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是未婚凄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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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4页)

    第十章

    美国佛罗里达州

    是史帝夫医生的医术高超,还是我病得不够彻底?总之,手术非常成功,我捡回了一条命;史帝夫医生则又缔造了一笔他个人的不败纪录,皆大欢喜。

    手术之后,我留在仲儒家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别墅休养,至今两年多了,状况一切良好。我说过我是最合作、最听话的病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想当然耳,休养期间仲儒是一直陪伴在我身侧的,因为他拿有美国与我国的双重国籍,所以居留不是问题;倒是mama,因为台湾还有爸爸和小蔷今她牵挂,所以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空中飞人。不过还好,我挺争气的,身子恢复得很快,mama较为放心,留在台湾的日子也多了。

    别墅也几乎成了我和仲儒的天堂——

    “啊——”正躺在泳池畔凉椅上冥想、晒太阳的我,脸颊突然遭受到一股湿漉漉的侵袭,而猛吃一惊。

    一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另一张凉椅上,只着了件三角泳裤的仲儒正拿着白色大浴巾擦拭着一头湿发,并且以一双因偷袭成功而显得有些得意的晶眸笑望着我。

    我佯怒,边看他一眼边抹去颊上的水渍。

    “这么小器?那好吧,让你亲回来不就得了?”说着,还真把脸给凑过来。

    别怀疑,他真的是在台湾时那个斯文儒雅、一副正人君子的季仲儒。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气呼吸起来较舒畅、较自由的关系,这时的仲儒和在台湾的仲儒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开朗、爱笑,甚至多了分调皮,很难让人想像他到底是怎么转了性的?也或者脑部开刀的根本就是他?

    “别闹了。”我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脸。

    他却反手捉住我的手,身子一俯,结结实实地吻上我的唇——

    “呜…”我挣扎着,却因躺着的关系,根本不敌他的侵略。

    他压在我身上,很快的,我沉沦了…

    不自禁地,我已得自由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迷失在他颇富挑逗技巧的唇舌间;当他的舌头轻巧地滑进我唇口时,我心口一悸,体内飞窜起一股难抑的热流,在这同时,我也明显地感受到欺压在我身上的仲儒所起的生理变化。噢!老天,再这么下去,我们定会失控的!明知太…惊世骇俗,我们却是谁也停不了手,或许是谁也不愿停下来。

    “杰,我想要你…”仲儒开始扒着我的衣服,白齿轻咬着我的五官,逗弄得我更加迷乱。“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叫我停止…”

    “嗯…老天,不能在这里…仲儒…”这是我仅存的理智。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开始一路往我的下腹吻去。

    不禁一阵痉挛,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此刻只能庆幸这别墅是位在半山腰上,最近的邻居离我们也远在一公里外,以致两个失控的男人可以尽情纵欲,不再有所压抑。

    意乱情迷间,我们身陷爱欲洪流里,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欢愉。啊!这样男人与男人的激情…

    ***

    “嗯…”大清早的,又是谁在恶作剧了?真该抓起来打一顿**的。

    不过,睡意正酣的我才懒得理他呢,拥着蚕丝凉被,眼皮连掀都懒得掀一下,翻了个身,躲去游移在我唇间的湿濡。

    片刻没再有动静,我以为我成功地躲掉了那人的sao扰,才满意地勾起唇角,想好好再睡一会儿的,不意,耳垂竟传来一阵搔痒,挑动我原本懒洋洋的细胞——

    “看你还赖不赖床。”仲儒咬着我的耳朵说。一手还刻意伸进我缠着凉丝被的**。

    “嗯…”我微锁眉心翻身面对他,抓出他不规矩的手。“大清早的,不睡觉做什么呢?”

    “大清早的?”半趴在我床上的仲儒挑了挑眉,伸手将床边桌上的闹钟拿到我脸前。“现在几点了?”

    眯眼瞧了一下时间,九点二十分不到,是很早呀。

    睨了他一眼,我翻了个身,改趴睡着,不理他。

    “喂!阿杰!”他竟往我只着件内裤的臀部打了一下。

    因为不痛,我还是不理他。

    “喝!不理我?”

    睡觉皇帝大,天塌下来也唤不醒我睡意正浓的意识;昨晚看了片LD,一直到四点多才睡,是该好好补一补眠的,可是——

    “啊——”我尖叫出声,睡虫全被吓死了。“你干什么…”

    头一抬,话未讲完,跳到我身上来的仲儒已堵住我的嘴。

    “呜…”我挣脱着。大清早的,谁还有这种非人的体力搞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真是的!

    仲儒不理我的挣扎,径自狂乱地吻着我,直到——直到他以为我就快窒息而亡之前才放开我。

    “醒了吗?”他竟得意地对我咧嘴笑着,似乎对他以这种方式叫醒我感到满意。

    我也坐起身来了,一手扯被盖住我的腰部以下,以免又引他想入非非了。

    “为什么不让我睡呢?”我没好气的,有点耍赖的味道。对于仲儒,我是有绝对撒娇、耍赖的权利的;谁要他是那个先表白爱意的一方呢?坦白说,我爱煞了这种感觉。

    “还睡?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到大学面谈的吗?”

    我楞了楞,随即脑袋一阵清明,赶紧跳下床。

    “该死!那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快速往浴室走去。

    “刚刚怎么叫都叫不醒你,现在又怪我怎么不早说了?早知道我就该直接把你抱进浴室冲冲冷水澡才是。”

    我边刷牙边睨了正在整理被我蹂躏得如咸菜干的床被的仲儒,呃,不,不只是我,应该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杰作。虽说这是我的房间,不过大部分的夜晚仲儒总喜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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