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宠凄_昏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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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倒 (第3/4页)

色因她的唐突出现,立刻消失无踪。

    “你要的热水,我提来了。”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帝后,看到一只大木桶。

    “你是少夫人,竟为了我做这种事?”’水奴一脸狐疑,环着胸打量着她,一双媚眼像要将她看穿似的。

    “这种活儿在娘家时我常做。”杜凝芙不喜欢她的眼神。

    “不像,在你娘家也就算了,但我看得出柳夫人对你视如己出,怎么舍得让你受苦?你是来找易将军的吧?不过很不巧,他出去了。”

    “我是来找你的。”她是易家名媒正娶的媳妇,有足够的立场来找水奴。

    “找我?”瞥了一眼guntang的热水,水奴的眸中多了几分防备,在风尘中打滚久了,知道一个痴狂的女人会为了男人做出任何事来。

    “你有何企图?想用热水烫死我,还是毁我容貌?”

    她惊讶地看着水奴,这么恶毒的念头从未出现在她的脑中过,她怎么会去害她呢?

    “你想太多了,我不过是想找你说说话。”她还记得那天少将军刚带回来的水奴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和识大体,没想到才几天的工夫,她的转变怎么会那么大?

    “说什么?我和你能说的全是对立的立场。没有好话可说。”

    “我以为你是——”

    “杜凝芙,要抓住男人的心,你还不够格站在我眼前班们弄斧。易将军这几天非常愉快,他曾对我说,你无法给予他的,他全在我身上找到了。你回去吧!将军回来后,还要跟我洗鸳鸯浴呢!”

    说着,她自个儿提起热水往木桶里倒,一个不小心,guntang的热水泼在她的双手,疼得她凄厉尖叫。

    “你怎么了?””杜凝芙也被热水溅到水臂,但不及水奴的多。

    刚进喜心阁的易戬寒听到水奴惨兮兮的尖叫声,立刻跨大步跨进了帘后。

    看到杜凝芙也在现场,他的脸色丕变,心跳紊乱、气息低沉。

    水奴抬眼见到他.泪水夺眶而出,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

    “将军,好痛,水奴好痛喔!”她将红肿的双手拿给他看,泪水如决堤一般不止。

    瞥了一眼东倒西歪的水桶,他的冷眸闪过一丝惊惧,连忙看看抿着唇,低着头的杜凝芙,她看起来很好,他的心下不由得松了下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是水奴不小心,是…”水奴咬着红唇欲言又止,楚楚可怜的看向杜凝芙。

    “是什么?”他不耐烦地问。

    “水奴不敢说。”她又偎进他怀里低低啜泣。

    “将军,先替水奴姑娘上药吧!”杜凝芙首度开口,柔美的声音显得十分僵硬。

    “你这时候再来假惺惺,未免太慢了。”水奴夹着哭腔,话里净是指控。

    “你不快点上药,伤口真的会发炎。”

    “如果不是你故意把热水泼在我身上,又怎么需要上药,”

    “水奴姑娘,你…”“你放意烫伤她?”易戬寒目光冷冷的扫向她,不敢相信她是这种蛇蝎心肠。

    “少将军,我没有烫伤她,我没有,是她自己…”

    “好痛喔!”水奴脸色苍白地打断她的话。

    易戬寒立刻唤人去请大夫,并扶着她在卧榻上躺下。

    “你怎么会到喜心阁来?”易戬寒并不正眼看向杜凝芙,但她知道他眼里满是无情和愤怒。

    “我替水奴姑娘送热水来。”

    “送热水?这种下人的事你也抢着做?”

    他冷冷一笑,她是没有理由为水奴做这种事,而且她该恨水奴,所以才会想法子要伤害水奴,是这样吗?

    “我的丈夫夜夜未归,眼看着另一个女人将要取代我了,我等不下去,所以找了一个借口来找水奴姑娘,希望她能体会我做妻子的心情。”她忍着泪水,沉痛的说。

    “少夫人.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为什么你要伤害我?如果今天烫到的地方是我的脸,那么…那么我就无法在皇上面前表演,皇上会如何降罪于易将军?若你真的是为将军好,为什么没想到这么做会连票将军?”水奴泪流满面的说。

    “水奴姑娘,你怎么…”

    “女人的脸是生命,水奴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也稍有姿色,若是在脸上烫出个疤来,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水奴凄凄惨惨地哭着。

    易戬寒闻言,脸色铁青地紧抿着唇。

    杜凝芙心口一揪,一张好好的脸岂只是女人才会珍惜,男人也会珍惜呀!包何况这个男人背后还有一段悲惨的故事。

    水奴姑娘,容貌的美丑并不是一切呀!”她试着体会易戬寒的心,他受过的折磨,以及避开所有会伤害他的任何言词。

    “滚!立刻滚!”易戬寒震怒地瞪着她,她凭什么来下结论?

    以她的美丽,她是永远不可能体会他的痛苦,而且她什么都不知情。

    杜凝芙强忍不住,泪扑簌簌地滴落,转身奔离喜心阁。

    “大夫,会不会留下疤?会不会?”水奴担心的问。

    “水奴姑娘放心,我开了几帖药方,又带来一盒火伤膏药,

    按时吃药涂抹,半个月便会全愈。”古大夫一脸笑咪咪的说。

    “半个月?我要快一点,这样好丑喔!”她嫌恶地瞥了包扎好的双手。

    “不能再快了。”古大夫摇摇头。

    水奴含着眼泪,委屈地偎进易戬寒的怀里,抽噎地说:“将军。怎么办,半个月才能全愈,那水奴岂不是半个月不能抚琴给将军听?’

    “不能抚琴,就练习其他表演。”易戬寒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水叹的手轻轻一动就好痛,想要练舞也很困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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