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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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着嘴笑着跑开了。

    "你又玩什么了?"瞪去一眼,语君已无力生气。

    报以一笑,封晴境出口的是全无相干的话题。"你匆匆忙忙要我下朴子岭,又约在咱家北方的产业里,出事了?"虽不满,语君还是乖乖道:"是出事,你不奇怪为何这回没见着任狂?"

    呷口茶,封晴境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奇怪,但他没来吵咱们,可真叫人愉快。"

    语君待要开口,封晴境却抢先一步,举手制止她,换上满脸甜笑,朝无名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谁是任狂?"

    脸莫名一红,无名仍是老实地点了头。他以为封晴境对谁都是笑盈盈的,亲切而热情,天真活泼无视男女分际。但,适才语君所提到的"任狂",他见识到封晴境冷漠的面孔,无情与疏离感深浓得让人无法忽视,令他莫名——介意。

    没有立刻回答,她站起身小跑步到他面前,拉开他放在膝上的手,身子马上窝进他怀中,磨蹭着找寻最舒适的位署。

    "你好歹顾及一下自个儿的身份。"语君形式上劝道,才不奢望封大小姐会听进去哩!

    "不怕不怕,咱们要谈正事,哪会有旁人在左近?"靠得很自然,水漾漾的眸微微眯起。

    习惯了她无时无刻的贴近,无名已不再僵硬如石,双臂轻轻在她纤腰上收拢,以防她娇柔的身躯折磨人的扭动,他很快便会英年早逝。

    白眼瞪她,语君默然地喝茶。

    "喏!任狂是我师兄,人正如其名,是个狂人。"不再理会语君,封晴境用一说书先生的语气,咕咕哝哝地窝在他胸口说道。

    狂人?几乎是反射地,无名想到了向总。所见的人尽管繁多,他也知道向总的狂妄是无人能及的。

    "别拿向总同他比,任狂差太远了。跟一般善良老百姓比较就好了。"望进他的眼,她将他的心思摸得天通地彻,忍不住撇撇唇。

    理解地颔首,无名俯首望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八岁时,头一次遇着他,那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日子。那之后,他就缠上了我,好烦人哪!"三言两语讲完,小脸尽是嫌恶。

    温柔地抚了抚她丝般秀发,无名比道:封姑娘请宽心,无名定会不遗余力、守护您。

    "我知道,以后你就能替我挡住任狂,他真是太不讨人喜爱了。"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腰,封晴境一副幸福的模样,像极一个小妻子。

    "无名,你要三思而后行。"意味深长地劝道,语君多少明白封晴境的心意。

    "吱!人家同无名哥哥相亲相爱不好吗?难道你情愿我被任狂缠一辈子?"扁扁嘴,她更用力搂住他。

    "你和任狂半斤八两,老嫌他缠你,你不也死缠无名?再说,任狂可不会对你搂搂抱抱,又没短了什么?"刻意调侃她,语君可得意了,终于找到了机会扳回一城。

    "呸!真要短了什么,谁负责?他那心里能有几转?你不也清楚得很。"

    是还好任狂真没机会,要不封晴境肯定,他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强要她。

    小脸埋进无名胸膛中,深吸口气是干爽的味道,带些大漠尘沙的味道——一年啦!那股味道仍未淡去,封晴境轻轻叹口气。

    突然一个胆大妄为的主意闪入她奇怪的脑袋中,她闷声笑了笑,仰首深睇他。

    "无名,你会不择手段地守着我吗?"撒娇道。

    他颔首。

    "我说什么你全会听吗?"声音更娇侬。

    又颔首,只是心中微有不安。

    她笑得可灿烂了,绵软的轻语道:"那咱们击掌为誓,你可不能忘了今日的话喔!"

    伸出白嫩细致的小手,像可怕的陷阱,等着傻呼呼的猎物上门。

    而"猎物"无名,举起了手掌很是迟疑。封晴境的笑靥是十分吸引人又甜美,但莫名就是有种不安。

    "无名,别上她的当,那张笑脸骗死人的。"想当初,就是这么被骗上,成了她的奴仆。语君是满心的不甘愿,想来就不舒坦。

    "你住口,万一任狂真对我怎么了,谁担待?"翦水的眸凶巴巴地瞪过去,所言其实很无赖。

    论才智,她赢任狂;比武艺,胜得更多。怕被任狂吃去?下辈子都不可能。

    不明所以的无名很轻易地被拐走,立即用掌与她的掌拍击三下。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得意洋洋地道,差点没手舞足蹈起来。

    懒得再管,语君明白一事:那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有得好饶舌吗?

    "对啦!那任狂怎么啦?"心满意足,封晴境主动提起了正事。

    "我当你会忘了这事儿。"淡嘲道,语君眉宇中尽是肃穆之色。"他不知为了什么,擅自闯入丰亲王府,想暗杀朱谨胤。"

    "他能为啥?真自不量力,被抓了?"柳眉动都不动一下,对话题显然十分兴趣缺缺,反倒较专注于玩无名的大掌。

    "是,且朱谨胤送信来,想请你过府小酌一番。"自怀中拿出一张红底金边的信来,递上前给封大小姐。

    "条件呢?凭白无故的,我为啥得去赴这鸿门宴?"并不接,她挥挥小手要语君收回。

    "若是龙头不肯赴约,任狂的脑袋便会成为贺礼送来了。"平淡的语气无啥起伏,语君不再同封晴境没大没小,一切公事公办,连称谓也毫不马虎。

    "什么贺礼?祝贺新上任的'天徽堂'堂主吗?欢迎之至。"拍着手,封晴境挂起天真无邪的浅笑。

    "任狂对'三尊会'而言,绝不可或缺。"冷静却无情地分析着,似乎一个人的生命存在与否,只在对会中的利处而已。

    "普普通通,他有多不可或缺?语君,充其量他只是个惹人嫌的狂妄家伙,会有许多人为他的死拍手称庆。"撇撇唇不以为然,任狂是个自以为是、狂佞自大的粗人,他的能力并没有他以为的强,偏又瞧不起旁人。

    "但'天徽堂'全是他的子弟兵,一旦反叛咱们,'三尊会'可能瓦解。"

    "是吗?"封晴境扬起莫测高深的微笑,螓首轻摆。

    秀眉一挑,语君深望她问:"您做了什么?"

    "收回'天徽堂'而已,它本来就属于'三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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