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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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目的达成方才罢休。如此冷厉之人,据说只对慕姑娘一人柔情相待,就连如今的正室夫人,他亦冷漠以对,心中眷眷恋恋的就只有慕姑娘一人。

    “若你对慕姑娘真有意思,此人可是一名劲敌,你千万别大意,好生加把劲。若有需要,师妹我绝对倾力相助!”

    “胡扯些什么?我和慕姑娘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是吗?师兄,你可别死不承认!你敢说对慕姑娘完全无意?摸摸自己的心想想看,可别届时将心上人给推回东方清那儿才来后悔…”

    午后时,邾喜儿一番似笑似谑的建言不断回荡在缓步行走于回廊下、正准备回房的丁魁耳中,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加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这喜儿,分明故意要扰我…”忍不住低喃苦笑,心思却不受控制地转到那抹纤细身影上…

    惊遇昔日恋慕的爱人,她是否心伤再起?往日旧情,她尚未忘怀吧?那株情苗在东北寒冬冰雪下悄然蛰伏,如今返回温暖南方,可会再次萌芽探头,重起生机?

    想到这里,他只觉一股郁闷之气萦绕心口久久不散,温和、沉静的眸光不自觉地浮上一层晦涩黯然。定着、走着,不多久,魁梧身形已行至属于她的客房前。只见门扉紧闭,里头悄然无声…她将自己关在里头神伤泪流吗?

    步伐不自觉停下,若有所思的目光瞅凝着那扇紧闭门扉良久,抑住想敲门而入的冲动,他强逼自己朝前多走几步路,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咿啊…答答…”推开房门,忽地一张可爱笑颜赫然映入眼帘冲着他直笑,咿咿唔唔的童音伴着手舞足蹈的小小身躯往他方向倾倒过去,摆出非常明显的意图--丁叔叔,抱我!抱我!

    “慕姑娘,你怎在我房里?”讶异轻叫,忙不迭地将即将溜出娘亲怀抱的不安分小人,给接抱到自己怀中。

    “丁大哥,我等你许久了。”扯出一抹愁笑,她双目红润,盈泪欲滴。

    “等我?有啥事吗?”任由小雪儿趴卧在肩头囓啃,让那涎流口水濡湿一片衣衫,丁魁沉沉瞅凝着她,目光已有几丝了然。

    惶然回避如炬视线,慕沁愔几番欲言又止,最后鼓足勇气道:“丁大哥,我们回东北吧!”

    “你想何时走?”瞧她表情,简直恨不得连夜离开。

    “现在?”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可是…可是这京城,她是再也待不下了。

    “你想逃避到何时?”喟然一叹,丁魁拉着她至花桌前坐下,打算硬逼着她面对问题。

    “丁大哥…”

    “你躲在我那儿一年了,也该整理好心情面对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这么逃下去不是办法!”难得逾礼地伸手拭去她悄然滑落的泪珠儿,低沉嗓音温厚劝慰。“爱憎情仇、恩恩怨怨,也该当面说个清楚,否则他将一直记挂、追寻着你,你则心伤永难抚平,这样就算你逃离一辈子,又有何意义?而那位古家千金则夹在你们之间被冷漠相待,这是你期待的结果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不愿伤害无辜的新嫁娘,才毅然离开的吗?”

    唉…她善良的将心比心,选择出走不留下来伤害、为难另一名女子。但纠葛的感情不是单一方想怎样就能怎样,也得另一方有相同的想法,心思才行啊!否则就不会有东方清的夫人被冷漠对待、不受疼宠的流言传出了。

    “丁大哥…”闻言,清丽脸庞已然爬满泪水,她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好想想自己真正要的是啥,好吗?”

    “嗯。”点头落泪,嘴角却扬起幽笑。“丁大哥,我一直清楚我要的是啥,否则当初就不会离开了。你放心,我会和清哥说明白的。”

    她这话是啥意思?代表离开东方清的心意从来未变吗?丁魁微愣,心却悄悄飞扬起来…

    “哎呀!原来你俩在这儿啊!”忽地,一张娇俏丽颜自门外探头进来,笑嘻嘻地招呼道。“快快快,接风洗尘宴早已备好了,就缺你们两个正主儿,可别让我们干等啊!”呵呵…师兄抱着小娃儿的模样,还真有当爹亲的架武呢!那手势、动作可真熟络,定远都没他有模有样。

    瞧了瞧外头天色,果真是晚了,丁魁露出温厚浅笑。“慕姑娘,用膳去吧!”

    话落,他抱着呵呵嬉笑的小雪儿率先走出房;慕沁愔则忙着抹干泪,紧跟在他身旁,边走边细心地以手绢拭干小雪儿不断流出的口水,甚至还不放弃地擦着丁魁肩头那片的濡湿。而丁魁则习惯地任由她拭弄,丝毫没有回避的动作。

    哎呀呀!这三人走在一起的气氛多像一家人啊!若不说破,人家还真会以为小雪儿是他们两人的女儿呢!

    苞在后头的邾喜儿不住地颔首赞叹,心下认为师兄的机会远远比东方清要大得多。不过…

    忽地,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师兄是怎回事啊?相处一年来,还称呼人家慕姑娘,听起来多生疏!扁那句慕姑娘一出口,关系都扯远了,哪有办法谈情说爱?嗯…找个机会该好好提醒他才是…”

    本咕哝哝的,邾喜儿脑袋不停飞转…听说定远认识她之前挺风流花心的,对姑娘家的一些哄宠昵称肯定不少。决定了!今晚就逼他写出来,提供给师兄当参考!

    翌日花园凉亭内

    “拿去!”将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丢到丁魁面前,单定远悲愤异常。

    “什么?”狐疑地拿起细瞧,待看清上头的文字后,魁梧身躯瞬间僵直,露出衣衫外的皮肤甚至还可以看到明显的鸡皮疙瘩。

    单定远怎会写出这么满满一篇“可怕”的昵称给男人?他的性向没问题吧?喜儿嫁给他真的好吗?丁魁忧虑暗忖,眼神迟疑地对上他…

    “请将你脑中所有不正当的想法全给抹掉!”光看表情就知他在想些什么,单定远既悲凉又气结,恼怒喝道:“那些昵称全是昨夜喜儿逼我写的,说是要给你做参考。”不写还不成,否则就不能上床抱她睡!最令人气结的是--写不满百种也不行,害他熬夜绞尽脑汁苦思,最后实在想不出来了,不得已只好连以前在妓院风流的下流词汇也出笼了。

    喜儿又想搞啥把戏?看着他在对面重重落坐,丁魁不禁纳闷,忍不住又瞧了那些昵称一眼,发现从最常见的到最下流的,简直应有尽有!

    露出也不知该说尴尬、还是兴味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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