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幻想曲_第二百五十一章坑你怎么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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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一章坑你怎么了 (第2/5页)

的。”

    “呃,是吗?”宁安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其实本想说,他救的是我,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但看到卓文浩认真而难得诚恳的样子,她也就忍住没说了。

    卓文浩拉开冰箱,左右寻找了一下,鲜奶,番茄,芹菜都有了,他邪恶的笑挂在脸上然后把这些东西一股脑袋地加入榨汁机,搅拌出半杯果汁,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果汁里面倒了一半…

    这杯东西就脸肠胃强悍如他都可以一口放翻在地,何况秦致远这普通的娃?简单地确定好厕所方位和布置后,卓文浩果断将庄园别墅里的厕所给弄塞了,他还猛抽了很多卷纸的纸蕊泡过水揉成便便的形状,然后撒在坐厕的上面和周围…

    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把好听的女声响了起来“帅哥,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抬头,就看见安妮斯顿皱着眉一脸厌恶恶心的表情站在门口看着他。

    卓文浩拿起揉成便便形状的纸蕊放“表现不错嘛,收好它,然后给我滚蛋!”隐身阴影中的她,声音并不大,甚至还有着一丝魅惑。

    但听在药师寺凉子耳中,却仿佛是魔鬼的鸣叫,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被她揪住小辫子,如果这小辫子对她而言不是致命的…

    药师寺凉子弯腰捡起旅行袋,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转身离开。

    突然,她顿了下来“得些好意需回手,劝你收手吧“药师寺凉子的声音越过她的肩头,丢向身后。

    “你给等等,听清楚了,我从不打没有胜算的仗。”魅惑的女声变得尖利,仿佛一柄匕首一样向药师寺凉子的后背刺去“制造真相的人就是我,接着只需取得文浩认可,便能完满成功。”

    可以肯定,这把‘匕首’是浸过毒的,而且是剧毒!世界上有没有解不了的毒,抑或者有,而药师寺凉子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她深信,卓文浩是最毒的药也可以是最好的解药。““猎人不会制造熊或狮子,却懂得如何宰掉它们。”

    目送着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狠话,药师寺凉子离的女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微风吹拂过她黑长直的秀发,微眯的双眸流盼着一种得意的神色,宁安然笑了。

    活着的药师寺凉子尽管是个麻烦,但也只因为她活着比死去,更有利用价值当天她才没将她丢进公海喂鱼。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她的一招后着,一招足以让丁家、丁菲菲摒弃英杰的棋子!

    目下她的棋盘已经部署妥当,角色也已经纷纷上场并按着她抛出的无形的线,井然有序地前进着,唯一让她感到略略不安的是…两个变数,丁蟹与卓文浩。

    丁蟹自然不必说,老谋深算城府深不见底;卓文浩呢,年轻有冲劲、看似肆意而为实则后着多多,很多时候她以为琢磨透了他,但往往下一刻,她就推翻了自己对他的定义,这个男人就好像将最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迷雾中,迷雾外显现出来的,只是他想或者诱惑别人相信他就是如此的假象一样。

    尽管这样,宁安妍觉得是时机出手了,试探也好,突兀也罢,就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拉他一把。在这个卓文浩事业的最低潮。

    男人对女人产生兴趣,大多源自她的样貌和身材,或者还有风情。但一个男人如果想对一个女人相伴一生,前面所说的只不过是浮云了,就好像西装裙褂漂亮,但你不会穿着它睡觉一样。贤淑、而且在关键时刻挽救他事业的女人,他会一辈子都记住,就算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都不会选择抛弃原配,和小三过。

    男人出轨,绝大部分出的是身而非心,而女人却相反。现在确定卓文浩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把握好这个时机,以后就算他再次遇上宁安然那贱人了,她宁安妍也有把握将他紧紧地捉在手里。

    时机要把握,所以宁安妍特意推迟了一天出院,为的只是方便卓文浩来接她出院。

    卓文浩略微沉吟片刻就推搪了一次,难耐宁安妍带着哭腔的声线实在有点像宁安然,心想接她出院也没什么,就应承了下来。

    但,他今天还有事,一件重要的事,一件足以让他反败为胜的事!

    为此,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精致的酒杯,对,只是一个空着的酒杯。

    此刻他将黑色的‘积架’停在一处位于S市临近L市的丘陵山间,山间有一座占地面积达十亩地的庄园。

    庄园很大,庄园里面的别墅却很小。

    “房子越大,人就越孤独。”修建这座庄园的时候,主人高扎古曾经这样说过,他一生无儿无女无伴终老,伴在他身边的只有二十多只各种各样的狗,有名贵的名种诺维拉,金毛、斗牛梗也有最普通的土狗。

    而高扎古人如其名,身量很高,体型也足够威猛。

    就算现在年华已逝,但岁月只在他的脸上留下来皱褶,并没有让他锐利的眼神变浑浊。

    他年轻时候曾有过‘是爷们,开扎古砍高达’之类的略带调侃的豪言壮语,而其后他在商场上白手起家拼搏出来的江山与发家史,也正好印证了一个扎古这样的小杂鱼,通过努力将主角高达砍翻在地的壮举。

    久远的年代,他灵活幻变的手段,换得的财富和权力、人脉。就算他再挥霍一百年也用之不尽。

    然而过往曾经高大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高大了,他孤独,干净,硬朗,看现在起来就像是,被风干了的硬壳果。卓文浩走进屋的时候,正看到他正处在一张小而精致的椅子上喝酒。

    酒很香,屋子里摆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酒瓶子,酒坛子,看来居然全都是好酒。

    他看到卓文浩进来,也看到了他手里的酒杯,就忍不住笑了,摇着头笑,道:“你难道还怕我不知道你是来蹭酒喝的?还带看个酒杯来提醒我?”

    卓文浩也笑了道:“我走的时候几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了,哪里还有空放下这杯子?杯子里还有酒,丢在路上又太可惜了。”

    高扎古好像觉得很奇怪,皱着眉问卓文浩道:“什么事能让你急成这样子?”

    卓文浩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有一个男人,哦是一群男的女的想对我耍阴谋。”

    高扎古又笑着道:“我记得对你耍阴谋的人从来就没有少过,你从来也没有被吓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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