是防口风败露行藏故尔。”

    冬梅衽福道:“婢子知罪!小姐何在?”

    拘魂学究摇首答道:“尚未相见,何能知之。”

    秋菊不禁-怔,道:“方才计伤雷音谷主是否少侠所为?”

    拘魂学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楼栏上突出春兰娇俏身影,显然为语声惊动,春梅瞥见拘魂学究,迅速转身内入。

    拘魂学究亦已察觉,飘然进入书阁抬级登楼而上,只见石红芍嫣然含笑盈盈相迎于栈口。

    石红芍落落大方,携手相牵入得居室。

    四婢忙得不亦乐乎,纷纷送上香茗,酒莱纷陪,夏莲玉靥一红,道:“少侠,此处并无外人,请复本来面目,以免小姐受惊!”

    拘魂学究暗叹一声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舒翔飞何辜,情孽难赎,只恐身难由已了!”

    不禁望了石红芍一眼,只觉石红芍眸露幽怨之色,缓缓褪下面具黑袍。

    四婢顿然目迷神眩,只见舒翔飞面如冠玉,星目悬鼻,唇红齿白,猿臂蜂腰,挺拔不群,俊美男子比比皆是,但舒翔飞却另有一种稀有的翩翩气质,不由看得呆了,真个看煞卫介。

    石红芍妩媚一笑,轻喝道:“你们还不退下!”

    四婢如梦初醒,靥泛绯红,低鬟一笑,退了出去。

    石红芍突闪身坐入舒翔飞怀中,杏眼一红,不禁伏身嘤嘤啜泣。

    舒翔飞心中不由泛起愧疚之念,无限怜爱,搂着石红芍的娇躯,就着云鬟低语道:“芍妹,莫非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石红芍凄楚答道:“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敢欺侮我?”

    舒翔飞一脸茫然之色,急道:“在下怎敢,芍妹请勿冤屈在下,若让令堂得知,未免愧对!”

    石红芍微仰首嗔道:“我知道,你心目中只有兰jiejie一人!”

    舒翔飞玉面一红,道:“芍妹有所不知,胡薇兰是在下师姐,在下敬她如师,岂可相提并论,芍妹天人,丽绝人寰,得蒙垂爱,在下受宠若惊,无奈家父尚下落不明,怎能论及儿女之私,何况…何况…”

    一连说了两个何况,余言似碍难出口。

    石红芍妩媚一笑道:“不要何况何况,我替你说了吧,何况令尊雄心未泯,日后必成敌对,既爱其女自不能伤害其父,心怀畏忌,是么?”

    舒翔飞心神猛凛,岂料胡薇兰石红芍两女均有人所不及的超人智慧,日后倘成敌对,石中辉如有石红芍为辅,则不啻如虎添翼,忙笑了笑,道:“芍妹想到那里去了。”

    “哼!我猜到你心坎里去了。”

    石红芍佯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我爹为邪术所害,你若救治却不过举手之劳,竟然和我谎言防阴人冲撞,不但惧我识破,而且以我爹之昏迷,遂你绥靖武林凶邪之志,若我爹过早更醒,此项图谋恐尽付之流水!”

    舒翔飞内心惊异莫名,抚抓石红芍云鬓,笑道:“异日若你我为敌,芍妹将成为在下心腹之患,辛亏在下独蒙芍妹垂青,得长侍妆台,作终身不二之臣。”

    石红芍玉靥绯红,娇嗔道:“说得好听,恐你口不应心!”

    舒翔飞俊脸一红,道:“在下向来说一不二,芍妹不信,在下即矢天誓日也是枉然!”

    石红芍翘首娇笑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不过从今以后我要相随不离。”

    舒翔飞大惊失色道:“这怎么行!”

    石红芍似依人小鸟般,偎在舒翔飞怀中,逗人怜爱,凄然一笑,悄语道:“翔哥,不知怎的一日不见便难自己,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已不像当日幽娴贤淑的石红芍,翔哥难道忍心袖手不管么?”

    舒翔飞忆起胡薇兰兰句赠言,叹息一声道:“两情若真永长久,岂仅在朝朝与暮暮。”

    他知石红芍为患得患失心理作祟,这也难怪石红芍,自己若拘魂学究身份不被她揭破,石红芍绝不致如此情凝,主动既在石红芍,若易身而处,自己又当何如。

    石红芍螓首微翘,星眸含情,凝视在舒翔飞脸上,呼吸急促,胸脯上下颤动,意乱情迷,莲靥绯红,春意盎然,舒翔飞暗叹了一声,忆起昨晚情景,不禁低首望两片樱唇紧紧凑了上去。

    石红芍嘤咛一声,丁香半吐,紧紧吮住。

    人非太上,岂能忘情,此刻舒翔飞纵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不动心。

    却不料窗外四婢点破窗纸窥视房内情景。

    四婢与石红芍名虽主仆,却谊同姊妹,见石红芍性情大变,无不忧心惶惶,衷心冀望两人好事得谐,结为连理。

    见状均知好事可成,各各红着一张脸悄无声息退了开去。

    两情缱绻,锦帐春浓,被翻江狼,真个只羡鸳鸯不羡仙。

    舒翔飞拥着石红芍玉体,口中低吟道:“青螺添远山,两娇靥稳时圆,抱云勾雪近灯看,升处不堪怜,今生但愿无离别,花月下绿屏前,双蚕成茧共缠锦,更结后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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