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狂徒_第七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七章 (第2/3页)

扰了,极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顾季和心怜地摇摇头,伸出双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她抱起来,走向那张大得夸张的双人床。却一个不小心,双脚互绊了一下,两人便硬生生地,一起跌落在床上。

    “你压着我做什么?”齐薇格睡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还会意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呢?夫妻一起睡在床上,你想还能做什么?”他索性也不解释,一边说着,还一面往她的脖子上吹着气,一双手更是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服里。

    “你先放开我。”糟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被火烧般地燥热难耐。“你正生着病,医生要你多休息。”她终于恢复了神智。

    “生病?医生?”顾季和终于因她的话暂停了双手的动作,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你今天早上发高烧,何妈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来看过你,他要你多休息、多喝水,如果高烧不退,可能就得送医院。”

    “我发高烧?”他的身体一向很好,病菌碰到他都会退避三舍,他怎么会发高烧?“今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的?”顾季和的脸就停留在她的脸上,只差一寸,两人的唇就碰触在一起。

    “你也帮我打电话到公司了吗?”他还不忘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

    “你生病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他的热气一直吹到她的脸上,让她相当地难受。

    “至于公司的事,陈秘书有打过电话来,我想何妈已经告诉过她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顾季和的唇已经抵在她的唇上,亲密地让人忘了东南西北。

    “你可不可以先起来,这样压着我好难受。”他们之间已经完全没有距离,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地压俯在她柔软的胸部上。“你现在感冒了,该不会想将病菌传给我吧?”这个借口够充足吧!

    “这样不好吗?如果你也感冒了,就能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换成我来照顾你。”他无赖地说着,双手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别这样,何妈会进来的。”她紧抓着正要伸进裤子里的魔掌,一个生病的人怎么还会想做这种事?难道他就不能安分些吗?

    “何妈是个懂生活礼仪的人,她会在进来之前先敲门的。”顾季和还是将唇舌从她的唇角往下移,他到底是不愿将自己的病菌传给她。

    “顾季和——”她的抗议对他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

    “嘘,别说话。”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肿胀的欲望,如果没有得到解放的话,真的会欲求不满而亡。

    顾季和在她无力的抗议中脱去了她的衣物…

    “啊——”在最后嘶喊声后,只剩下两人欢爱后的急喘声。

    顾季和整个人累得横躺在她的身旁,双眼紧闭着,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为何总是那么眷恋着她的一切,不论是笑容还是她的温柔,甚至是那不服输和抗辩时的倔强神情,更奇特是,她的身体却像毒品般,只要吸上一口就容易上瘾,永远无法戒掉了。

    她是仇人的女儿,娶她只是为了报复,为了折磨她、为了让齐伟之痛苦。她只是利息,一种偿还他这几年所承受的痛苦和煎熬的赔偿品。他不该对她存有怜惜、疼爱之心的。

    不行,他不能让自己身陷情网,得趁一切在他还能掌控的时候,收手…

    一场来得急,去得也快的感冒,并没有使顾季和和齐薇格之间的关系改善。

    相反的,顾季和对她的态度又变回初始的淡漠、冷血,眼神也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一分一秒。唯一不同的是,他几乎夜夜与她欢爱,就像是对专属的情妇般,一个供他发泄的荡妇,其余的,就什么都谈不上。

    顾季和每天同一时间,会准时出现在餐厅吃早餐。这天齐薇格为他盛好了一碗稀饭,然后默默地坐在一边,一同吃着早点。

    顾季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丢在饭桌上,眼睛仍旧停留在报纸上的新闻。“今天去买几套像样点的礼服。”

    “买礼服做什么?”他从不曾要自己陪他出席任何一次的宴会,就算她去买了衣服,平常也没有机会去穿它。

    “明天,你要陪我出席翔和旗下一家子公司的成立酒会。”

    “可是…”

    “你是我顾季和的妻子,翔和企业的总裁夫人,难道不该出席吗?”顾季和将眼睛从报纸上移到她的脸上,浮出冷漠的笑容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明天成立酒会的,是那一间子公司吗?”

    “是‘齐伟’。”他不用说,她也猜得到,如果是别的公司,他根本不会想要她去。

    “你错了,‘齐伟’是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名词,它现在叫做承鸿企业。”承鸿企业是他父亲公司的名称,如今,只是让它再重新出现,让齐伟之知道,他为何会有这样的下场。

    “承鸿企业?”齐薇格一想到父亲奋斗、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公司就这么易主,甚至连名字都给改了,叫他情何以堪呀!“你非得将公司名字给改了吗?”

    “当然!”顾季和忍不住地狂笑着,笑声中带着一丝丝的嘲弄。“你该回家去问问你父亲,它是该叫做‘齐伟’?还是叫‘承鸿’?”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何不回去问问你父亲,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顾季和丢下报纸,走出餐厅。临去之前,背对着她又丢下一句话。“记得去买衣服,明天将会有个很精采的成立酒会!”话一落下,提起公事包离开。

    齐薇格对他所说的话,有着无数的疑问,在问题没有解开之前,她如何也不能安下心来。回想顾季和打从一见面开始,就提出要自己嫁给他的条件,直到婚礼的不合理要求,还有他在这场婚姻中所表现出的仇恨心态…

    父亲和他之间一定有着深仇大恨!

    “难道…”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在她刚结婚的时候,顾季禹曾对她说过的话。难道她父亲,就是顾季禹口中所说的,害他父母被地下钱庄逼得走投无路而自杀、害得顾季和发生车祸,失去了一条腿、害得他们兄弟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罪魁祸首吗?

    不——绝对不会的,她的父亲是那么善良慈祥的一个人,他是个顾家、爱孩子的好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样的误会。

    她得马上回去找父亲问个清楚。

    齐薇格飞车狂驰于仰德大道上,以最快、最短的时间回到家里。

    一打开家门,一样只见母亲穿着漂漂亮亮地,身上穿金戴银,仍旧是一副贵妇人的打扮,仿佛不知已经家道中落。对于母亲的无知,她也只能摇头无奈地叹息。

    “薇格,你给我站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